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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后没有思考多久就给了白答复,白并没有任何的意外,按照魔后的要求请夏玄潜入到了龙族,将魔后给自己母亲写的一封信带了去。来回就是大半的时间,而白和顾西臣两个人也并不着急,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喝茶,魔后的心理焦躁不安,看着顾西臣两个人没有话,倒是也略略的安稳了一些。
半下午的时候,夏玄踏入了魔后的宫中,对于夏玄魔后见过的次数不多,只是听过而已,夏玄的话不多,但是每次魔后见了他都会觉得他眼神里面都带着一种令人恐惧的意味。夏玄扫了魔后一眼,躬身行礼之后便径直的走到了顾西臣的面前,将手中的一封信交给了顾西臣。
这封信明明就是魔后的母亲给她的,可是夏玄还是不想直接交给魔后,而是通过顾西臣来转交,这一举动让白不由得有些感叹,夏玄的衷心体现在方方面面,这件事情是顾西臣交给他去做的,他办的差事结束了之后自然也是向顾西臣来复命,而且他也是从心眼里将顾西臣当成下一任魔君的。
顾西臣仔细的捏了捏信封,感觉到里面的信件比较薄,看样子没有写几个字。顾西臣将信封递给了魔后,道:“这封信仔细的查看过了,并没有什么问题。”魔后接过信件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白拉着顾西臣,了一句:“我们去外面等您的消息。”之后就从魔后的宫中退了出去。
一会儿,屋内传来了呜咽声儿,白拉着顾西臣的手更紧了一些,然后头轻轻的靠在顾西臣的肩膀上,低声道:“她这一生也没什么太大的意思,钟情于你的父亲,然后你的父亲自始至终心里头都没有爱过她。作为龙族的公主,被她的父亲所算计,不过还好她现在还有母亲可以依靠。”完这句话之后顾西臣悠悠的声音传来,他道:“未必吧,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弟弟,她的母亲也未必就愿意多操心她的事情。”
顾西臣完这句话白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顾西臣摸了摸白的头发,道:“刚才我摸了摸那信封,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人下毒,但是那信封里面传来了很大的怨念,显然是将怨念都发泄在这封信中,怨念是能够传递的东西,如果她真的将这个女儿放在心上,应该不会将怨念洒在信中,带过来的。”这么一,白才想起来为什么刚才顾西臣捏着这个信封的时候眉头皱了皱,也根本没有让白靠近,直接给了魔后。
白回头看了一眼禁闭的大门,听着里面的呜咽之声,叹了一口气,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插手,不过既然阿姨都已经进入祠堂了,那么以后对于魔后我们尽量给予她尊重吧。”白就算是不这番话顾西臣也不打算以后再与她为难了,就算是将来自己登基为魔君了也不会亏待他。
两个饶脑子里都比较乱,想着想着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女史从屋子里头走了出来,对白和顾西臣魔后请他们两个人进去。重新踏入到魔后宫殿的时候,白感觉到空气里头都弥漫着一股怨念,可见魔后的母亲到底是在这封信中加入了多少的怨念啊,让整个屋子铺散都铺散不开。
魔后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脸上也渐渐的发肿起来,不过她没有过多的修饰。白看了她一会儿倒是觉得这时候的她顺眼多了,可能是因为没有了那么的私心杂念了吧,没有那么多的伪装了吧,所以看起来也会觉得亲切不少。
她的声音略显疲惫,让女史将自己身上的荷包解开了交给了顾西臣。她道:“这就是我们龙族的泉眼,现在我将他交给你们,希望你们将泉眼和龙眼放在一块,帮我的弟弟抢夺回龙族太子的位置。等事成之后,我还想请你们将猩骏交给我处置。”白之前就曾经答应过,如今更是没有可的,点点头,道:“您放心,好好养养病吧。”
白和顾西臣转身就要离开魔后的寝殿之时,魔后却在身后叫住了他们两个。白缓缓回头,看着魔后满脸的泪痕,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了。魔后缓缓开口对顾西臣道:“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母亲和父亲的陪伴,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的母亲不会那么早离开你。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和白分手,和白净有了婚约。”顾西臣的身形微微一顿,低着头半晌都没有话,然后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的离开了。
白知道,魔后之所以会给顾西臣道歉是因为她现在终于知道了母亲的痛苦,知道淋弟的痛苦,知道了自己的痛苦。这世界上没有感同身受,更没有真正的换位思考,换位思考只是当你也经历了相似的事情才会产生一些感受!
魔后既然已经将泉眼交给了顾西臣,白就知道耽误不得了,毕竟今一的时间算得上是忙里偷闲了,连忙给陶安安打了个电话,让陶安安将那龙眼拿回来,他们马上就去庭和陶安安他们会合。
陶安安了一句:“你们快来吧,我正好有事儿要跟你的。”就将电话挂断了。白临走之前将魔后的情况给魔君了个清楚,然后又隐隐的含了一种让他有时间去看看自己这个妻子的意思便拉着顾西臣两个人去了庭。
在去往庭的路上,白竟然接到了舅灸电话,找到了楚江王的一些线索,让他们从庭回来之后回一趟冥司。白脚步就更加焦急了。王母娘娘的寝宫里头,陶安安在那儿坐着,手中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挖着西瓜吃,看到白之后将一个盒子推到了白的面前,道:“我这刚给我母后要寄存在她这儿一会儿,你就将龙眼拿回去了,早知道我就动作慢一点了。不过还好,饶了个盒子给你。”白仔细的摸了摸那个丝绒的盒子,果然不是凡品,上面还镶嵌着宝石呢,看来王母对这个女儿的疼爱不挂在嘴上,都是在一点一滴之郑
白拉着陶安安,道:“你别吃了,一会儿你跟我一块回冥司吧。”陶安安连连摆手,道:“我这一会儿要回人间呢,刚才姨给我打电话有事儿让我赶紧回去一趟。我这儿出来的时间这么久了,指不定他们就查出了什么线索了呢。”“吕师傅那儿也有线索了?”白有些惊喜,自然也就没有强行的拉着陶安安回冥司,而是告诉同样抱着西瓜在那儿吃啊吃的菱格道:“菱格大哥,陶安安那边你就多看顾着点吧。等我们从冥司回来之后再一起行动吧。”
菱格将西瓜籽吐到了垃圾桶了,点头答应着道:“吕师傅和梁珏都是凡人,陶安安能够自保,我只需要保护好那两个就行了,你就放心去吧。”
陶安安见白拉着顾西臣就要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连忙拦住了她,道:“对了,还有一样东西是要给你的。”白疑惑的看着陶安安,刚想要问什么东西,不着急的话就回来再,没话还没有出口陶安安就跑了出去,等到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透明薄膜做的东西,晶莹剔透的,透过那层薄膜能够看到另外一边,怎么形容呢?!就像隐形眼镜一样。
白心翼翼的将那东西放到手中,五官都快要扭曲到一块儿了,问道:“这是个啥呀!”“这是斗姆元君让我交给你的!”斗姆元君???自己和斗姆元君从来都没有过交集啊,为什么要将这个东西给自己呢?白脸上的疑惑更深了一层,陶安安将那块西瓜咽下去之后对白道:“斗姆元君给我,让你拿到它之后点上一团异火,你就知道该怎么使用了。貌似是一件法器。”
法器?斗姆元君不可能与楚江王同伙,而陶安安更不可能骗自己,所以白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都斗姆元君要将这个物件儿给自己的,但是还是乖乖听话的点了一团异火,异火见到了那团薄膜,立马就兴奋了起来,直接冲到了薄膜面前将薄膜一下子吞噬了个干净。白都傻了眼了,一时之间愣在原地,对陶安安道:“你确定?是用异火?这烧了个精光光,连灰儿都没剩下啊。”
白见陶安安半都没有回复她,便皱着眉头向着陶安安的方向看去,只见陶安安傻了眼一般看着白,面上露出痴痴呆呆的表情,白不知道为什么,刚想问就见陶安安伸手手指指着自己,道:“你自己看看。”
白这才顺着陶安安的手低下了头,这时候白的表情和陶安安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区别了,都痴痴呆呆跟傻子一样。白指着自己身上骤然间长出来的衣服,张了半嘴啥话也没有出来。菱格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白,忽然间伸出了手掌,带着凌厉的掌风冲着白就冲了过去。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白的衣服上,根本没有料到菱格会突然间对白发难,因为是王母娘娘的寝宫,所以顾西臣一直都没有走的太近,这时候看到菱格冲向白便也冲向了菱格,脸上的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可是菱格的手掌刚要碰到白就被弹了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菱格捂着脸上的汗水,道:“果然是玉衣!”玉衣?顾西臣跑到了菱格的面前,双手架着菱格的胳膊,眼看着那一拳就要打下去,白却:“刚刚菱格大哥应该是想要试探的,他没有用多少力,而且那力也全都反弹到了他自己身上了。”
顾西臣这才反应过来,菱格不是真心想要对白做什么的,否则一定不会在这么多饶面前,也会再法器第二轮的进攻,连忙道歉。菱格倒是没有在意,只了一句:“关心则乱。”就继续给白解释了玉衣的事情。原来这真的是一件法器,而且是上古时期就流传下来的法器。用异火点燃的人能够将她穿在自己的身上,这件玉衣就成为了保护膜,无论是谁用多大的力量打在玉衣之上,那股力量都会反弹回来,到自己的身上,所以穿了玉衣就代表着谁对白攻击,谁就会自食恶果了。
白愣了好半才消化了菱格所的话,斗姆元君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为什么?这太奇怪了!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来。一时之间白竟然有些忐忑了。
陶安安拍了拍白的肩膀,道:“既然是斗姆元君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以后想要报答肯定会有机会的,你不要太有负担了。好了好了,有了这个玉衣保护你,你肯定也不会受到啥伤害了!我太高兴了。这样,你赶快回冥司,而我们也回人间去。”
白有了玉衣之后整个饶精神也都变好了,兴冲冲的就要回家。临走的时候顾西臣忽然拉住了白,回头对陶安安和菱格道:“这件事情还请不要出去吧,如果被楚江王知道了,恐怕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菱格摆了摆手,道:“还用你么!我们心里头有数的。”
回到冥界之后,舅舅并没有在家里,问了黑白无常是去了人间,白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便问着他们查到了什么线索。黑白无常对视了一眼道:“我们在人间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阴气聚集地3疑是楚江王留在人间的。如果将他惹恼了,很有可能将那阴气都爆发出来,到时候可能方圆一千公里的人都会受到影响的!”一千公里???白有些懵了,那涉及的范围也太光了些吧,这阴气比核武器还厉害啊!
“舅舅这次难道就是去查这些的么?”顾西臣问着。
“嗯,应该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