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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阿狐,别玩了!”王昊看着苦苦挣扎的巴图尔,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
“好!”听到王昊的话,白狐也不敢再闹下去,她的手臂轻轻一展,一股力量从两人手掌中间升起,将巴图尔的力量尽数卸去:“行了,到此为止吧,我们算平手好了!”
白狐慢慢的起身,站到了王昊的面前。
王昊倒是略微有些惊讶的看了白狐一眼,本来以为她会直接把巴图尔掰倒在地,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看来有些时候,动物比人的内心,还要淳朴一些。
“平手?娘咧!吓死人了!”听到平手的消息,张瑞祥急忙爬起来,然后也不管为什么平手,赶紧开口道:“行了,你们不是去沙漠探险吗?咱们租个车赶紧走吧!”
他可不想再墨迹了,这里又不是中州,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再有什么麻烦,自己可就惨了!
“你们真的要租车?”听到张瑞祥的话,远处的巴图尔面色阴晴不定的开口问道。
“对啊!租车租车!”张瑞祥生怕巴图尔再生气,赶紧开口道。
“别租车了!既然你们想去探险,我开车送你们,正好给你们做一个向导!”巴图尔犹豫了一下,开口补充道:“免费的!”
“什么?”
这次轮到张瑞祥吃惊了。
免费开车送人,还免费做导游?这个凉州人疯了?
要知道全华夏有不少的人来凉州旅游,就算是一周,一般收费都在一万多以上,而他竟然说免费?
“你们别吃惊,我们凉州人,赢得起,也输的起!就当是我对勇士的敬仰吧!走,上车!”巴图尔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匕首,重新挂在腰间,然后找了一辆房车,直接开了过来。
王昊倒是没有说什么,带着白狐直接坐了进去,而张瑞祥嘴巴动了几下,犹豫了半天,这才拎着行礼箱走了上去,到现在还觉得跟在梦里一样。
汽车朝着远处行驶而去。
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巴图尔还是十分有威望的,从他决定带几人去沙漠,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对。
相比较之下,房车确实十分舒服。
看着电视,吃着水果,享受着白狐的捏肩捶背,看着外边的风景,倒是十分的惬意。
等到傍晚的时候,房车在一个小村落里停了下来。
里边偶然能看到一些游客,但是并不多,大多数还是本地的居民,巴图尔显然对这里很熟悉,他带着王昊三人朝村子走去,敲开一家的院子,和里边的一个老者亲切的抱了抱:“这是阿善老爹,亲和的很!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下我们弄烤全羊。”
夜幕逐渐的降临!
院子里燃烧起来了篝火,一个铁架子上,撑着一头新杀的羔羊。
羊腹内塞着葱段、姜片、花椒、大茴,洋葱,身上洒满了盐巴,还有涂抹了不少的油。
阿善老爹笑呵呵的在不断的翻动着羊肉,不时的刷上一些油,那黄灿灿的油水滴在火焰里,发出滋滋的生意,才一会的功夫,一股股的香味就弥漫了出来。
“这羔羊是我们本地散养的9有那些孜然和红辣椒,都是本地独有的,你们在外边,都吃不到!”巴图尔拿着几个粗陶碗,倒着酒水:“这是我们特色的古城酒,纯粮食酿造,用的水都是天山冰川水,好的很!”
夜空之下,烤肉飘香,酒水浓郁,如果单单是旅游的话,还确实是一番难得的回忆。
不多时,羊肉就烤好了!
一大只摆在桌子上,羊肉色泽金黄。麻辣鲜香,用刀子割开一块,带着热气放在嘴里,不腻不膻,外酥里嫩,简直是别具一番风味。
才吃了一口,白狐的眼睛就开始放光起来。
“欢迎贵客H酒!”
巴图尔举起陶瓷碗,一口喝完。
王昊和白狐也不例外,一口饮尽。只是苦了张瑞祥。
按说他也是经常出去应酬的人,但是那里经得住凉州这么彪悍的喝法,几碗下肚,直接就倒在一边昏睡了过去。
“不管他,咱们继续!你们,好酒量!”巴图尔越喝越兴奋,在激动之余,甚至用手轻轻的拍打着石桌轻声的哼起了凉州独有的歌曲。
声音开始很小,后来慢慢的变大,最后竟然是端着碗,边喝边跳了起来。
夜色之下,篝火烧的正旺,白狐面色带着一种醉酒的红晕,带着一丝娇羞,不时的打量着王昊的身体。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肉也吃了,酒也喝了!
张瑞祥早被阿善老爹给搀扶到了屋里,巴图尔带着一丝微醺开口问道:“说实话,你们是我见过最豪爽的汉人!你们这样的朋友,我巴图尔交定了!”
“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王昊淡淡的笑道。
这点酒水,对他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哪怕是吧阿善老爹的存酒喝光,估计王昊都不会有一点的醉意。
“恩!不打不相识!你们汉人的功夫,厉害的很!”巴图尔笑了笑,然后继续问道:“你们是勇士,单独开车也太没有意思了,不如去横穿沙漠吧,只有征服了沙漠,才是能像雄鹰一样翱翔在这片天空!”
“恩!我们这次来,确实准备征服沙漠的!”王昊淡淡的开口道。
说完之后,他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然后拿出那张牛皮卷,开口问道:“这个地方,你们熟悉吗?”
本来的时候,是想着让张瑞祥带着自己去寻找的,结果详聊之后才发现,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开车来旅游股几次,现在既然遇上了巴图尔,他们是本地人,想必知道的会更加清楚一些。
巴图尔接过这张牛皮卷,仔细的看了一会,摇了摇头,看样子应该也不知道。
不过他想了一下,开口朝着远处喊道:“阿善老爹,你来一下,知道这个地方吗?”
远处正在抽着旱烟袋的阿善老爹小步的走了过来。
他眯着眼睛,拿着牛皮卷仔细的看了起来,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用干枯的手指,在牛皮卷上来回划了几下,似乎在分辨其中的几个山脉的纹路和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