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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的时间比他久,相处的时间比他长,他们不过才认识一年的时间,傅渊甚至多次想害她的性命,可为什么最后喜欢上的不是他,而是傅渊!
“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说是不说啊,不说的话我可走了,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忙呢!”
“坐下来说吧!”司离坐到石凳上,开口对她说道。
谢初绕过他,在他的对面坐下。
“这段时间我去了云南一趟,确认了一件事情,着实是吓了一跳。”
“你去云南了?听说那里风景如画,有许多珍奇的动物和植物,你有没有见到人们说的那种长鼻子的动物?”谢初满是好奇地开口问道。
云南这个地方太远了,她也只是听人说那个地方如何美丽,如何有趣!
“重点不是这个!”司离无奈地说道,“你是想听我说云南这个地方,还是想听傅渊的事?”
“都想听!”谢初认真的答道。
司离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他好不容易酝酿了半天的气氛结婚都被这个傻子给破坏了,司离突然想念起那个痴傻的谢初来,那个时候多么听话啊!
“本座也想听一听,六王世子到底在云南查到了什么?”
水榭亭下突然传来了傅渊的声音,接着是一声一声靴子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傅渊那张天人之姿的容颜慢慢露出来,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朝服,黑底金纹,本来很俗*艳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还很脱俗。
他勾着唇看向司离,又转眸去看谢初,在注意到她有异的红*唇时,眼神陡然阴森起来,走到她跟前,垂首看着她,手指轻轻抚在她的唇边上,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擦着,含着笑说声音却冰冷异常,“这唇怎么肿了,被狗咬了?将军府守卫森严,怎么会有疯狗进来呢?”说着看向司离开口问道:“六王世子,本座说的是不是啊?”
谢初听了想笑,然看到傅渊森然的眼眸又笑不出来了,唇上被他擦的火*辣*辣地疼痛,又不敢反抗!
“国师说笑了,这狗又怎会干这种剽*香*窃*玉的事,再说阿初又不是母*狗!”司离恢复了他花*花*公子的形象,一双桃*花眼会放*电似的看着谢初。
谢初咬牙切齿,你才是母*狗,你们全家都是母*狗!
直到觉得擦干净了,傅渊才停了手,听到司离的话也不恼,反而笑道:“世子说的也不错,小儿怎么着也不会是母*狗!”
你才是母*狗!又提!谢初瞪着眼瞪过去。
“世子刚才说去云南确定了一件事,不知道是什么事,可否跟本座说一说?”傅渊又提起了这件事。可惜司离已经站起身了,很不给面子的没有理会他的话,对着他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阿初,晚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司离又跟谢初说完,转身离开了。
“你怎么来了?”等看不见司离了,谢初对着身边的某国师问道。
宋衾远算他的门生,自己的门生成婚,他身为恩师按说应该去府上祝贺才是,跑到她这里做什么!
“想你了,来看看你!”
又来这招!
不等傅渊说完,谢初已经把肚子挺起来了,道:“是不是再摸摸咱们的孩子!”
傅渊笑起来,扳着她的脑袋亲了两口,夸奖:“小儿是越来越聪明了!”
***
谢初一直等着司离,到了晚上也没有等到他,心里一直想着他今天跟她说的话,有关傅渊以前的事,难道傅渊的身份不简单,才让他特地到云南跑了一趟?
将军府上到了晚上还有宴请的宾客,那些谢家的远房亲戚远道而来的都住在了府上的偏院里,有的甚至是拖家带口,什么表哥表妹,堂哥堂姐的来了一大堆人。
这些人谢初都不想见,想见的楚慎只是送来了贺礼,说有事给拌住了,等过段时间再来。
知道今晚傅渊不会来,谢初早早洗了澡爬上床,让谢来谢往在门口守住,自己找出了珍藏的几本风*花*雪*月的小书看起来。
说起来这些书还是楚慎偷偷给她买来的,让她在家里打发时间。
谢初看了看这些书都是一个叫做“粉粉公子”的人写的,语言老*辣,动作神态描写的都很到位,读起来让人很容易就从脑海里绘出画面来。谢初看的起劲,怪不得这么多人都买来看呢,写的还真不错!
“小姐,外面有几个小姐求见!”门外传来谢来的声音。
谢初忙将书藏在了被子下面,整了整头发和衣服,才喊道:“让她们都进来吧!”
在这之前,母亲都跟她说过这几个堂啊表啊的小姐,最近的亲戚也是隔了两代,他们与将军府的来往本来是不多的,可自从谢家又出了一个女儿,还跟当朝的国师订了亲,这些日子便不断有人寄来拜帖。
趁着谢嬛成婚,这些人一二三的都涌来了,而谢初自然成了他们要巴结的对象!
几个少女推开门进来,首先打量了打量她的房间,房间装饰的很精致,不过比起其他女孩的房间太简单了一点,房间里亮如白粥,四颗夜明珠镶嵌在屋顶,将屋里照的亮如白昼。
“好漂亮的珠子啊!”其中一个年纪小的女孩子抬头看着屋顶喊道,旁边高一点的少女忙捂住她的嘴,训道:“不得无礼!”然后陪笑地对谢初道:“小妹失礼了,妹妹不要见怪!”
谢初笑笑,“怎么会呢!我刚见到时也惊叹了好一会儿呢!”这个夜明珠都是傅渊给她的,她刚见到时也是这般惊叹的模样!说着谢初已经穿好了外衣,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这些“姐姐妹妹”们。
总共进来了五个少女,最漂亮的要属方才训话的那个穿着紫粉衣服的姑娘,长相很中正,标准的鹅蛋脸,眉眼上挑,妩*媚极了。
谢初打量她们的时候,几个少女也看清了谢初的面容,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长得这么白的人,或许也是因为那夜明珠的光芒太盛,她们只觉得这人白得仿佛有些虚化,如玉石一般泛着光泽,让眼角下的泪*痣更加鲜艳。
“都别站着了,快坐下吧!”谢初招呼她们。
谢来谢往已经沏好了茶水,给每人端上去一杯,又过去换了香炉里的熏香,一会儿屋里便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清香,很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