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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珺故最后还是没能摆脱这个烂摊子,皇帝耍赖似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堂堂一国之君,跟普通孩童一样,在地上撒泼打滚,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最后,皇帝见自家皇兄终于放弃了抛弃他的这个念头,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皇兄,那如今你和那个坏女人都取消婚约了。召国那边这几日不是找回了他们的公主吗?要不要朕去跟那边皇帝商量一下,把嫂嫂嫁过来?”
只要嫂嫂过来了,皇兄肯定就不会走了。他的探子,那召国公主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可也不像是传闻中的那般国色香。
皇兄这几日都有些郁郁寡欢的,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召国公主?难不成,那召国公主看不上他皇兄不成。
不可能,这世界上不可能有女人不喜欢他皇兄。他要是个女的,这辈子都非他皇兄不嫁。
“好好做你的功课,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夫子,你已经偷了好几的懒,今晚我亲自检查你功课,做不完或者是内容我不满意,就不准吃饭。”
那召国皇宫里的,又不是他的容宝儿。有一他自然会娶容宝儿,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啊~”皇帝整个人焉了下来,眼里满是控诉,“朕都明白,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皇兄不爱朕了,就是不想给朕吃饭,呜呜呜~”
“再不闭嘴,三之内杀了你。”
皇帝马上闭嘴,扬起了官方的微笑,端庄的坐着。
那召国的锦华殿,整个殿内阴沉沉的,殿内就点着几盏灯,勉强能照亮这片金碧辉煌的牢笼。
姚皇后一脸冷漠,看着那个伏在她膝盖上痛哭的少女。那个男人,这是他们的女儿,可她知道不是。
那诺斯国的摄政王给她送的信,大概意思就是,这件事想不想告诉歌慕斯,全凭她自己意愿。
呵,凭她意愿,她自然是想让歌慕斯,看着他的下,在他手里消失。
旁边的歌慕斯,本来以为,女儿好不容易找到,诺诺会对他态度好些,结果还是同以前那样。
他往前凑了凑,“怎么了,诺诺,我们女儿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姚皇后就看着自己腿间的脑袋,那个脑袋上编着华丽的发髻,插满了珠花。
她想,若是她的女儿必然是不会这幅装扮。
她速来不喜欢这样,当初是贵妃的时候,日日便是珠光宝气的装扮,为的就是不给皇上和她爹爹丢脸。
其实她自己不喜欢这样,她觉着那些华服太过艳丽,那些珠宝俗不可耐。
她的容儿,必然也不会喜欢这些的罢。
容儿在干什么呢,听那摄政王,已经到了召国了,就在皇宫周围,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她们母女相见。
算了,罢了,还是不见罢。
只要不见,她的容儿从就离开了她,想必对她这个母亲没多大的感情,日后若是她出事了,她也不会以身犯险。
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自己的容儿,一切都好。
“母后,容儿回来了,你为什么一点也不高兴,是因为容儿离开太久,不记得容儿吗?”
那少女仰起头,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那眼睛里泛着水光,很是干净纯澈,还能看见里面自己的倒影。
她越是如此,自己只越发觉着嘲讽。不过十来岁出头的姑娘,演技就如此炉火纯青。
“我乏了。”她的语气很淡很亲个,但是歌慕斯还是听得很清楚。就这一刻,他才真正有了危机福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认识了十几年的人,此时竟那么陌生。他以前,透过她的一个表情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看不透了,但是他觉着自己能看透。
他以为他们的女儿回来了,他们就能回到最初。如今,她竟连女儿都不在乎了。
“父皇……”那假扮歌容的少女,咬着水汪汪的下唇,就这样看着他,仿佛受尽了大的委屈。
歌慕斯见着,只是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晚点朕叫人召你吃饭,你母后只是还不敢相信你回来了,过几日就好了。”
虽是这样,但他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女,并不能替他挽回所爱之饶心。
对于这个少女,其实是不是他真的女儿他都不清楚,就算是真的,这么多年没见,忽然出现,他也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他也想过可能是陷阱,若是真的,那诺斯国的摄政王,怎么会留给他,让他带回来。
是真是假也无所谓,反正一个女子,在这深宫大院的,能翻出什么水浪。
他把旁的宫人也都支了下去,借着那昏暗的灯光,看着她的容颜。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初见她的时候。一眨眼,数十年过去了。他已经老了,头上都有些白聊头发,她却和最开始一样。
明明一起走在时光的路上,怎的他到了中年,她还是留在原地。
手不由自主的想要抚摸上她的脸颊,想要去探探她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只是个幻影。
她把头一歪,避开了他的手,眼底满是漠然嫌弃,那眼神就感觉他的手是什么脏东西。
他觉着胸口一痛,把手收了回来,朝着她笑了笑,“这夜间还是叫人多点几盏灯吧,这灯光这么暗,对眼睛不好。”
她没有回答,站起身,摇曳着那轻纱的裙摆,走到贵妃椅旁,拿起话本就趴下,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这儿只有她一个人。
“特别是这种灯光下看画本,时间长了,可是要瞎了。来人……”
“不必,”她出声打断他唤人过来点灯,“瞎了就瞎了罢,这世界的脏东西太多,我日日看着也只是碍眼。”
歌慕斯这一刻,多年来逆来顺受的压抑,像是被完全点燃,他大步跨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肩,逼迫她直视自己。
他只觉着心如针扎一般,眼眶有些发红,“姚千诺,先前是朕对不起你,这么多年,朕也补偿你了,你还要朕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