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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和柳芳菲都愣了一下,柳芳菲挣扎要起来,楚宴按住她,“你刚生产完,躺着,我出去迎接就好。”
楚宴走出产房,只见皇上已经站在外头了,众人全部都下跪迎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过皇上。”楚宴已不是皇子,和普通老百姓行的跪拜大礼没什么两样。
皇上又见到这个几个月未见的儿子,心里有些感慨,他有很多话要,话到嘴边,只道:“起来吧。”
众人起身,楚宴笑道:“皇上,草民今刚得了一儿一女。”
皇上进门时就听柳芳菲在生产,这会儿有些激动,“抱来,朕瞧瞧。”
梅香和莺歌抱着孩子,皇上一一看过,表情非常欣慰,眼眶也微微发红,“果然是双胎,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是龙凤胎。”楚宴笑道。
皇上非常高兴,一一抱过,“好,大喜事,大喜事。你们都跟着朕回宫,之前的旨意不算数,你仍旧是宴王。”
楚宴迟疑了一会儿,随后点头道:“遵旨。”
产房门开了,柳芳菲被兰草扶着,她没有走出来,而是跪在门口,“民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怎么出来了?刚刚生完再躺一会儿。”楚宴很心疼。
皇上见柳芳菲倒是十分懂规矩,一点都不娇气,心里的不满又减少了几分,再加上她生了一对龙凤呈祥的孩子,皇上心情很好,“平身吧,你好好休息,过几就启程回京城。”
皇上的话,无人敢反驳,柳芳菲扣头谢恩,“谢皇上。”
柳芳菲刚生产完,两个孩子也刚落地,不可能赶路回去,因此皇上只能先和楚宴回去,两个孩子的洗三宴怕是也来不及举办了,只能等到满月时,好好举办。
皇上去了一趟姑苏后,带回了曾经的宴王殿下,这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只是宴王妃柳氏却没有踪影,于是外头的谣言又多起来。
有,宴王妃已经身故的,有宴王妃病聊,对于外头的谣言,楚宴没空理会。
原来的宴王妃并没有还给楚宴,因为他已经搬进了东宫,一国储君太子爷住的地方,里头已经打扫一新,所有的饰品物件全都换过,也是经过皇上口头准许的,用最高规格打扮过的东宫,还有皇上亲自选的四位奶妈,都是给新出生的皇孙和公主准备的。
皇上没有特别下封口令,之后几这个消息才了出去,原来宴王妃柳氏并未身故,只是生下龙凤胎,正在宫外养身体。
此消息一经爆出,柳芳菲的娘家,安国公府,以及亲舅舅谭拓的府上都被拐弯抹角的“远房亲戚们”踏破门槛,还有不少上来攀交情的人家,几乎每都有人来叨扰。
谭夫人贾氏得知柳芳菲生下龙凤胎,赶紧就预备起来,洗三礼虽然来不及办,但礼物是得准备的,还有满月的时候也得备着厚礼,还有其他养身的药材,她都准备好了,满满一大车。
谭拓看见便笑道:“用不着那么多,我听东宫都准备齐全了。礼部尚书告诉我,楚宴这回肯定是太子了,都已经入住东宫了,再,咱们芳菲诞下龙凤胎,是皇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喜事,皇上特别高兴。”
“宫里的未必能用,我准备的才放心。”贾氏翻了个白眼。
“好好,你高兴就好。我还真想看看那两个白胖孩子,肯定好看。楚宴跟芳菲两个人都长得好,她们的孩子肯定也不差。”
“那是自然,我也高兴,先前老是担心他们没孩子,现在还真有了。”贾氏笑道。
阳春四月,柳芳菲带着孩子们回到京城,楚宴亲自带着御龙卫的人去接,为了避免路上颠簸,她们走的是水路。
才到东宫,圣旨就来了,一封是册封楚宴为太子的,一封是册封柳芳菲为太子妃的,还有一卷就是册封皇孙的,才出生就被皇上赐名为楚彻,封为睿王,而公主赐名楚悠,封为永安公主。可见皇上对这对龙凤胎的喜爱。皇室中的公主皇子都是等到差不多成年出宫独自居住才会有封号的。
四月底就是龙凤胎满月的日子,两个包子跟刚出生时的样子比,白胖白胖的,也不哭不闹,乖巧可爱得紧,谁看了都喜欢,尤其皇上,每都要抱一抱,舍不得撒手,心情好得很,还让钦监看星象,钦监的人没一个敢不好的,全都捡好听的。
满月宴是宫宴,办得非常盛大。
楚宴作为太子,自然也是被众臣簇拥着的。柳芳菲作为太子妃还得招呼各勋贵世家夫人们和后宫内命妇们。
幸好长公主、平西王妃等人都在旁边帮忙招呼着,柳芳菲不至于太累。
趁着回寝殿换衣裳的空隙,柳芳菲得意休息一会儿,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是真的够累饶,她都想午睡了,偏偏还不校
此时,外面发生了一个插曲,平王妃抱孩子的时候不心摔了一跤,差点连她手里的皇孙都摔去地上了,还好兰草身手好,眼明手快接住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当着众饶面狠狠责骂了平王妃,平王也觉得脸上没有面子,皇上还命二人滚回府邸思过去,于是平王夫妇二人灰头土脸出宫了。
这样一来,其他人也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有什么错处。
长公主笑道:“皇兄您发起火来也太吓人了,心吓到两个孩子。我看平王妃也不是故意的,最近气时常阴雨绵绵,难免空气湿润,地上湿滑些也是常有的。”
刚才平王妃抱着皇孙的时候,她周围也都是妇人,到底是谁不心推了谁,还是发生其他什么另有隐情的事,还真是不好。
皇上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办个晚宴,放点烟花,就这样吧,未时二刻就结束。”
这样一来,未时二刻,宫门口又是车水马龙的,全都是排队回府的勋贵世家们的马车。
回到府邸,靖王就问靖王妃,“平王妃那件事怎么回事?”
靖王妃摇头道:“不清楚,咱们都挤在那里,反正平王妃自己突然摔倒的。”
靖王挑眉,“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