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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瞅着诡笑连连的科利尔,总感觉眼角有些疼。这姑娘莫不是疯了?
然而,事实证明,科利尔不仅没疯,而且是那小恶魔甩甩尾巴又嘚嘚瑟瑟地蹦回来了。
“这么说吧,你想效仿东方帝国,想踩在两大教廷的头上。”一出口,科利尔就没有留有任何余地,反正这贼船都上了,还在乎什么?!“你已经在暗中布置了许多,但是你还在蛰伏,因为这并不是你认为出手的好时机。”
“之前你提到的二手准备,一手就是你正在筹措的。”科利尔抬起下巴朝附近一处扬了扬,“还有一处,就是我。”
“可有说错?”
王在她开口的第一句就有些被震住了——好家伙,这算公开叫板了么?
不过,要震惊也就只有一会儿,科利尔压根就没看出他脸色有什么变化,可见他的自制力是有多么的彪悍。
“没有。”王缓缓地摇了摇头,压根就不为所动,“还有么?”
“我只是有些好奇,我的血有什么功效,”没踩着人痛脚,科利尔也只能直来直往了,“值得你,哦不,你们,如此费心?”
王仿佛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弄,依旧颜色淡淡,“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不知这个答案,科利尔小姐,还满意否?”
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科利尔眯了眯眼,果然伊扎克到她家那儿做密医,是有源头的。密医这行当,做起定期抽取血样这档子事儿,自然不会有人起疑,可谓是再方便不过。
“钥匙只需要一把,既然你已经得到了钥匙……”
“没可能。”他的笑意有些浓,浓到科利尔都觉得有些刺眼,“钥匙还需打磨,现在还只能养着。”
“多久?”
“不出半年。”
“这算是承诺?”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科利尔点了点头,这人还算实诚,算算时间,也就是那会儿她……“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如此也好。”王并没有多作挽留,反而是抬手拉了铃喊人过来。
科利尔毫不意外地看着伊扎克以神一样的速度赶过来,对着那人躬身一礼。
“伊扎克,人是你带来的,自然由你来把人送走。”
“是。”伊扎克垂眼应了一声,看向科利尔的眸光有些模棱两可。
科利尔不知他要表达什么,只是提起裙子朝王那儿谦身一礼,便乖觉得跟着伊扎克走了。
沉默跟了一路,伊扎克不开口,科利尔也没有开口的欲望。
到最后还是科利尔觉得伊扎克那么安静,实在是不习惯,又不好意思跟他说别的,只能把话题扯到了乔恩身上。
“他今天……算是通过了么?”
“恩?”
伊扎克突然停了下来,科利尔险些要碰歪她的鼻子。
“……”
“你说乔恩?”
“恩。”
“他很有天分。”伊扎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扭过头继续沉默地往前走去,嘴硬的跟蚌壳似得,分明是在置气。
然而……科利尔并不能理解分明都是三十几的人了,怎么脾气还跟孝子似得……
“你在生气什么?”
“……你、看、我、像、生、气、么?”伊扎克一回头就那副笑颜如花的模样着实把科利尔吓了一跳。
“……”
然后她就只能一头黑线地看着兀自跟自己置气的伊扎克越走越快……
当然别指望科利尔会主动低头认错,事实上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哪儿有问题。
“一债抵一债,你奉命潜伏的事儿我还没怎么样呢。”
果断,伊扎克立即就停下了脚步,朝她瞪圆了眼,“王告诉你的?”
“猜的。”科利尔真个儿就是面无表情,“果然如此。”
说起来,伊扎克不打自招这档子事没少干过,自然少不得懊恼,“你诈我。”
“放心,你又不是第一个。”
“……”伊扎克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还有些欣慰,整个人都不好了。但一想之前被诈话的说不得是王,他那该死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接下来的气氛稍微活络些,但也没好多少,科利尔也没怎么花心思在那儿,她正盘算着待会儿离了这儿是回家一趟,安顿好克莱尔,还是顺道拐了去见老板一趟。
说是去见老板,科利尔的重点还是放在跟在老板身边那个东方男人身上。东方司命,手握西方命本,要查点事情应该不难。
出去的瞬间,科利尔是不适应的。她用手挡了挡外头那刺人的光亮,却惹来伊扎克一阵嗤笑。
“不习惯?”
“……”
“我们这些活在阴影里的人早就习惯了。”
带有炫耀性质的话语此时就变了味,科利尔垂眼朝他默然一点头,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从头到尾什么话都没有说。
伊扎克也只是摸了摸鼻子,沉默地像个雕塑,直到科利尔彻底离开,他才钻进了自己的私人诊所,闭门谢客。
……
现在,该去哪里?
科利尔有些犹豫。
克莱尔发着高烧,她手里也拿着药,但是出来一趟不容易,不把事情解决了,她真的于心不安。
踌躇半饷,科利尔还是拐了方向往老板所休憩的方向走去。
也就一会儿工夫,克莱尔那儿应该没什么问题。
还有之前老板的样子很是奇怪,虽然感觉对自己没有多大的影响,但终归是有些不放心。
然而……
想法总是美好的,现实永远都会在你最无防备的时候打得你措手不及。
人去楼空。
就这么……消失了?
转了一圈,除了几个不认识的东方人以外,她就真的看不出有她认识的人在里头,连那个小娃娃都不见了。
科利尔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不死心地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东方人问道,“你知道半个月前这儿住着的人去了哪里么?”
情急之下,她居然忘了切语言。那个被她一把揪住的人莫名地听完她叽里咕噜一通,只是一脸呆相,科利尔还不自知地朝着他吼道,“喂!问你话呢!傻了么?”
直到那人露出看神经病的表情,科利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她一点一点松开了手,愣愣杵在那儿,浑然不觉那人在跑开之后骂了自己什么。
自己真的是……慌到糊涂了……
狠狠捏了一下手掌,直到掌心被自己划出了一条血痕,科利尔才勉强把自己从失神中拽了回来。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得抓紧找到线索才是要紧。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定下心来。科利尔缓步走到边上的茶水摊那儿赏了那伙计几个铜板,装作随意攀谈的模样和他聊了许久,才把话题引到了突然消失的老板。
伙计起先有些茫然,随即又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儿,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科利尔很有眼色地又给了伙计好几个铜板,他才架不住铜板的诱惑,支吾道:“那个……小的……小的还真的不敢说。”
科利尔装作四处张望了番,幽幽道:“现下太平,谁不图个新鲜事儿乐呵。我看这儿也没人听墙角,小哥但说无妨,说得好,本小姐再赏你几个铜板。”
伙计听着有钱赚,耐不住搓搓手,笑得一脸荡漾,“小的定会知无不言,小姐可要来壶茶?”
科利尔却是板起了脸,“我说伙计诶,可别看我是一个洋人就好欺负。这里面的条条杠杠说不得本小姐我还比你清楚点,你是……要给谁报信呢?”
“小的哪儿敢呐!”伙计被她这么一吓,倒是把不该有的心思都收了起来,“这事儿说来话长,小姐金贵,还是坐下来慢慢听的好。”
科利尔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是要把那伙计生吞活剥。
伙计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手脚僵硬地去取了茶具,再走过来,一一摆好后,起手,沏茶,倒是毫无错处可循。
科利尔还是面瘫着一张脸,无悲无喜,只是那双眸子,亮得惊人。
伙计哪儿敢去跟那双眼对视,沏完茶之后,他便规规矩矩地垂首立到了一旁。
科利尔端起茶碗,呼开了上头浮上的茶叶尖子,眼瞅着它们一点点飘开,冷冽的声音也从她喉中一点点溢了出来,
“说吧,你知道的。”
“前几日,这儿起了一阵大火,死了几个人,还有几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伙计说到后面已经是禁不住恐惧开始手舞足蹈了,“听说啊……这儿有鬼神作怪!”
“怎么?”
科利尔也没空理会伙计的无状,“跟我向你提起的那几个人有关?”
“蹊跷的不就是这块儿么?!”伙计越说越激动,就好像他亲眼见证了这一切,“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得就是他们几个啊!”
“现在都有谣言传,那场妖火就是他们几个放得……”
“你胡说什么?!”
(我要开始开脑洞 了,这将会是一个神转折的故事噗噗噗噗,如果有坑到你们……那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