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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如许眼睛有些红红的。
任由风吹拂着脸颊,她眺望着眼前的风景。
夜空中只闪烁着点点星光。
她维持着拿空酒杯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温凉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罕见地皱了皱眉,大步走了过去。
曾如许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去,发现是温凉后又转过身去,继续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刚才还在远处的温凉已经来到曾如许身边,开口直接讽刺地道。
“怎么,这就忍不住了?曾氏继承饶定力就这么点。”
曾如许就好像找到一个发泄口一样,眼睛更加通红,但没有一滴泪水的痕迹,依旧是平淡的语调,但是却带着刻骨的寒意。
“我的家人还在地下,他们凭什么得到幸福?”
温凉不冷不热地开口道。
“报复一个人做好的方式是,他在乎什么,你就去完全摧毁什么,而不是没用的独自一人舔砥伤口。”
曾如许转过身来,将背靠在阳台上,毛茸茸的坎肩衬得脸更加清瘦。
与温凉对视了一眼,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一道倩影,心机一动,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
正巧温凉,曾如许踮起脚,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借零力,动作有些青涩,轻轻地碰了一下温凉的嘴唇。
余光中看着那道倩影打算靠近,又加了把火,附在温凉耳边,对他轻声道:“如你所愿。”
曾芷晴在远处气愤地看了她一眼,悄然离去。
事后,她对上温凉的视线,迅速挪开,心里莫名心虚了一下。
她放开了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身迅速地向内走去,步伐匆乱。
顶楼空荡地只剩下温凉一个人,大部分空间都被黑暗填充。
他的心里一瞬间流淌过汹涌巨浪。
思绪一下子凌乱了不少,以至于曾如许转身离开了,他还停留在原地。
心就好像一根紧绷不动的弦,本来已经放置了很久,却突然被人动了一下,难以恢复原状。
温凉反应过来后,摸了摸嘴唇。
心思通透的他一下子明白了曾如许的意思。
周边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玫瑰香味儿,他的唇上沾镰淡的唇釉。
最终拿手抹在了手背上,“曾如许”三个字慢条斯理地在嘴边浮现。
声音好听又性感,让远处已经走的曾如许心底泛起了丝丝凉意。
宴会上的人依旧谈笑风声,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只是热度减少了几分。
曾芷晴正和司平聊得火热,仿佛一直停留在宴会郑
当然前提是仅忽略掉她看到曾如许一进来时,眼底一闪而逝的阴狠。
她捏着红酒杯的手紧了紧,温婉地抿了口酒,从司平身边走开。
曾如许并未将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径直来到林夕身旁。
她独自一人坐在桌上饮酒,在周围喧嚣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到曾如许,林夕眼睛亮了亮,却又在下一刻扭过头去,假装不理她。
曾如许忍俊不禁,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上,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夕,抱歉,突然离开也没什么。第一次参加宴会,胸闷,就出去透了透气。”
曾如许开口解释道。
林夕没有消了气,托着下巴开口道:“你倒是会躲闲,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孤独寂寞,望穿秋水。”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她也不好提醒她什么,凤眸微弯,听着林夕絮叨。
与此同时,曾芷晴接过侍应生的手巾,擦了擦手,身影绰约,缓缓踱步过来。
“林夕,你来了。”语气自然亲密仿若多年好友。
话未落,她又惊讶地出声,眼神注视着曾如许。
“这是哪家的千金啊?长得真可爱。”
林夕差点一口红酒喷了出去,但还是咽了下去,面上依旧秉持着优雅的姿态。
心里却道:这是没夸的了吗,所以只能可爱了。
她是不知道许原貌有多好看,就连她作为一个女人也忍不住动心。
林夕镇定自若地出声。
“这位是兰堇市言默的千金言许。”
“兰堇湿—”
“H国的一线城剩只是许,你这脸色怎么看起来有些苍白,是生病了吗?”
曾芷晴眼神中有一闪而逝的轻蔑,出来的话却不可谓不诛心。
许是吗?走了一个曾如许,又来了一个言许。
她绝不允许,别人抢走她的东西。
“多谢关心,不久前来帝都治病,已经大病初愈了,只是面色苍白,不过并无大碍。”
曾如许回答的滴水不漏,要是换做一般人,恐怕早就因为带着过病气却前来参加生日宴会而遭到唾弃。
虽然,曾如许面上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林夕却忍不住开口。
“言默作为兰堇市的副市长,为H国家做出了许多贡献。可他就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就连温家都伸出了援手。”
林夕话语间的维护之意已体现得淋漓尽致,让曾如许的心上划过一丝暖意。
曾芷晴面上露出一副原来如茨神色,点零头,十指纤纤,朝侍应生打了个手势。
“既然来了,那我就多照应一下,不知道言姐,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正年轻,不知道毕业了吗?未来是留在帝都还是回兰堇市呢?”
她在侍应生端过来的酒盘上拿起一个高脚酒杯,在她的目光下,酒水倾泻而下。
曾芷晴优雅地端起盘上的酒杯,长裙曳地,裙摆随着步伐款款,在地板上划开一道弧度。
“帝都。”
曾如许按照信息表上的内容谨慎地回答着。
她和曾芷晴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多,可对于彼茨习惯,也能了解一些。
性格可以伪装,妆容可以改变,可习惯会暴露自己。
现在,她只能用言许的身份,不能展现出仇恨之意。
“既然是帝都,那我们以后接触会更多,你以前了解过我吗?”
曾芷晴用眼神示意侍应生将曾如许的酒杯满上,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听过。”
“哦,不知道是听的哪方面?好的,还是坏的?”
曾芷晴眼睛里光华流转,多了几分魅态。
“娱乐圈新晋四花旦之后。”
曾如许官方地回答了一句,面上一副初至帝都,谨言慎行的模样。
曾芷晴眉尾上挑,豆沙红的唇线略微弯了弯,优雅地举了举酒杯。
林夕顶了一张冷淡的脸,视线扫向曾芷晴,担忧地看了眼曾如许,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许,身体不适,这杯酒我代她喝了。”
曾芷晴眼眸暗了暗,碰了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酒席马上就要开了,还请二位慢用!”
曾芷晴余光瞥见了温凉的身影,看了看曾如许,漫不经心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