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
元令辰这边,为了尽早让陆序回到母星,已决定关闭系统其他辅助功能,只保留交易这个基础功能。
这样一来,白氏那边,就需尽快解决了。
在处理白氏之前,她还是先决定问问沈氏。
这日,趁着单独与沈氏谈话,她将自己先前调查出来的结果择了要紧的与她说了,并问了她想如何处置白氏。
沈氏只是有些意外,并没有太过惊讶。
“这件事,娘本也有些怀疑的,只是白氏做的干净,空口白牙也不好胡说……今日真相大白,便叫她将一切不属于她的东西一样样吐出来吧。”
元令辰得了沈氏的话,心里就有了打算。
回去之后,便问系统:“听闻白氏最近时常往高昌县去?”
“原本贺家那里是想与你家说亲的,可白氏担心贺时中又和你娘有了交集,火急火燎地去找了蒋氏,将贺卿怀的亲事定到了陆家,这几日的确经常往高昌跑。至于她是否与蒋氏有见不得光的交易,却需要钱洄去查一查了。”
“暂时倒不用查了,左不过就是联起手来将陆序打压下去,但以她们的手段,恐怕还奈何不了他。”
这事无需她操心,而她唯一能帮到他的,便是早日让他找到母星。
“那白氏那边……”
“你去叫了钱洄来……”
她本是打算在白氏出城时,让她也尝一尝被人卖去脏污之地的滋味。
只是这事还未做成,又遇上了一事。
……
这日沈氏与陈氏去了慈幼院,元令辰便留在家中修练。
此时系统已是关闭了辅助功能,很多京中发生的事,她都是自钱洄口中才能知道。
只是钱洄毕竟明面上是个男子,却是不好总往她的院里来。
所以很多事情,她知道的便不如从前那般及时。
直到苏荷与她回报:“女郎,慈幼院那里出事了。”
“出了何事?”元令辰直起身,自榻上下来。
“听闻是有人被打断了腿,夫人差人过来取些药过去。”
如今的府中,钱洄的医术是过了明面的,元令辰也通些医术,可府中的下人都以为她是受了钱洄教导。
所以沈氏使人来她这里拿药,苏荷也没什么不解。
“祖母与娘无事吧。”
“她们都好。”
“你去叫车夫备好车,我亲自将药送去。”
慈幼院那边是不缺药材的,沈氏叫人回来取药,自然不是取的普通的药。
受伤的人应该伤势不轻,钱洄那边哪怕医术高明,可有些药,他也不一定有。
苏荷很快领命去了,元令辰却与禾山打了招呼,带着它一道出了院子。
禾山已长至她的膝盖,如今的她要抱已有些吃力。
只它却丝毫不在意,撒欢着跑在了最前面。
元令辰知道,这是因她许久未曾带它出门,它是憋得久了。
也不去喊它,仍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
他们是自侧门出府,上了马车后,禾山便安静了下来,乖巧地趴在她的面前,头还枕在了她的鞋面上,身后一条蓬松的尾巴,一摇一摆的。
她若不是知道它是高级文明来的异兽,恐怕也会将它当成一只无害的狗。
马车很快到了慈幼院,元令辰带着禾山下去时,门房里已有人早早等在了那里。
见是元令辰来了,他忙是迎上前来:“女郎,您亲自来了?”
元令辰点点头,也不多做解释。
那人极有眼色地迎着她进了门。
此时的院里,正围着不少孩子,大部分人是不曾见过元令辰的,只有第一批来的谢三等人,与她有一面之缘。
只是那批人,竟都不在这里。
这些孩子见慈幼院里颇有威严的管事殷勤地引着一个衣着精致,恍若天人般的女郎,原先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也有人想到,几位管事偶尔提到的那个掌着中馈的主家女郎,再一对应年纪,便有了猜测。
纷纷上前给她见礼。
元令辰停住脚步,客气地回了一礼。
慈幼院的人是受卫国公府接济的,在他们自己看来,他们定然是比主家的女郎低贱的,便如同下人一样,哪个主家会给下人回礼?
这让他们觉得元令辰是将他们当成平等的存在,而不是可以随意买卖的下人。
便是此时,有些人存在内心深处不敢为外人道的忐忑,尽数消散了,甚至还有几个年长些的,默默流了泪。
他们之中有些人并非生来就贫苦,也有家道中落的,这些孩子,自尊心本就很强,是一时落魄才不得不过来祈求庇佑。
此番得了元令辰以礼相待,心里一股热血几乎都要喷薄而出。
甚至还有人因此激发了斗志,此后头悬梁锥刺股,奋发读书,多年后,跻身朝堂,却一心将自己当成元家门生,终身都不曾改换过门庭。
这些自是后话,此时元令辰并未在这里停留。
再随着引路的人进去,才见到焦急等在门外的人,都是往常跟在谢三身后的兄弟。
到了此刻,她便猜到,受伤的人极有可能是谢三了。
果然,那些人见着她来,已一拥而上。
“见过元家女郎。”这些日子在慈幼院他们受了全方面的教导,在规矩礼仪上,自是不会忘。
哪怕这时在焦急不安,也不敢在元令辰面前放肆。
所以在见了礼之后,他们便欲言又止地让开了一条路,目送着她进屋。
“听闻方才有人去请钱先生,为何来的是元家女郎?”钱洄曾经治好过余六,他的医术,在这些孩子眼里是十分厉害的,所以原先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钱洄那里。
只是想不到,钱洄没来,来的是元家女郎。
说话的人并没有不满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不解。
“钱先生诸事繁忙,也不能时时看顾着我们,听管事说,卫国公府,存着许多成药,元家女郎又是掌着中馈的,她许是来送药的。”
“我们不过是卑贱之人,怎能劳得元家女郎亲自来送药?”
他们在慈幼院住了这些时日,时常听管事们提起,元家女郎如何如何出色,小小年纪便掌了府中中馈,平日里又如何聪慧,如何厉害。
在他们眼里,元令辰早已是天人一般的存在了,怎会亲自过问他们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