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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黔…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蒙蔽二位大人,好离间本国公与王爷的锚矛盾,从而故意栽赃给本国公的二夫人啊?”
他这话虽然明确是言明,到底是谁在这其之故意栽赃’的,但是以在场的之饶情商和智商。
除了本性就有些单纯真的靖雪,多少还是有点听不懂外,又有谁能不清楚,他这话里的言外之意呢?
靖涵在旁闻言,对于他这种想要推脱罪责,进而故意指桑骂槐的法,只是不甚在意的笑了笑,暗中朝身旁的白清婉使了个眼色。
白清婉在看到自家精明的女儿,暗中给自己使的眼色,当下也顾不得,心里对眼前这个昔日夫君,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突然改变和寒心愤怒。
开口便冷声,朝身旁不远处的云风提醒道:“云护卫,竟然国公爷不相信,这两个前来刺杀我们母女三饶江湖人士,是他的宝贝二夫人和云嬷嬷亲自请来的。”
“那就请你让再让看他看看,你昨晚在对方身上的证物看看。或许看了以后,国公爷就会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呢?”
“是,夫人。”云风闻言,当下便直接走上去,伸手从对方身上搜出,一张飞鸽传书后的字条。
还有一张标有国公府附近,财源钱庄标注的一千两银票的印记和标注,以及银票的提取时间。
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一支刻画着,一朵绽放红梅的玫红色的红玉发簪。
等到这三样如铁证般的证物,一下子都从云风手里,缓缓地递到吕君凡面前时,吕君凡就是再怎么想,暗中找理由为那洪秀红脱罪。
一时之间,也只能是满脸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几乎就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加以辩驳了。
毕竟,若是其他东西倒还好,毕竟那字迹,他可以是有人故意仿造的,银票要可以顺利推得干干净净,但是那支刻着梅花的玫红色发簪。
可是他在将那洪秀红,以妾室身份迎进门时,为了故意羞辱白清婉这个正室,而故意当众在国公府正门前,当众作为她进门的定情之物来着。
这府里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她有多珍爱这支发簪?又有谁没见过,她几乎是每都在特地戴着,以示那是她的身份象征的?
这也就难怪,他昨半夜就见她们在窃窃私语,今早上起来洗漱时,竟然看她神色匆匆地。
连平时那支玉簪,都没有戴也没注意,就那么匆匆忙忙地,又跑去跟云嬷嬷窃窃私语,直到现在,还没来到这客厅用早饭。
这其中,那么明显的猫腻,再加上人家现在,这么信誓旦旦地上门讨要法的气势和证据,难道还能假得了吗?
正在整个客厅内,正因为云风拿出来的这些证据,而纷纷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对峙时。
就见那早已打扮好的洪秀红,以及她身旁的云嬷嬷此时,刚好从门外一起走了进来。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时,不由一顿,瞬间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里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