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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一空,再度回神,已经看到穆怀瑾端着她刚做好的冰碗,哼哧哼哧的迅速坐下吃了起来。
宋瑾宣此前并未见过朝乐,更不知道他们的过往,看着穆怀瑾这般冒失,下意识看了一眼陆景言,见他面色沉沉,眼神紧盯着吃得高兴的穆怀瑾,忍不住扶额,他怎么不知道穆怀瑾还有吃货这项能力在?
这些年来,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但很快,他的观念就转变了,本以为陆景言会发火,谁知道他虽然面色不好看,但却没有要发火的意思,只听他转过头就看向自己,“尝尝吧,阿朝做的冰碗味道甚好。”
然后,宋瑾宣刷新了对这位公主的认知,抬头用有些神奇的目光看朝乐。
“别这么看她,她就是这么无所不能。”空隙时间,穆怀瑾抬起头来,帮宋瑾宣解惑。
“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吃货上身,什么都爱吃什么都好吃,饭量又大得很,没几个人招待得起他,我也就肚量大不跟他计较,否则,换个人肯定一准把他踢出门了。”
“不用顾虑我,你若是实在看不过去直接踢他出去即可。”旁边补刀的声音,带着宠溺纵容,笑看着身边的妻子,仿佛朝乐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支持,她杀人他会毫不犹豫的递刀给她,只要她开心,什么都行。
宋瑾宣目瞪口呆,原来,夫妻之间还能这样?
他贵为世家公子,家世显赫,这些年来见过听过的夫妻中,从未有过这样的相处模式,而穆王还是元后唯一嫡子,又深得皇上宠爱,身份贵重,娶妻后竟然变成了这样。
隐约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他堂妹的夫婿,一个赘婿,似乎,在堂妹面前就是这般,不过还是有点区别的,那位妹夫感觉挺没男儿气性的,堂妹说什么是什么不敢反驳,甚至动不动还得被堂妹嫌弃。
“别看了,我都已经习惯了。”悠闲吃瓜群众穆怀瑾看着宋瑾宣那长大的嘴巴,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淡定些。
“这个西瓜味道挺不错,水分足甜度刚好,单独吃脆爽可口,我单独切了些,一会儿就端上来。”朝乐见陆景言拿着银勺却不动作只是看着自己,还有旁边两道有道灼灼盯着的目光,多少有些不自在,努力找话说,试图让陆景言回复点儿正常。
可陆景言就吧两个人当背景板,该做什么做什么。
银勺是动了,但他拿着银勺直接舀了一勺先递到朝乐嘴边,眼神很坚定:你要不吃,那我也不吃。
面红耳赤吃下后,朝乐也呆不下去了,感觉这个男人真的太不收敛太不含蓄了,外人在还这样,也下定决心,以后有其他人在的情况下,她能不跟他呆一块就不呆一块。
出门的时候刚好撞上来送西瓜的玉颜,慌乱丢下一句“我出去一会儿,不用跟着”,身影就迅速消失,快得连玉颜在后面喊了两声都没停下脚步。
冲出王府,往四周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来到京都后她就没出去过,后来成亲次日还是陆景言带着她外面吃了顿午饭,后来几次也是陆景言带她的,每次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她晕晕乎乎就跟个工具人跟着逛就行,连路都不曾记过,最后送顾清染一行宸国送亲团,到过城门口,总结一下,她没记过路。
但作为一个现代人,有钱不是万能的吗,而且,京城这地儿她就不信还没人知道穆王府,回来的时候找辆马车,或者问个人,还是非常简单滴。
“什么,她真的独自出府了?”一道尖细的女高音,听的人心尖儿打颤的那种,语气里喊着一股疯癫的恨意,很快一双眼睛里被雾霾所隐看不清其他深色,柔荑微抬,“安排一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
宫内,贵妃刚打算带着儿子去皇后哪儿,看看这几日呆在宫里哪儿也没去的姝丽公主,虽说公主的事情她说知道内情的,但她们才是一方的,加上公主从小对她也算亲近,这个时候,她肯定得过去开导开导,顺便,也说服了怒火中的儿子一起。
结果,即将到皇后大殿外的儿子突然听到了属下的禀报,只能跟她匆忙说了一句就迅速离去。
到了皇后宫里的时候,也就只剩下贵妃一个人了。
坐在殿内凤座上的皇后还拉着女儿的手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从姝丽公主那通红的眼睛可以判断应该是在安慰她,听到脚步声皇后抬头,看到进来的贵妃,下意识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盯着她身后方向定定顿了好一会儿,这才淡淡收回视线,落在贵妃身上,“怎么过来了?”
贵妃仿佛没注意到自家姐姐的目光,淡淡一笑,随后看向姝丽公主,快步上前,就跟自家女儿一般伸手将人搂入怀中,带着怜爱的哎哟一声,眼里流露出心疼之色,“看看我们家公主这双漂亮的眼睛红的,谁欺负你了,告诉姨母,姨母肯定帮你狠狠教训那些人。”
说实话,从小到大贵妃姨母都比母后更宠爱她,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而且刚才她母后还劝她退一步,这不,贵妃姨母一来没有问她原因,首先就说要帮她出气,心里那口郁气,此刻稍稍有了平负,嘟着嘴,眼睛里还蓄着雾气,“姨母你可得帮帮我,这次的事情如果父皇不帮我,那以后我在夫家怕是彻底抬不起头了。”
“胡说八道,你是我们皇室之人,更是皇后唯一的女儿,你父皇唯一的的公主,谁敢欺负得了你,还什么抬不起头,有什么问题你告诉姨母,就算姨母不能帮你,也肯定帮你找你父皇。”
姝丽公主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抱着贵妃就开始哭诉起了这几天她的“苦日子”。
凤座上,皇后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在滴血,她好好的女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了这样,没有半分脑子,与草包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