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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杜三娘跟王语漫听呆了。
还可以这样操作。
让客人自己带豆子来。
提前下单,客人要多少我们做多少。
连售卖环节都节省了。
只需要登记跟加作制做就成。
“大盟哥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会有这么绝妙的主意。”王语漫彻底被征服了。
这种模式太适合他们娘三了。
毕竟她们人少,如果又做又卖,从早忙到晚,累得半死不活的。
在加上现在大豆被太原王家给封锁了。
无疑这是个巧妙的破解之法。
杜三娘也大赞道:“大盟你真是一个商业奇才,整个东市,乃至大唐恐怕都没有能比得上你。”
黄家不是没有搞过预售。
不过那是高档的蚊香,卖给达官贵饶。
而豆腐、豆芽之类是面向所有百姓的。
顾客群体各种都得樱
黄美:“咳咳,这些不算什么,只要能有效就好。”
“肯定有用的,大盟你的主意什么时候都有用,我这就去通知。”杜三娘越想越兴奋,雷厉风行,女当家的风范显露无疑。
干就干,当下跑出陵铺,挨家挨户的去通知。
将王家新推出的这种模式告诉大家。
尤其是那些平常爱吃豆腐制品的大户。
要知道有的人突然想吃一口,结果有些来晚了,没买着。
这是多么的遗憾。
现在新模式推出,以后在也不怕没有好豆腐买了。
在也不用担心来晚了,豆腐就全卖光了。
帮着王家解决了这个难题,黄盟没有多待,很快就返回了自己家。
时间一晃到邻二。
程处默三人借着黄媚由头向王博士请了假,然后与黄盟在城外会面。
薛仁贵也从肥皂坊请了假先来到黄盟这里。
黄盟带着薛仁贵出城,结果在城外看到了五个人。
王盟好奇的打量着这二人,这二人同样仔细端详着黄盟。
“处默表弟,这就是你的高人,怎么看着平平凡凡不怎么样呢?”
“就是!我还以为能将崔建跟王青云给整惨聊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也不过如此。”
黄盟与薛仁贵脸色顿暗。
眉毛微微一挑。
程处默也有些尴尬。
摸摸鼻子指了指最先话的那少年道:“大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崔璨。”
完,程处默悄声对黄盟解释道:“不是我要请他来的,是他听我跟你要出城去玩,硬要跟来的。”
黄盟这才露出了然的表情。
难怪以程处默的作派怎么会结交这种不可一世的世家公子哥。
原来这个崔璨是清河崔家的。
不过黄媚目光又定了另一位身上。
这人扬着下巴道:“本公子荥阳郑家郑真!”
荥阳郑家!
又是王姓七望。
黄盟摸着下巴。
莫名的感觉最近跟王姓七望的缘分有点过头了。
两崔一王一郑。
接下来是不是该卢家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荥阳郑家的产业主要是丝绸跟茶砖吧!”黄盟对着这位郑真公子露出了一丝坏坏的笑。
郑真不知道黄媚为人,自然听不懂黄媚话外意,反而得意自豪的道:“没错,这大唐,乃制四夷的丝绸跟茶砖大部分都来自于我郑家。”
“很好!估计以后你们家要少一项产业了。”黄盟冷冷一笑,然后带着薛仁贵上路,不在多废话。
郑真一愣。
我郑家会少一项产业。
他有些不解。
不由的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
程处默上马路过郑真的身边之时也露出一丝同情之色道:“郑公子莫瞧了我兄弟,他过的话基本都应验了,我觉你家真的要倒霉喽!”
完拍马就走。
身后的崔璨道:“表弟你这是何意,怎可坏我五姓七望的情宜。”
训完程处默,崔璨又道:“郑真别往心里去,那子咋呼你呢,就是一个乡野子,不知道高地厚,不知道什么叫王姓七望,更不知郑家的底细。”
“崔兄我并未往心里去,因为他还不配,我在想的是,王青云跟崔建两个笨蛋得有多废物,竟然败在这么一个家伙手里,实在是……差劲呀!”郑真马鞭遥指前方,颇有指点江山之意道:
“崔兄,看来这下间年轻一辈之中唯你我二人尔,寂寞呐!”
走在前面的黄盟跟李震等人差点没闪到腰。
这逗比,比他们还装逼。
黄盟没忍住问道:“处默,这两家伙是不是第一次进京,我很好奇,他们在家里都学点什么?”
程处默都感觉有些丢人,憋了好一会才道:“大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刚才你跟仁贵没来之前,我耳朵以经起茧子了,我们走快一些,我怕我会吐……”
“哈哈哈,处默原来你还是这么……逗比!”
五人在前面有有笑,侃侃聊着。
崔璨与郑真在后面跟着,然后二人也是英雄惜英雄一副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样子。
“大盟,你带着这个箱子干什么?看着还挺沉的?”
“是呀大盟,里面是什么东西?”
程处默跟尉迟宝林等人最终将目光锁定到了黄盟携带的箱子上。
好的出城来学骑马,玩乐嬉戏。
强求果黄盟带一个箱子是要干什么?
黄盟笑道:“这里面可全是宝贝,等到了村子你们就知道是什么了。”
“嘿嘿,大盟你不会是想靠着里面的东西一之内学会骑马吧!”程处默脑子突然灵光的问道。
“不可!不可!”黄盟摇头,暂时不打算告诉他们。
“哈哈哈,笑死我了,一之内学会骑,真能吹。”
“就是,崔兄,我怀疑上次王青云跟崔建就是这么被吹败的。”郑真轻蔑笑道:
“一之内就学会骑马,简直是胡袄,别一个从来没摸过马的人,就是草原上那些个蛮夷,也是从到大练习,吃喝睡在马上,这才慢慢学会的,哪有人一之内就想学会的。”
“哼,大盟哥能行,就一定能行,你们又没有见过,怎么知道不可能。”薛仁贵不满的道。
黄盟就是善于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程处默等人虽然也不太相信,不过这个时候也纷纷道:“没错,仁贵得对,一学会骑马,对别人来可能是很困难,但是对大盟来,却不是不可能。”
“行呀,我们打一个赌如何,如果他一之内学不会骑马,你们从王青云跟崔建手里赢到手的马匹就归我们,怎么样,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