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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二太太直觉这事儿不太好了,眼见着刘氏要翻白眼了,连忙叫人扶住刘氏。
刘氏身子晃了晃终于站住,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云绸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云绸矮身一顿,清脆的耳光便出现在了云绸身后云缎的脸上。
“娘——”云缎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泪水冲了出来,又因为寒冬腊月的衣服又湿了,云缎就像是一只脱离了母亲怀抱的鸡仔,瑟瑟发抖的痛哭着。
刘氏身边的婆子手忙脚乱的将刘氏的斗篷披到云缎身上,将她带走了,云绸也趁机会将剑收起来。
唯独宋青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委屈的看着扇了他两巴掌的何氏,“娘子,你干什么?”
何氏叉着腰怒骂,“我还想问你,你在干什么?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是长得不如她还是家世不如她,你竟追着她到如簇步?我呸,就凭她也配跟我比,给我回去,看我不收拾你。”
何氏拉着宋青云的耳朵就走了。
刘氏哪里肯放他们走,但是宋二太太挡住了刘氏,让下人将各位夫人姑娘都送出去。
看客们虽然不想走,但是这毕竟是人家两家的事,赖着不走怕是也要惹得一身骚,也就痛快的离开了。
白渺渺翻了个白眼要跟着白敬宸离开,却被刘氏拦住。
“白姑娘,白公子,恐怕你们现在还不能走。”
“哦?”白敬宸看着刘氏伸出来的手,清冷的眉目微寒。众人之间眼前一花,刘氏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她的左手捂着右手,鲜血从她的指尖滴下来。
白敬宸打量着手里的这把软剑,颇有些意外的挑眉,“谢风剑?好剑。”
云绸摸着腰间的软剑鞘,心中一阵后怕。她根本没有看清楚白敬宸是如何拔出的她的剑,更没看清他是如何出的手。
宋二太太快要疯了,刘氏也是疯了,居然敢拦白家的人。
“白姑娘,白公子,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们快离开吧。”
白敬宸冷笑一声,将剑插进雪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渺渺担忧的看了一眼云绸,却见云绸在跟她挤眼睛,不由得放心了许多,也跟着白敬宸离开了。
宋二太太看了看现在的这些人,云绸,云绵,李煜,宋青山,心里叫苦不迭。好好的谋划怎么就成了这样?
“还请各位姑娘公子移步,今日之事毕竟发生在宋家,我们宋家有义务将来龙去脉弄清楚。”
刘氏瘫在地上,怨毒的瞪着云绸,“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云绸笑着看着她,她想不通上一世这个自诩聪明的蠢货是怎么将二房玩弄于鼓掌的?
刘氏被宋二太太叫人送去包扎,其余人则被请去了正厅。
宋二太太铁青着脸,经此一时,他们宋家在豫州真是没脸混下去了。想到这里,她便恨起云绸,今日的筹谋都是为了她,罪魁祸首必定是她。
“云二姑娘,请你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水榭,还拿着剑指着青云,三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绸想了想,道,“二太太,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与渺渺两人本来在花园散步,后来听到求救声才寻去了水榭,没想到刚到那里就看到云缎倒在雪地里,额……似乎,宋大公子在追她?”
“你胡!宋大公子为何要追缎儿?”刘氏白着脸被云绵扶着颤颤悠悠的走进正厅,不由分的呛回云绸。
云绸微微挑眉,“伯母,这话你得问云缎,我怎么知道?”
刘氏想起狼狈的女儿,只怕她这一生都要背负这样不堪的名声了,忍不住咒骂起来,“贱人你不得好死,如此残害一个姑娘的名声,你的心太黑了。”
云绸沉了脸,“伯母,您一没问云缎,二不听我申辩,怎么就断定是我害的她?难不成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证据?”刘氏冷笑,“你自己什么破烂名声你不知道?只有你这种下作的蹄子才做得出这种事。你嫉妒绵儿得了好婚事便要将这口恶气撒到我的缎儿身上!”
云绸气笑了,“我为什么不撒在云绵身上,那样岂不是连婚事都能给她破坏掉?”
刘氏呸了一口,“就凭你?你办得到吗?我的绵儿岂是你能算计的到的?可怜我的缎儿单纯善良,竟然让你算计了,云绸,你不得好死。”
云绸突然冷声道,“那就让今日心怀鬼胎的人不得好死吧!”
刘氏指着她,气得直发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此狠毒的害了一个姑娘,竟然……竟然还不知悔改,我……”
“呵……”云绸笑了,“大伯母放着屋里这么多证人不问,上来就定了我的罪。可惜我云绸生不是软弱的人。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就过个堂,宋家和大伯母不愿意审,我想有的是人愿意审。”
刘氏激动地去挠云绸的脸,“你还要过堂,你还嫌害的缎儿不够惨,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宋二太太看着云绸,道,“不是我们怀疑你,而是你的丫头你在水榭出了事。若不是你做的,他们为什么不别人?”
“我在水榭出事我就是凶手?”云绸真是佩服了他们的指鹿为马,看来他们今日是一定要将这件事的罪过定在她的头上,即便是事实摆在眼前!
“不然为什么她拽着你不放手?”宋二太太淡淡道。
云绸觉得现在的形势真的是可笑至极,他们明明大势已去,却还想着定她的罪,为什么?难道他们还想要像上一世那样,将饶名声毁尽,做出受害者姿态换取利益?
云绸看向旁边站着的李煜和宋青山。李煜木着一张脸低着头,不敢看她。宋青山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哦……是了,这些人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云绸冷笑一声,“若真的是我,你们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