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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巧瑜姑娘来了。”小林子欣喜道。
皇上说的不错,巧瑜姑娘果真没睡,一见我去,直接叫上人和我走,真不愧是知己。
“巧瑜见过皇上。”巧瑜微微施礼。
虽行礼,也客气,可眼里却无半分恭敬,这也许就是北冥昊宸会对她特别的原因吧。
“巧瑜,两天后,琉球明帝将要来我朝为朕贺寿,你为朕准备好了衣裳吗?”北冥昊宸走到陛下,与巧瑜对立而言。
“五天前,巧瑜就已经准备好了。”巧瑜伸手,一个宫女端着放有一件黑色衮服的托盘走了出来。“皇上,这是巧瑜亲手为你所制。”
这件黑色衮服很是简单,只在衣袖领口几处用银线绣着几条盘旋于云间的白龙。虽象征皇帝,可与帝服相比,又太过简洁普通了。
“巧瑜,你让朕穿上它过寿?”北冥昊宸有些皱眉,“如此简单,颜色暗沉,不大合适吧。”
“皇上,若只是像往年一样,只有大臣朝贺,自是过于简单。可是,这次琉球明帝也来,就正合适。琉球国虽比不上水月国土辽阔,却也国力强盛,他们的皇帝来为你祝寿,我们自是不可显得太过霸气,让人家不舒服。你是君,他也是,在此祝寿,他定不会穿得太过,如果你像往年一样的穿着,就显得你是君,他是臣,凌驾于他们之上,不宜于两国交好。而巧瑜所制的这件衮服,简洁却不失威仪,白龙戏于云间,表示水月与琉球的和谐关系,最是合适不过了。”巧瑜平缓地解释着。
“好,”北冥昊宸赞赏道,“你不愧是被称为天下第一的制衣师,不仅衣裳做得好,更懂得如何以衣裳做文章。”
“是皇上的功劳!”
北冥昊宸笑意不见。是呀,确实是他的功劳,若非他让她入宫,她只是个随心而作的制衣师,而无需像现在这样,做件衣服还要想这么多。
“巧瑜,还有几天而已,你就再忍耐一下吧。”北冥昊宸十分落寞无奈道。两年了,我还是无法将你留下吗?
小林子见了,用手肘碰了碰巧瑜,示意她开解几句。
“皇上,”巧瑜不知如何劝,她总不能说留下来吧,她已经如约待在他的身边两年了,不想再留。只好转移话题,“这五天,巧瑜一直在绣制八套凤冠霞帔和一件郡主宫服,皇上要看一下吗?”
“为什么只有一件郡主宫服?”巧瑜转移话题,北冥昊宸也就只好将落寞收起。却有些奇怪,便问,“每次选秀都会选出十个秀女,这次顾丞相和南宫将军之女都入选了,所以朕这次会封两位郡主,怎么就做一件?”巧瑜应该懂的呀。
“皇上,明天只会有九位秀女,八位被你赐婚于朝中大臣或其公子,只有南宫小姐一人被封为郡主。”巧瑜十分肯定的语气让北冥昊宸更疑。不过到了第二天,确如巧瑜所言。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