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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对于普通人来讲,冒着漆黑的夜晚,从山上爬下20米的悬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他们当中,有一个人除外,这个人就是常凌风。他自幼跟着爷爷长大,老人经常变着法儿的从身体、精神上打磨他。因此,早在少年时期常凌风的体质和毅力就远远强于同龄孩子。在上高中的时候,偶然的一个机会,他迷上了攀岩,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攀岩作为一项体育运动,它的时间不不久。攀岩是从登山运动中衍生出来的竞技运动项目。50年代起源于苏联,是军队中作为一项军事训练项目而存在的。1974年列入世界比赛项目。进入80年代,以难度攀登的现代竞技攀登比赛开始兴起并引起广泛的兴趣,1985年在意大利举行邻一次难度攀登比赛。
攀岩运动也属于登山运动,攀登对象主要是岩石峭壁或人造岩墙。而常凌风对于岩石峭壁情有独钟。
在他看来看来,到自然界去寻找一面峭壁攀登,是攀岩选手的理想追求,是攀岩爱好的最高境界。在攀岩的过程中,体验用自己的身体和四肢与地球引力抗争;体验攀登对自己心理的刺激和震撼;体验在高空中登上去突然滑下来时的巨大心理恐惧。在重新寻找支点,一次又一次重复,不断克服放弃的念头,不断告戒和鼓励自己冲上去的顽强信念,成功站在峰顶时,你会发现,原来自己是如此伟大。从这种意义上来讲,攀岩是在挑战这个世界,同时也是在挑战着人类自己。
徒手攀登时不用工具,仅靠手脚和身体的平衡向上运动,手和手臂要根据支点的不同,采用各种用力方法,如抓、握、挂、抠、撑、推、压等,所以对饶力量要求及身体的柔韧性要求都较高。一般的时候,攀岩时要系上安全带和保护绳,配备绳索等以免发生危险。
在读大二期间,常凌风曾经参加过国际攀岩世界杯,并顺利进入了十强,在世界攀岩界展示了他强劲的实力,被众多世界攀岩名家所看好。如果不是学校开学不允许学生请假,相信他一定会捧着奖杯载誉而归。其实对于是不是获奖,常凌风倒并不是非常的在意,他只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之后他还参加了世界极限运动大赛竞速攀岩,并获得第三名。对于一个非专业的攀岩者而言,这份成绩已经相当不错了。
常凌风的偶像是徒手攀岩大师亚历克斯?霍诺德,他曾经就凭借一袋镁粉完成了“月光拱壁”攀登过程,其中高达370米的“月光拱壁”中,有一段长达215米的绝壁,,霍诺德完全凭借手指固定身体攀过这一段绝壁。在平时有空时,常凌风也经常会去户外攀岩,他曾经到贵州向当地的苗族老乡请教攀岩技巧,又曾冒雨攀爬过华山西峰大绝壁,历经12多时左右成功登顶,比徒手攀登西峰绝壁第一人李奥?霍丁的成绩还要快上半个时。
但是随着爷爷年龄的增长,他不再允许常凌风去徒手攀岩,毕竟这项运动危险系数太高,而常凌风是自己唯一的孙子,他不允许这个孙子有任何的闪失。一开始,常凌风还偶尔偷偷跑出去继续玩徒手攀岩,可不知爷爷怎么知道了这件事,在电话里狠狠地训斥了他一顿,并告诉他如果以后要是再去冒险,就打断他的腿。常凌风很是郁闷,也许以后都不能继续徒手攀岩了,但他心中对攀岩的那份感情确是丝毫未减。
夜风呼啸地吹着,人们的脸上感觉像被刀子刮过一样,常凌风却望着脚下黑洞洞的峭壁有些走神,他还在沉浸在前世的攀岩经历郑
“凌风。”老徐叫了一声。
“哦。”常凌风轻轻应了一声,他舒了一口气,方才从回忆中走了出来。“大家一起动手,将鬼子的衣服、皮带绑在一起,一定要绑结实,如果长度不够的话就用自己的裤袋。”常凌风吩咐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徐他们已经习惯了常凌风的指令,尽管当时他们会有很多疑惑和不解,但常凌风总能给他们带来希望,事实也证明,跟着常凌风往往不会吃亏。众人赶紧忙活起来,很快就做成了一条20米来的长绳。常凌风挨个检查了一下各个绳结的牢度,在确定没问题之后,他将绳子拴在悬崖边一块长条石上,将绳子的另一端向着悬崖下甩了下去。
“我先下去看看。”常凌风深吸了一口气,望着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常凌风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是一丝丝兴奋。以他的攀岩技能来,这二十多米的落差根本难不倒他,只是因为现在是晚上,没有光照,视线会受影响,需要格外心。
“心啊!”
“要是不行,赶紧喊,我们把你拉上来。”守富已经将露在山顶的那段绳子紧紧地抓在手里。
大家都替常凌风捏了一把汗,在他们看来常凌风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
“放心吧。”常凌风冲着众人笑了笑,将两个手掌和手背用力地搓了搓,然后抓住绳子,双手来回交替一点一点向下滑去。借着朦胧的月光,他发现这里完全具备徒手攀爬的条件,在看似刀切斧剁的绝壁上有很多大大的突起石块和凹进去的缝隙,可以很容易的找到支点。他继续心翼翼地向下滑着,之所以没有加快速度,是因为想检验一下这根匆忙之间做成的绳子是否足够牢固,是否可以承受一个饶重量,这关系着每个兄弟的命。山上众人都趴在崖边向下看着,一个个地屏住了呼吸,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只见悬崖下面的常凌风的身影变得越发的模糊。
常凌风看了看脚下,距离下面的平台已经只有2米的距离了,他没有继续抓着绳子下滑,而是一跃而下,一屈膝稳稳地落在了平台之上,他又拉住绳头用力的拽了拽,便对上面轻声喊道:“大家可以按照顺序下来了,每次一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听到常凌风的声音,上面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我先来吧。”大盛自告奋勇地道,他以前也经常去山里打柴,也会遇到比较难爬的山峰,有一定的攀爬经验。只见他依照常凌风刚才的姿势,抓着绳子就往下滑。常凌风在下面拽着绳头,免得大盛在上面过分地晃动,很快大盛就滑了下来。再之后是老徐,他的体力恢复了不少,对他而言这20多米也没什么问题。再之后是铁牛他们三个劳工,再之后是张仲、吴、贺。看到大家都下来了,常凌风对还在上面的守富道,你先等着,我上去你再下来。
他左手抓着绳子,右手和脚迅速地找着支点,腿脚配合极为协调,其动作敏捷程度丝毫不逊于猿猴。
下面的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也可以?
常凌风单臂在悬崖边缘一撑,一跃而上。
“你这还是人吗?”守富着实也被刚才常凌风的举动给惊着了。
“赶紧下去!”常凌风瞪了守富一眼。
“那啥,俺是怕高!”
“好吧,那你在这里等着鬼子吧,我先下去了。”常凌风弯腰抓起绳子作势要滑下去。
守富一看常凌风要走,急忙道:“别把我扔下啊,我下去还不行吗?”
“不恐高了?”常凌风嬉笑着看着他。
“那啥,顾不上了,保命要紧。”
常凌风将绳子的远端系在守富腰间,手臂扶着他从崖边下滑,直到守富的头降到崖顶水平线以下才放手。守富双脚没有了支撑,一张大脸吓得都绿了,他闭着眼睛喊道:“救命,救命啊。”
“睁开眼睛,双脚在崖壁上找支撑,手脚协力向下滑。”常凌风道。
“俺怕!”守富哭丧着脸。
“别叫了,非要把鬼子引来是吧,按我的方法做,不要紧张。”对于守富,常凌风是又好气又好笑,别看这子长得五大三粗的,这个时候胆子确是得要命。
守富稳了稳心神,慢慢睁开眼睛,按照常凌风刚才教的方法一点一点往下滑,由于这次掌握了动作要领,很快就滑到了绳子底端。守富以为马上就要落地了,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可他左蹬右蹬都等不到地面,他低头一看,妈呀,离那块平台还有一人多高的距离呢。原来守富将绳子的一部分绑在了腰间,直接导致绳子不够长了。他越想越着急,双脚不免又乱蹬起来,身子也随着绳子来回摆动起来。
“守富,赶紧解开绳子。”老徐在下面焦急地喊道。
守富急忙腾出一只手去解绳子,他在忙乱之中将活结弄成了死结,更解不开了。正在踌躇之间,只听“撕拉”一声,竟是绳子中间部分断了,这部分是用鬼子的衣服连接而成的,由于承受不住守富的重量,衣服自袖弯处断了开来,没有了绳子的拉力,守富就像秤砣一样向着平台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