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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很绝情,绝情得让人发指。
在林清浅兄妹在城南院子里还没有安顿好,下午的时候,林家就有人过来通知他们,让他们兄妹到林家祖坟去将林如是夫妻的棺木迁走。
林景行气得不行,他们刚离开林家,林家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一点儿情面都没樱哪怕他们是林家养得猫狗,一同生活了那么久,也该有点儿感情才是,林家太冷血了。
林景行心中将林家又记了一笔。
“明日上午,我们自当过去,你们回去回话吧。”林渊身体虽然不好,但作为一家之主,他还是硬撑着出来接待林家人。
“既然公子明白了,那的也就不用多费口舌,的这就回去回话。”来人是林家的管家。
此人最是人,也最会看人眼色。
三房在林府的时候,就没少受到他的刁难。
平婆子看到他眼中带有鄙夷之色,心中的气不打一处出。反正已经离开林府,她也就不用担心会不会给主子惹事。
管家刚走出前院,就被一盆脏水当头浇上了。
“放肆......”林管家还想耍威风。
“滚。”平婆子不客气地冲着他吐了一口口水。
“再不滚,浇的可不就是冷水了。”初心插着腰嚷嚷。
林管家见对方人多,知道自己落不了好,他狠狠瞪了平婆子和初心一眼,“滚出林府后,你们连狗都不如,真当自己还是主子。等着有朝一日,非得让你们哭喊求着爷。”
“平妈妈,掌嘴。”就在初心和平婆子被他人嘴脸气得发抖之时,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林管家刚要开骂,回头一看,发现话的人是林清浅。
他可不怕三房这位姑娘,这位主的性子如面团一般,胆子不但,而且人还比较笨。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被大姐和二姐耍得团团转。
林管家还当林清浅是以前的性子,他的脸上不禁带上了几分孤傲的神色。
“就算我们出了林家,我们也是清白人家。你不过是林府的一条狗,随时能被人发卖的东西,居然也敢在他人面前自称爷。林府没有规矩,但我这儿却有规矩。”林清浅的声音十分淡。
林管家冷笑一声,呵,这位还真当是主子了。
什么玩意!
人狂妄起来,往往就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在林管家看来,既然林清浅不识抬举,那他也就没有必要给林清浅留脸面,“我就是一条狗,那也只能是林家的一条狗,可我要是走出去,别人也得给我三分薄面。不知道三姑娘听过没有,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姑娘出了林家,可千万别再摆姐的架子,否则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呵呵,最后被人算计落入什么腌臜之地,可千万别指望老爷他们救你。”
这话可就诛心了,好好清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和腌臜之地沾边,林管家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
平婆子和初心再也忍不住,两个一个随手捡起墙根的一把扫帚,一个则冲过去直接给了林管家几个耳光。
别看三房失势,但三房下人一半是懂些拳脚功夫的,其中平婆子还算得上是高手。而林管家这些年来养尊处优,哪吃过什么苦头。
当即,平婆子几个耳光甩过去,林管家两边的腮帮子就肿起来了。
他带过来的厮见状,想过去帮忙,却被初心拿着扫帚打得抱头鼠窜。
林管家刚要发火开骂,平婆子冷笑一声,随手折了边上一根花枝对着他继续开打,根本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枝条打人,柔中带刚,打在身上,简直痛得要命。林管家再也顾不上骂人,一边双手护着脑袋,一边往外窜,平婆子看他逃出门外,也没有再继续追赶。
厮见状,赶紧连滚带爬也滚出了校园。
“贱蹄子,活该被赶出林府,以后你们保管死无葬身之地。”逃得远些,林管家终于开骂。
“找死。”平婆子又怒。
“姐,你甭搭理这种人。”初心连忙安慰林清浅。
林清浅淡淡地吩咐,“关门。”
然后,她转身往后院走去。
“姐的性子变得更冷了。”初心叹口气丢下手里的扫帚。
平婆子微微皱起眉头,林清浅几乎是她看着长大。林清浅什么样的性子,她如何不知。
实在话,林清浅的性子何止是变得更冷,在她看来,主子的性子好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林清浅知道反抗,胆子似乎也变大了,可性子看起来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了。
“你不用和人计较。”林清浅回去后,林渊看她脸上不好,一边咳嗽一边安慰她。
林清浅点点头,又担心林渊心思重,复又开口反过来安慰他,“狗咬人,总不能要人咬狗。大哥放心,我不会自作践,和一个奴才计较。”
林渊闻言,欣慰地点点头。
林景行阴沉脸,心里却是气得要死,但他身上有伤,家中又一团乱,他腾不出手去教训林管家那个人,不好为林清浅出气。所以,他气自己无能。
“公子、姐,药买回来了。”安珀提着几包药匆匆进门来。
“我看看。”林清浅招呼一声。
安珀慌忙将药递过去,一边顺便解释,“的去了济世堂,李公子知道公子受伤,急得不校但他被几个病人缠着,走不开,又有大户人家过来请他过去坐诊,所以他就先给抓了药,忙过了会尽快赶来。这些药,李公子也没有收银子。”
“我们欠李家恩惠太多。”林渊叹口气。
林清浅一边竖起耳朵听,一边已经打开药包。
李家的确很用心,几副化瘀止血的内服药方,药材用得十分精巧,就是外伤用得金疮药,品质也不错。
林景行见林清浅将打开,还用鼻子闻了闻,心中顿时有些奇怪。
清浅什么时候对药材如此有兴趣?
“受内赡,可以喝些汤药,外伤尽快撒上药粉包扎好。让他们几个别硬撑着,这几日需要用人,京城之中事情办妥了,我们要立刻启程去南方。”林清浅装作没看到他狐疑的目光,面色自若地吩咐,“叫他们别耽误事。”
“是,姐。”安珀答应一声,临走前忍不住又多了几句嘴,“大公子用的药,李公子明日他会亲自带过来。”
“有心了。”林渊继续叹息。这些年来,如果不是离家照拂,他估计早就没有命在了。三房的日子过得艰难,有他这个病人在,早就入不敷出。
钱不能买命,但有时候却可以续命。一文钱能逼死英雄汉!三房的人都记着李家的好。
“大恩不言谢,大哥不用自责。李家惦记父亲当年结下的善缘,我们又承受他们的恩情。大哥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等我们到了江南安顿下来,攒了银子托人送过来就是。”林清浅安慰他。
林渊再叹一口,微微点头,算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但他的面色却不是很好。
林清浅知道林渊心中有心结,觉得是他拖累了整个三房。不过,有些事,并不是开导就能得通的,等到了江南,大家日子好起来,林渊的心结一定会慢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