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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她现在一身男儿装扮了,就是在宁家的时候,也没用过这等物件。
齐钰什么也没,将水提进去,刚刚那桶水洗过已经见了本来的颜色了,想来换过这一遭应当不用再换水了。
齐钰试试水温刚好,飞快的将全身连带头发再洗一遍,换了干净清爽的衣裳,绞干头发,这才从屋里出去。
看到守在院里等候差遣的兵,从袖中掏出一物问道,“这是谁让送过来的。”
那兵看到齐钰手中的干花瓣,脸皮也是一阵抽搐。
“回齐副将,是宁佑宁护卫让送来的。”
完那兵还偷偷抬眼看了齐钰一眼。
心想这回宁护卫算是玩了,这换作任何一个老爷们,被人送沐渊瓣也不会高心。
再,就算齐副将爱干净零,但也不到这么变态的地步吧,这宁护卫这下玩大了。
而齐钰也的确在心里给宁佑记了一笔。
好个宁佑敢作弄我,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齐钰想着,便将那包干花瓣揣回袖郑
从那包装齐钰不难看出,这干花应当是府中以前的某位女主人弄的花茶晒得干花。
用来沐浴到是有点暴殄物了。
齐钰问清楚,宁蕴华在哪便晃晃悠悠的过去了。
人还没到议事厅,便被人迎了过去。
“齐副将您可梳洗完了,元帅和诸位将军都在等着您呢?”
齐钰指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的是我?”
那兵被齐钰给弄懵了,不过好在很快醒过神来,十分确定的道。
“没错啊,除了您齐副将谁还有这么大面子啊?”
这下换齐钰懵了,若是换在她还是大将军那一世,别热他到是有可能。
可现在她也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兵,那一声‘齐副将’叫得到是好听,可他手下没有一兵一卒,光杆副将一个,哪里劳诸位将军等。
齐钰拍拍那兵的肩膀,便越过他朝着议事厅方向走去。
人才到议事厅门口,守卫便将议事厅的门推开,请他进去。
齐钰摸摸下巴,这待遇真赶得上大将军了。
若不是这身板还是秦珠珠这娇弱的身板,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回去了。
齐钰到也不怯场,既然都是在等她了,她便大步一迈跨进议事厅。
这人还没见,便见一双靴子迈了进来,众人顺着那靴子一路向上,便看到一身皂色便服的人走了进来。
齐钰抱拳施礼,“末将齐钰,拜见元帅,拜见诸位将军。”
“齐副将免礼。”
宁蕴华甫一见到她,整副心神便被吸了过去,虽然从旁人口中听闻她无事,可到底还是不放心。
只有真正见到才安心,只是之前听人回禀她在梳洗,若不是知晓她是女子便罢,明知道她是自己二嫂,若还不管不顾闯到她院中,可就有点过了。
任凭着如何煎熬,便也只能干等着,如今看到人平家无事的站在自己面前,才真的放下心来。
可是,当瞧见本就不丰盈的脸庞变得更加瘦削,原本合身的衣裳,也变得格外的宽大,心便又跟着揪疼起来。
她本是闺阁娇娇女,当似京城贵女那般,过着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悠哉日子,却偏偏随自己来边关饱经风沙战乱之苦。
宁蕴华一时心绪复杂,好在他还知晓这是什么地方,尽管有万行思绪也只藏在心中,面上半点不显。
只淡笑着对齐钰道,“齐副将,过来坐吧。”
这议事厅中也只余宁蕴华身边一席,见宁蕴华招呼她过去,齐钰脸上有些不自在。
毕竟,这是军中非他宁府,可瞧着众将领面上并无不愉,反而理所当然的样子,齐钰便也没有再推脱,直接他左手边落坐。
刚一坐定,便听袁将军道,“齐副将,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商量如何收复象州之事,不知齐副将有何高见。”
“诸位将军先,我对象州城一知半解,先听听。”
袁将军听她这么,到也没有强求,毕竟,如她所他才来不到两月,对象州不甚了解,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确有些不现实。
许是之次几场胜仗或多或少都有她参与的影子,自己才会生出这般心思。
袁将军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顿,很快便缓过神,将如今关于象州的消息一一道来,以便齐钰分析。
其实,齐钰哪里不是了解象州,只深知宁蕴华信她是一回事,但自己到底太过年轻,在位的将领便是不,心底也不一定会服她。
而正如她所预料的一般,还真有人心里不服,觉得她打的几个胜仗也不过投机取巧而已,真要真刀真枪的上,她这胳膊腿不定能打得过谁呢。
“据我们在北戎那边的探子禀报,北戎这次之所以连番攻打我大晋,便是因为自去岁秋开始,北戎北面多地便风沙漫,将他们许多原本能住饶绿洲覆盖,北戎土地锐减。
而自去岁以来,岩关以北便滴雨未落,北戎内部旱情比我们这边更加厉害。
北戎北接蒙古,南接我们大晋,但与蒙古之间还隔着一大片沙漠,此时北迁对他们来难度实在太大,而北戎与大晋几乎连年交战,与蒙古却少有交集,是以便打上了大晋的主意。
想趁机攻占大晋城池,好安置北戎百姓。”
袁将军将北戎现在面临的局面一一道来。
他才完,便见齐钰眉头深锁,原本只打算听听不打算开口的人,却忍不住道。
“他们的遭遇固然可怜,但这也不是他们攻打我们大晋的理由同,退一步若非袁将军早有先将百姓转移,他们攻占我们丰州、密州后会怎么对待大晋百姓,不是无例可循。
因此,我们更不能让他们踏进大晋半步。”
“齐副将的有理,我大晋乃礼仪之邦,若是在去岁旱灾来时,他们便递国书向我朝求助,我大晋泱泱大国自会展现大国风范不会置之不理,而他们却妄想借机来攻占我大晋土地,劫掠我大晋物资以供养自身,是绝对不可取的,也是绝对不能姑息的。
李叔对她这话深以为然,这次他也是刚从北戎回来。
所收到的消息,比袁将军等人知晓得更加详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