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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萧有些着急,舒霜吸收完盈葫不该醒嘛,怎么睡了一晚还是如此?她像睡美人般安静的躺在床上,莫非需要自己的真爱之吻?别搞笑了!
夏萧心乱,昨晚舒霜吸收完盈葫后,他便修炼起来,然后在地上睡着,一睡便到了晌午。可舒霜……
夏萧想不通,坐在舒霜身边,看她面色红润,应该没什么事。上次在雪龙道口也一样,再让她趟一段时间?现在也只有如此。可夏萧坐在一旁,不过一刻钟,便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虽然腿上的伤势好多了,可还是有撕裂的感觉,他咬着牙出门,在走廊里叫了声二。
敲,隔壁房间的门开了。
昨晚的大汉捂着后脑勺,一阵生疼,见到夏萧不由诧异。
“喂,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昨晚……”
“客官,我来咯!”
二跑得很快,令夏萧失去发言的机会。那汉子瞅了几眼,自己记错了?还是修炼到睡着?想了想,都有可能,毕竟他一觉睡醒躺在地上,还盖着被子。自己滚下床的也不定!
“你去找个好点的大夫,让他赶紧过来!”
二听后,利索跑出门。夏萧和大汉对视一眼,后者还是觉得奇怪,但出门吃饭,没有在意。有的梦就是这么真实,他还梦到过自己和漂亮女人交 织,那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二腿脚利落,很快请来大夫。后者看了舒霜半,若他不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夏萧还以为他贪恋舒霜美色。而最终,他只给出一个模糊的结论,多睡会没事!捯饬半,也就图了个心安。
又过一夜,大清早的夏萧便睁开眼。这时,舒霜已醒。
“早上好!”
听到她甜美的声音,夏萧笑着站起,回了一句早安。虽然舒霜才昏迷三,可夏萧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很久不见,也更珍惜。
一边洗漱,夏萧一边问:
“可以吗?关于你的事。”
“啊?”
舒霜有些不懂。
“你的体内怎么有那么强的元气?你吸收元气的速度也很快,可表面只有行路后期的实力。我不是信不过你,只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问过师父,可他不。你知道的,师父最爱玩那套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夏萧相信舒霜,她不会瞒着自己。而且师父确实那样,都这么久了,他还没告诉自己下封印的究竟是谁。
“盈葫在哪得到的啊?我看你受了很重的伤。”
“已经没事了,别再想了。”
舒霜点零头,十分乖巧。见到床头柜上的冰糖葫芦,她问夏萧:
“这是给我的吗?”
“昨买的。”
“没关系。”
舒霜张开红润的嘴,咬了一口,露出冰糖融化般的甜甜笑容。
“好吃。”
夏萧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出了神。
正午时,夏萧和舒霜一起出去吃饭,荣城很大,他们可以逛一逛,顺便找找今后住的地方,客栈太贵,找个院子还便宜些。
二和打杂的偷瞥几眼舒霜,回头便开始讨论,这般女孩要是自己媳妇就好了。
街上人多,夏萧便拉着舒霜的手腕。他们走了很久,随后走进一家店。
“老板,来两碗馄饨。”
“得嘞——”
夏萧和舒霜坐在靠窗的位置,感觉有些奇妙,像约会一样……
考虑再三,因为有的事需要舒霜知道,所以夏萧还是将昨的事全部告诉她。听后的舒霜满脸焦急,但又怕自己啰嗦烦到夏萧,便只是:
“下次不准再去了。”
“那你怎么办?”
咬了咬唇,舒霜低下眸子。
“没关系的,我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摇了摇头,夏萧不以为然。
“其实得到盈葫没什么,主要是没加入他们。他们肯定有所行动,但因为我们的身份,他们还不敢明面上动手,最多使绊子,我们得注意些。”
“以前我觉得世人对走首教会很尊敬,现在看来不是的。”
“面对比自己更强的存在,世人只会畏惧和忌惮,尊敬的只是少数。”
“客官,您的馄饨——”
老板端了两碗热腾腾的馄饨过来,香气四溢,勾起两人食欲,令他们立即开动!
吃过后,若不是老板记得夏萧点的是馄饨,都不知道该怎么收钱。因为碗里光光的,葱花都不剩,堪称恐怖。
付了钱出门,夏萧和一女子四目相对。她是金门武斗城的……礼仪姐,只有他原先那个世界才会创造出这种名词来尊敬那个职业,不像这个世界,统统都叫婢女。
“是你?”
夏萧记得这个女子叫荟月,此时穿得朴素,衣服也裹得严实,但包不住诱饶性感身材。
在夏萧扫视荟月时,后者也同样打量他。而后面露惊讶,前还浑身是伤,今怎么全好了?
“走吧。”
夏萧瞥开眸子离开,舒霜跟着。
“难怪对我不感兴趣,原来是有人了,没想到年纪不,倒挺专一。”
荟月妩媚一笑,提着馄饨回家。不过彬管事的事,她该如何完成?一想到这,她便心烦意乱。
彬管事想让荟月靠近夏萧,然后让他服下毒药,可夏萧那么敏锐,荟月总觉得不太现实,而且他身边那个女孩貌似也是修行者。
正愁时,荟月到家了。破旧的院子便是她家,院门关着,可里面的门大敞,一进门便是带着恶臭的酒味,这种味道令她作呕,也烦到了骨子里。
“爸,你又喝酒?你怎么答应我的?”
走到里间,一个中年男人已醉倒在地,一边的妇女坐在床上,早已哭红了眼。另一边有个十来岁的男孩,沉默着将地上摔碎的东西捡起来。
“阳儿,过来。”
男孩走到荟月身前,撅着嘴,像受了委屈。看到他手上的鞭痕,荟月一阵心疼。
“阳儿乖,去吃饭吧,给你买了最爱吃的馄饨。”
男孩看了眼床上的娘,不忍心走,可荟月摸了摸他的头顶。
“快去吧,姐姐还有一份呢!”
“嗯嗯!”
男孩出去后,荟月坐到床沿,毫不理会倒在地上的男人,甚至语气冷漠。
“他又怎么了?”
“又被土匪抢了,货物都没了,家里的债又多了一倍!”
母亲早就哭不出来了,此时拉着荟月的手。
“月儿,不管怎样,不要再去武斗城了,那地方不好,你的工作还……要是被别人看到,会丢饶。”
“我靠自己赚钱,没偷没抢,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我问心无愧!快吃吧,我出去了。”
荟月完便起身,去看阳儿。家里的情况就这样,母亲和弟弟患病在身,父亲的货物第二次被抢,欠的债一笔比一笔多,就算有城中的补偿,也只是九牛一毛。她已经尽全力在挣钱,底线一低再低,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当前只有靠彬管事,没有别的办法。
“姐姐,你要出去吗?”
“是啊,姐姐出去挣钱,再给你买馄饨。”
“姐姐,我不吃了,你别出去了,你都有黑眼圈了。”
“阳儿乖,在家好好陪着娘,我先出去啦。”
荟月着,向夏萧的客栈走去。
她需要那笔钱,否则便是恶性循环,娘的病已经拖了很久,父亲欠的债也该还了,他不能再喝酒殴打娘和弟弟。虽然荟月不知道夏萧的背景,也不知道他的身世,可只能一句对不起。然后坚定起心,回武斗城取了彬管事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