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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了最顶层。
靳承寒面无表情地刷开了整层楼上唯一的一间房门,在沈言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将她推了进去。
然后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偌大的房间装修豪华,设施应有尽有,看上去更像是顶级总统套房。
沈言渺完全不明所以,转回头就问他:“为什么要来……啊……”
话才说了一半,沈言渺就被人拦腰扛在肩上往里间走去,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袭来,靳承寒狠狠地将她丢在床上。
紧接着,高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沈言渺下意识地挣扎想推开他,胳膊却被人用领带缠过头顶。
“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沈言渺,你把我靳承寒当成什么人了?!”
先是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接着就来跟他同意离婚。
还说什么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全都是鬼话!
她沈言渺的永远就这么短!
靳承寒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攫上她的唇瓣,他的吻狂烈霸道,一如他的为人,从来不给别人半点退路。
酒精让人虚软无力还神志不清,沈言渺被迫承受着他的强势,身上的衣裙不知何时已被悉数褪去。
靳承寒温热的大掌游离在她腰间,一路向上,煽风点火。
用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她出声阻止,声线轻颤,“不……不要……靳承寒……”
“不要?”
靳承寒笑得不以为意,轻轻咬上她的耳垂,辗转厮磨,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可说出口的话却字字冰冷残忍:“沈言渺,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跟刚才喝酒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脸上血色尽退,沈言渺用力地闭了闭眼。
原来在他心里,她竟已经下贱到了如此地步。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纤细的胳膊勾上他的胳膊,沈言渺用力扯出一抹笑,酒精催化下柔媚的模样般般入画:“即使是陪酒女也是需要报酬的,靳总总不能白白睡我一次吧?”
靳承寒冷冷一笑,满是鄙夷地看着她,说:“那还要看你到底值不值!”
话落,撕裂的刺痛猝然袭来,沈言渺没有丝毫防备,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
靳承寒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泄愤一般。
疼9是疼!
第一次的时候他被下药失去理性,粗暴到极致。
没想到,第二次竟然也是这样。
从夕阳西下到夜幕渐沉,疼痛混杂着屈辱的颤栗感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沈言渺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翌日清晨。
沈言渺再醒过来时房间里早已没有了靳承寒的身影,整个房间一片死寂,如果不是浑身的酸痛那么清晰,她大概要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嘶……”
她裹着被单坐起身,腰间的不适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一双腿疲软无力,根本不像是自己的。
一路小步挪进浴室,沈言渺站在镜子前,怔怔看着此刻自己的模样。
脸色苍白,长发凌乱,嘴唇微微红肿,嘴角还沾着淡淡的血迹,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
触目惊心,狼狈落魄!
沈言渺,你怎么就把自己作践成了这个样子!
哗的一声,一捧清水泼在镜子上,模糊了所有。
沈言渺向来看不懂靳承寒,所以也根本不知道他昨天究竟是不是答应了要帮忙。
于是匆匆忙忙又往医院赶去。
车子刚刚开出一半,周管家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