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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望着他,双臂攀上他的颈,“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
段孜染无力解释,难道让他说,她是琉玑国的公主,万一她死在雎国,琉玑国一定不会罢休,仅此而已。
夜静更深,段孜染还是去了凤还宫休息。
兰儿正在为夏倾钏梳头发,用的还是那把和田玉梳,见皇上进来,兰儿和绿珠马上行礼。
段孜染拿过兰儿手中的玉梳,亲自为她梳理,“听人家说,民间百姓有恩爱的夫妻都会为彼此梳发,或是画眉,朕想,我们也算是恩爱的。”
“算?什么叫算啊,不过……你很爱很爱我是真的,我嘛,一般般吧。”夏倾钏从铜镜中看着段孜染,从自以为是,到暗生闷气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绿珠与兰儿退出房,段孜染坐下来,“你在宫女面前能不能为我留点面子,说!朕这么爱你,你也承认,你很爱朕吧。”
夏倾钏嘟着嘴巴,“不要。”
段孜染凑近她一点点,眯起的双眼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朕会让你承认的。”
夏倾钏还没反应过来,身子横了起来,他抱她几步到了床上。
“停!”夏倾钏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准备好。
“不,要。”段孜染也学着她的语气,硬是压住了她,“我们在一起也很多次了,你为什么迟迟没有怀上朕的孩子呢?今晚一定要成功。”
夏倾钏看他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忙说:“不要,我不要在这里生孩子!”
“夏什么钏,由不得你了。”段孜染一只手拉下床帷,作战,正是夜的开始。
半月过去了,宫里都知道一件事。
皇上和皇后感情非常好,任何后宫的女人都没有办法动摇。
娇阳宫
凤飞忍了半个月,她不停的摔破东西,宫女一遍遍的收拾。
她实在无法忍下去了,“段孜染,你一直不给我机会,不要怪我毁了你的一切!”她看着其中一个宫女,“你留下,其它人出去。”
房内只剩下他们,宫女问:“公主,你打算怎么做?”
“你亲自出宫,让父皇找到一个人,然后帮助那个人在琉玑国筹集兵马,不要让雎国的探子查出来,时机成熟,就和那个人一起联手攻打雎国。”
“那个人?”
“他叫纳兰映空。是兰溪国逃出来的皇子身份。”
宫女一听,说:“奴婢明白了,公主小心,奴婢走了。”
凤飞独自站在空荡的屋子里,没有丈夫的宠爱,连他的一点气息都没有,这叫什么日子,既然她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却要让他付出天大的代价!
她就不信,当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还会将她拒之千里之外,到时候,他只能像一只小猫一样天天守在自己身边了。
书房,霍远达等待着段孜染的命令。
查了那么久的时间,纳兰映空的行踪成了迷,然而纳兰映空就像是一只虎,他的存在只会引起轩然大波。
段孜染说:“继续找,朕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策划着如何反抗朕。”他当初不如杀了他的好,没杀他,最后也没有引出他的妹妹。
是他把他的妹妹保护起来了,还是说,他的妹妹机敏精明不低于他?
看着桌上无数本奏折,他的头又开始疼,如果哥哥能为自己分担一些,他不需要这么累的。
独自走到殿外,不知不觉的来到花园,虽然被雪覆盖着很多枝木,但是高低起伏的假山也好,依然青葱的树木也不少。
他走到船舫上想看着冰冻的河塘景色,不料遇见兰儿坐在里面。
兰儿一见到是他,“皇上……,兰儿马上就离开。”
“哎,不必了,一起坐会儿吧。”他自然的坐下来,从窗子望着外面的景色。
兰儿胆怯的坐下来,“皇上也喜欢这里?”
“没错,这里有很多记忆,几年前,我和……和两个好友还在这里喝酒,聊到深夜。”
“兰儿也喜欢这里的景色,尤其是莲花盛开的季节。”
“你也喜莲花?”段孜染看着兰儿,一种错觉在他心中盘绕。
兰儿点点头,笑着看风景。
段孜染一直看着她,如青凰相似的脸,和青凰一样喜爱莲花,兰儿不说话,坐在那里的样子,真的和青凰太像了。
兰儿回眸,正好与他四目相视,她错愕,怔住。
直到注视了太久,段孜染觉得不该这样,便起身走了出去,吸一口气,他怎么了,把别人当成青凰了,摇摇头,不让自己再混淆。
每晚,段孜染照例来到凤还宫。
却只见绿珠还有兰儿。
绿珠马上上前说:“皇上,皇后娘娘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其实她知道皇后去看若绵了,她一直帮助着若绵,今天可能聊的太久,现在还没回来。
段孜染点点头,坐下来等。
闻见泡茶的清香,味道是那么的熟悉。
兰儿端上茶:“兰儿亲自泡的茶,请皇上品尝。”
段孜染端起茶,闻着香味,疑问道:“你经常泡普洱茶?”为什么,还是和青凰一样呢!
“是啊。连名字都喜欢。”兰儿浅浅笑着。
段孜染尝一口,又想起青凰曾经为他泡茶,还有顾之恒,三人一起品茶的日子。
夏倾钏进来,“咦?你来啦。”
段孜染回过神,假装不悦道:“是啊,等了好一阵子,你去哪里了?”
夏倾钏先看看绿珠,绿珠给她一个眼色,她便知道绿珠没有说她去看若绵,嘻笑道:“哎,我是皇后,后宫里有很多芝麻大小的事都要亲力亲为,刚刚去查看一下杂役房,搞好幕后,前面才会有风光的一面呀。”
“瞧瞧,你可真会说呃。”他上前捏了捏她的鼻子,还是很开心的笑了。
夏倾钏也捏着他的鼻子,“我没查你的岗,你反而来查我?”
绿珠忍不住笑了,而兰儿,失落的样子低下头。
……
凤还宫很安静,床上相偎的两人躺着。
夏倾钏问:“古代过年要怎么过呀。”她数数日子,离过年还不到两个月了,时间真快。
“守岁啊。第二天穿新衣服,小的要给上面的请安拜年,这就是雎国的礼数,和你们那个地方一样吗?”
“嗯……差不多吧。”
段孜染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你会想念青凰吗?”
夏倾钏一愣,抬头望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这些天我会想起她,不过,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而是想念故人,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段孜染的眼睛很真诚,他也怕夏倾钏误会了的。
夏倾钏忽然笑了:“我问你,你吓到了吧。放心,我没有那么小气,她是个好女人,我会偶尔想起她,因为她给我太多的震憾了,有几个女人可以为了一个心爱的男人放弃花花世界出了家,宁为一幅画释放了自己,云游天下。”
段孜染点点头,搂紧她:“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你孤独的。”
夏倾钏抿着唇笑了笑,忽然掐他的胸前一下:“你如果不要我了,我会再嫁的!我又不是青凰。”
“夏什么钏,你!”段孜染气呼呼的坐起来,马上了解她是有意的了,压下身子,道:“随便你。”然后背对着他,专心睡觉。
夏倾钏以为他真生气了,把被子一扯,露出他宽宽的背,她的手指在他背上画圈圈,故意刺激他,“哎呀,你不要那么小气嘛,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会陪我到七老八十的,对不对。”
段孜染翻身握住她的手,拧着眉毛,“这是你自找的,本想今晚放过你的。”他重新扯上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被子下的两人开始折腾,只听见夏倾钏无奈的说:“我什么也没做呀!不要啦……啊!”
“画圈圈也不行!你不知道你很诱人吗?”
“啊,啊!”
巫山云雨,夜色弥漫,月光也瞧不见房内正上演的好戏。
几天后,夏倾钏突然的知道,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这真皇后的生日是腊月,其实,她的生日是三月啊,真是冤枉。
看着宫里好多人为她的寿宴忙碌着,夏倾钏托着下巴,问绿珠:“寿宴有意思吗?”
“绿珠觉得没意思,就是大家坐到一起,谈天谈地,看看歌舞而已。”她见多了,也麻木了。
“今年,我要自己想点好主意,要一个与众不同的寿宴才行。”
“怎么做?”
夏倾钏勾勾手指,绿珠凑过来,她悄声说了几句。
绿珠不可思议的说:“啊?怎么可能?”
……
寿宴设在硕罗殿,小桌数排,上面已放好了美酒,朝臣陆续带着礼物来到殿中,相互客套之后,按座位坐好。
后宫的妃嫔也在珠帘后坐下,为数不多,顶多来了两百人,凤飞坐在前面,透过珠帘看着段孜染牵着夏倾钏的手上来,他坐龙椅,夏倾钏则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
瞧夏倾钏一身华贵的金丝缕衣长裙,配上金边黑色的宽腰带,头上那金灿灿的凤冠,垂在额前的步摇精神般的抖擞着,妆容大方,不浓不淡,端庄得体,她真的越来越有一个皇后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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