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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对外的黑苗寨,威严的祭坛,神秘的苗族人,各种奇异让人胆战心惊的蛊。抬头仰望寨子的天空,高高的蓝天,还有那些变幻莫测的云,或流动,或停驻,都给这苗寨有意无意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祭坛外的一片空地,杂堆挤满了人,寨子里的人差不多都来这里看公审了。因为这次连族长都惊动了,肯定是寨子里出大事了,所以大家都挤在这里看热闹。
在祭坛中间,神婆穿着一身做法时才穿的黑色绣线的对襟大满,套着同样黑色绣红线的大裙,还包了黑色的头巾,手里还抱了一个乌黑透着诡异红的灌灌。而族长也同样穿着盛装,上装穿的是左衽长衫外套马褂,下装是一条绣满各种蛇的大裙。(因为苗人对蛇都是很恭敬的)
在人群中间,三个男人被粗粗的麻绳绑的个严严实实,手脚均不能动弹。他们就是胖子和瘦子,还有阿金。族长恨恨的看了一眼阿金,气愤的说:“真是阴沟里翻了船,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
阿金看到这次族长是真的生气了,又看到这种规模的公审,心里一下就凉了半截,因为他知道寨子里对于吃里爬外的人,是有很严重的酷刑。哭丧着脸,委屈的说“叔叔,不是我的错,都是这两个外来人引诱我,说尸油可以卖好价钱,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错事。原来阿金是族长的亲外甥,所以平时阿金嚣张跋扈,寨子里的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呸!!!你做的出来,还抵赖!”胖子吐了一口唾液,用不削的眼光扫了一下阿金。
经过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族长大致也清楚了,是阿金吃里爬外,带两个外来人,到祭坛偷尸油。族长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手向上一挥,沉痛的说:“都处理了吧!”
阿金一听“处理”二字,脸刹那白的如一张薄纸,瞳孔因为恐惧而急速缩小,“不要,不要。”阿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几乎都变了形,说完之后,可能因为心里太恐惧,太激动,头一歪便晕过去了。
神婆看见阿金吓得这样,轻轻走到族长面前,讨好的说“阿金毕竟是我们寨子里的人,又是你的外甥,我们动用一下小的刑罚就可以了,至于那两个外来人本来闯入寨子就该死了,还妄想偷祭坛的尸油,更该死。”
族长听见神婆这样说,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也不想他死,只是寨子里的人都在,一时也不好下台,既然神婆这样说了,就顺着楼梯下吧!
族长故作很难为的神色,“这样不好吧!人家会说我徇私的,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就给他点苦头吃吃,剩下的两个人,你看着办”
族长吩咐完以后,便离去了。
神婆看见这两个外来人,对轻声对手下几个苗族酗说:“先给这两个外来人,热热身。”
然后神婆从喉咙里发出一种诡异的笑。
胖子看见神婆阴阳怪气的笑,就不由得气打一处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快放了你爷爷。”
瘦子也在一边瑟瑟发抖,口里一直重复“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是跑腿的,我是跑腿的。”
神婆看见嚣张的胖子,高高扬起嘴角,阴毒的说“一会要你说不出话来。”
于是一个壮年青年上去,把一条绿绿的,又肥又软的虫子,“啪”的一下,从胖子的脑门正中拍下去,虫子像会遁地术一样,很快的就转入了,胖子的脑子里。
壮年青年放的是虫蛊,虫蛊是一种很可怕的蛊,虫蛊的凶狠要看养蛊人的修行了。养蛊的方法是,取一个干净的瓦坛,在上面涂满尸油,里三层,外三层均匀的涂满,这里说明的是,涂坛子的尸油必须是妇女的尸油,这样才能起到作用,涂完尸油后,挖一个坑,把瓦坛埋进去,然后盖好泥土,洒下自己中指的血,因为中指的血,苗人认为是最邪恶的。血撒在泥土上,让它慢慢侵入泥土里,在进入瓦罐。瓦罐要足足埋七个星期,而且埋瓦坛那一片土,不能让太阳暴晒。在埋满七个星期后,取出,就可以放虫子在瓦罐里面喂养了,喂养虫子的食物更是特别,除了自己中指的血,还要腐尸身上的肉,肉要发霉,发臭,流着黄水为好。虫子就靠吃血,吃腐尸,慢慢生长。放了食物以后,每一个月揭一次盖子,弱一点的虫子,不到一个月就死掉了,死掉的取出来,把它烧成灰,把粉末又倒入瓦坛中。就这样,大约三个月后,如果活下来的虫子就称为虫蛊了。如果一条虫子也没有喂活,就继续从来。这样的虫蛊也只能算中低档的蛊,高级的虫蛊是要喂壮年男人的尸油,甚至是更恶心的东西,不过高级的虫蛊,也不容易喂活,一般道行高深的神婆,差王,或者是族长成功率要高些。
胖子几乎是吓到了,脸都绿了,但还嘴硬“你们这些没文化的人,放了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等会你就明白了!”在胖子身边的苗族酗冷笑着说。
没到一刻钟,蛊就开始发作了,胖子痛的哇哇大叫,拼命的甩头,感觉好像一万条虫子在脑子里乱钻一样,胖子痛的脸几乎都扭曲在一起,整个脸也变得像虫一样的绿赫赫的颜色。胖子拼命的撕裂嚎叫,震得整个山谷都动荡了。
“放了我,放了我,我给你钱,我有钱,我有的是钱。”胖子还不忘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外人犯了他们的禁忌,哪里是这几个钱就可以搞定的事,神婆不吃他这一套“哼C戏在后头!”
“不就是几瓶……尸油……吗?你们这些野蛮人。我胖子有地是钱。”胖子痛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但还不忘了辱骂。
神婆也不理会,胖子说什么,只是在一旁看好戏。
没有过多久,胖子一下就痛死过去了,暂时没有知觉。然后从他的耳朵里涌出了许多栗褐色的蛆,一坨一坨的,慢慢的蠕动,数量之多,让人看了都全身发麻。然后很快,眼耳口鼻也慢慢爬出许多蛆还有蜘蛛,蜈蚣。很快整张脸上都爬满了。
神婆看到这里,觉得也差不多了,吩咐手下“好了,把蛊取出来吧!不要把他弄死了,等会留着还有用。”
然后一个苗族青年过去,重重拍了胖子的脑门三,在拿着一个竹筒,吹了一声口哨,刚才放的那只蛊,就自动转进竹筒里了。而胖子的脸,虫所爬过的地方,全都是血,血呈暗红色稍微带黑那种。
瘦子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恶心得哇哇大吐了起来,连黄胆水都一起吐了出来。地下黄生生一片瘦子吐的污hui物,十分显眼。
神婆本来打算瘦子认错态度良好,砍下他一只手就算了,不想要他命的,可是如今神圣的祭坛被污染,神婆也气恼的要命,咬牙切齿的说:“把他们两个拉下去,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