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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翻动的声音加上温和柔美的女声,融合在一起简直能够造就出来世界上最为美妙浪漫的篇章。.霍熠谦的嘴角划出了一丝温柔的笑,他手持对话,轻声说着恋人之间最平凡的情话:“我想你了。”
有的话,不需要多么华丽的辞藻,只需要那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能够轻易地让人了解他的感受,并为之动容。
霍熠谦听着电话那头苏容容的呼吸声音一窒,眼前仿佛浮现出苏容容因为他调戏的话语而羞红的脸颊。他轻笑一声,继续开口:“今天航硕叫我回家吃饭,所以才耽误了。你一个人在医院,没有问题吧?”
“哪里会有问题,”苏容容回答得很轻快,“我又不是孝子了,生补需要家人来陪护。而且我的腿现在已经可以慢慢走路了,也不需要别人帮忙。”
她的左腿只是软组织挫伤加骨裂,早就恢复了,因此就算是右腿还没有恢复,在拐杖的帮助下也可以顺利行动,更何况这些日子来右腿恢复得比想象中要快得多,就算摆脱了拐杖,她也能够缓慢行走。
“航硕最近工作有点忙,可能不一定有时间来帮你按摩,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自己多揉揉,不然也可以拜托医生帮忙的。”霍熠谦知道苏容容说的没有错,但作为苏容容的丈夫,他还是会放心不下,只得调转话头,转向了其他话题。
江航硕今天一下班就和他一起回家吃饭了,估计也没有时间去帮苏容容按摩,霍熠谦也不太清楚江航硕是怎么说的。只是没有想到,苏容容却对他的话表示了一定程度的讶异。
“航硕最近工作忙吗?”苏容容疑问出声来,“他今天中午过来看过我了,一直帮我揉腿,傍晚的时候也过来了一趟。都是我没有注意,他看上去都瘦了,却还是要过来照顾我……”霍熠谦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根线一样,将苏容容所关注到的一些点完全地串联了起来。
“他今天过来了?”霍熠谦挑了挑眉毛,倒是没有想到江航硕那么忙了,都没有将苏容容的优先级往后面移动分好。他胸口一阵发闷,只感觉自己对苏容容的关心似乎还不够,这个正牌丈夫当的,恐怕还不如一个前男友。
“对的,只是来的两次都有些匆忙。”苏容容平和地回答了霍熠谦的疑问。霍熠谦点了点头,不再追问。。.虽然话题是自己一手提起的,但是他本意只是想告诉苏容容,江航硕最近不会去接近,却没有想到,情况发生得有些出乎意料。
苏容容似乎也意识到这个话题并不适合他们两个讨论,便话风一转:“今天公司里忙不忙,你要好好休息。”她其实也是一个隐藏的工作狂,因此才会特别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得霍熠谦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自己的身上,从而没有很好地工作。她温声开口,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平和与温馨。
听到苏容容这样温暖柔和的声音,霍熠谦只觉得自己工作得再累、再辛苦一点,也是心甘情愿:“不累,工作上遇到的都是一些小事,没什么问题。”
他说着,又眯着眼睛笑:“你这是不相信你丈夫的能力?你忘记了,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吗?”他着重咬住了“不能”和“不行”两个词,以至于听起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威胁意味。但这种强装出来的凶狠,就给人带来的压迫力方面,却远远比不过他平日里的霸道与冰冷半分。
这带着强烈暗示疑问的词句刺激得苏容容满脸通红。她简直是被霍熠谦给气坏了,不由得娇嗔一声,故作恶劣地开口:“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行了?”
她说得恶声恶气,再加上这两天所表现出来的异常,看起来也是同样的没有丝毫凶气,反而像足了小姑娘在和情郎闹小脾气。
照理说,男女之间若是没有结婚还好说,可一旦结了婚,感情就会一点点被生活中的琐碎给消磨掉。只是霍熠谦和苏容容却又有所不同。
虽然说他们相识在四年前,可毕竟当年初识也不过是个意外,一夜的缠绵虽然给两个当事人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长达四年的未曾相见却是将那份印象深刻到了极致。
那么长的时间,足够将任何糟糕的片段磨灭,时光荏苒,所剩下的就只有经过岁月沉淀之后的特殊情感。而他们再次相识再到现在,也不过四五个月光景,自然也不会出现类似于“七年之痒”的东西。
“等你好了就知道了。”霍熠谦开口说着轻佻的话语,任谁都想不到平日冷脸对人、眸中的寒冰如同千年亘古不化、说话又无比霸气的霍熠谦,竟然还会有这样痞子的一面。
这一面,是独属于他的恋人——也是他妻子,苏容容的。
苏容容轻声啐了他一口,没好气地说:“真流氓,不乐意我关心你拉倒!”
她知道自己嘴笨,论起嘴皮子来,十个自己都不一定比得过霍熠谦,索性用出了身为女性的绝招——撒娇来。她脑袋微微扬起,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为柔顺。这份柔顺压制住了嗓音中所固有的清亮,所剩下的就只剩下了迷人的甜。
霍熠谦只觉得苏容容的声音就像是块在糖里滚过一圈的年糕,软软糯糯的,又甜到了心里,让他心都软了。
“容容,”霍熠谦的嗓音低沉沙哑到可怕,“快点好起来,你不在身边,我只感觉什么都没了意义。”他一想到下班回家见不到苏容容,晚上睡觉也没办法拥抱着苏容容,就只觉得这个世界阴沉压抑到不行。
苏容容也没有想到霍熠谦会说出这样的情话来。她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有了瞬间的惊愕。她很明白,她心里其实是很腻烦那种将感情视作一切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只觉得没了霍熠谦,整个世界都不美好了,而现在听霍熠谦这堪称“不要脸”的话,却也并没有感到半分的讨厌。
“我会的。”苏容容说着,就像是在郑重承诺。她轻轻抬了抬自己的右脚,眼中坚定的神色也愈发浓郁。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苏容容再一次重复,也不知道是在说给霍熠谦听,让他放心,还是在说给自己听,给自己力量。
霍熠谦终归还是有太多的工作要做,他并没有能够和苏容容聊太久。两人又交流了一下当日做了点什么,说了会儿情话之后,霍熠谦便挂断了电话,开始了白天所没能完成的工作。
而另一边,苏容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唇边勾起了一抹微笑。
次日清晨,苏容容没有用拐杖,只是努力地靠着自己的力量去洗漱,只是才刚刚洗好脸,将毛巾挂上了毛巾架,门口就响起来一阵敲门声。
“笃笃笃。”三次的敲门声间隔很近,但是每一次下手都干脆利落,且用力不大。这表明着敲门的人是一个温文有礼的人,不愿意太过嘈杂的敲门声打扰到屋内主人的休息。
“来了!”苏容容拔高了声音,以确保门口的人听见。洗手台距离病房门并不远,倒也让她少花了不少时间。
“航硕?”苏容容一边用手扶着墙,一边慢慢地移动着脚步。她轻声嘟囔着自语,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也只有江航硕这个温和知礼到极致的男人,会连敲门都敲得那么有礼有节。
只是开门的一刹那,苏容容就发现她猜错了。因为她一条腿上没有力气,所以在站着的时候,身上有一部分的力道压在了门上,所以她是斜倚着的,个子也显得矮了一些,敲与门外站着的老人平视。
“奶奶。”虽然疑惑于来人,但是苏容容的脸上还是洋溢起温柔的笑。
“奶奶快进来!”苏容容将门开到了最大。她知道自己走路时候动作慢,因此也退到了一边,方便霍奶奶先走。
没错,这位拥有着花白头发,温文有礼地敲门进来的老人,正是霍奶奶!
霍奶奶一走进来,苏容容就见到了之前被霍奶奶挡住了的两个人:小姝和霍一诺。看着被小姝牵在手里的小孝子,苏容容只感觉眼眶都红了。
“一诺,你也来啦!”苏容容脸上的笑容更加美好了,就像是笼罩了一层母性的光辉一样,看上去就好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光,看起来也更加迷人。她弯下身子来和霍一诺来了个拥抱,而做出这个“高难度动作”的她却居然连半点站不稳的样子都没有。
苏容容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反而还得寸进尺地想去抱霍一诺,却不成想,霍一诺的双腿还没有在她的力气下离开地面,她就已经累得够呛,那条右腿更是一直不停地在发颤。
苏容容自然也很快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来,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常。
“小姝,你和一诺先进去吧。”苏容容伸手将两人往病房里领,然后顺手带上了房间的房门。
小姝本来就是霍奶奶的保姆,而苏容容作为霍奶奶的保姆住院,小姝便勤快地收拾着苏容容的病房。霍奶奶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默然不语,看着苏容容和霍一诺两个人坐在病床上,旁若无人地说笑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