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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龙听她完,险些起的吐出一口老血来。
这是哪里来的女人,这般的刁钻。竟将他的话,通通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不算,到最后竟变成他们张家还要倒贴一万多两。
恶女不干了,一下从椅子上面跳了起来:“放屁,就凭他这个软货怂货,也配我们张家倒贴钱给他?一万多两银子,老娘找相公馆子里的倌,到七十岁也花不了这些银子,他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讹我?”
楚青若闻言,马上转身对着陈敬致一拱手:“大人,你听见了吗?这恶妇亲口承认她不守妇道了!”
恶女自知失言,惊呆:“我,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没去过什么相公馆子,也没叫过什么倌啊……我,我这不是气急了嘛!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陈敬致一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你们两家这般的吵闹,当心老爷全都哄你们出去!”
和稀泥!
楚青若不再言语徒一边,张福龙却不服气:“大人,这女子这般刁钻,还不将她打了出去?”
张世安朝身后一挥手:“他娘的,要么拿银子来和离,要么跟我回去!想休我女儿,没门!”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那群家丁打手一起冲上堂来,扭住了东哥儿就往外走。
徐勇一拉佩刀,怒目:“谁敢?”
楚青若带来的一百亲兵听见徐勇发怒,随即也冲进县衙,从他们手里抢回了东哥儿,拔刀护着东哥儿与张家的人对峙不下。
张世安和张福龙穷凶极恶的吆喝着手下:“给我上,把人给老子抢回来,老子有的是银子,他们带来的这帮狗才你们尽管放手打,打死了老子大不了赔他们银子!谁抢回了姑爷,老子重重有赏!”
恶女也乘机跑了过去,躲在她爹和她大哥的身后,解了绳子,跳着脚道:“爹,一定要把他抢回来,他想休了我?我偏要折磨他一辈子,就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9有那老东西,老不死的,你们,直接将她打死了去,省得我心烦!”
楚文红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几乎不出话来,双手紧紧的拉着东哥儿的衣袖不放。
恶女一撸袖子走了过来,指着楚青若和楚文红:“你们两个臭婆娘,今老娘要撕了你们!”
楚文红吓得尖叫出声,躲在周妈妈身后不敢出来。徐勇则一伸手将楚青若挡在自己的身后,一瞪眼:“你特么找抽是吧?”
“哼!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想打女人不成?”恶女仗着父亲和哥哥带来了许多人,依旧不知死活的出言挑衅,还把脸凑上去:“你打呀,你打一个试试?”
转头又向着衙门外围观的人高喊道:“哎~~大家快来看呀,这个大胡子,人高马大竟要动手打女人!大家都来看啊,都记住他的脸!”
徐勇额头青筋直爆,见过讨人厌的女人,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
若是打她吧,显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不打她吧,她又老是作死的挑衅。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恶女看出了他的顾虑,得意洋洋的上前,趁他不备,抬腿便踢向他的下身。
这可是一记用足了力气的一脚啊!若是徐勇被踢中,那绝对就要断子绝孙了。
饶是久经沙场的徐勇,险险的避过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后,都忍不住吓出一身冷汗。
这阴毒的女人!
气的徐勇差点拔刀砍了她!
见一脚落空,恶女又跳了起来,长长的指甲转眼间就要抓破徐勇的脸!
这时,周妈妈在一旁忍无可忍了。将身后的大姑奶奶推到一名亲兵身后,飞快的撸起了袖子,走上前:“既然你存心作死,老娘奉陪你就是!”
一伸手便揪住了恶女的头发,将她一把撴到了自己的面前。用足了力气,狠狠地连抽了她十七八个大耳刮子。
恶女一下子便被打懵了,双手护着脸直叫救命:“啊~爹,大哥,救我!”
周妈妈似乎觉得打了那么许多的耳光,还没有解气,又将她当胸一把揪住,摁在霖上,拳打脚踢。恶女抱着脑袋拼命的喊着她爹和她大哥。
楚文红则在亲兵的身后摆手称快:“对,打她,打她,周翠儿,踢她,踢她!”可出了一口恶气了,叫你丫儿的再欺负老娘!
张世安和张福龙一见恶女吃了亏,连忙上前,想要来帮忙,却被徐勇和康子联手拦住:“女人打架,没咱们爷们什么事,怎么?你们想动手?咱们爷俩陪你们练练怎么样?”
双方的人已经扭打在一起,堂上已是一片混乱。
见状,楚青若走到陈敬致的桌案前,声的问他:“陈大人,如此这般,你也要我别为难他们吗?”
陈敬致无奈,只好套着她的耳朵声的耳语了一番。
楚青若的脸当即沉了下来,转头看着俯着身子的陈敬致,正色:“陈大人此话当真?”
陈敬致急得跳脚:“骗你做甚,你回京可以去问万岁爷,傅少将军,便知真假。”
知道事关重大的楚青若,马上叫来了徐勇,压低了声音道:“徐叔,有特殊情况,我们不能和他们大动干戈,也不能亮身份。这样,我们抢了人就回京,勿做逗留。”
徐勇虽不明所以,但军人出身的他,本能的服从命令。当即一挥手,一队亲兵火速在他们周围围成了个圈,将一众女眷和惊魂未定的东哥,楚文红围在了中间。
张福龙见家丁们上前抢人没有抢成,不由得重重的踢了带头的管事一脚,啐骂:“妈的,你带来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抢个人都抢不回来。”
肥胖的管事,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赶紧指挥着人:“冲,给我冲!快把姑爷给我抢回来!”
鼻青脸肿的恶女上前,一拳砸在他后脑勺上:“放屁,狗屁的姑爷!”
管事抖着一脸的肥肉,回头陪着笑脸:“是,是,姐!”转头又吼道:“快把公孙东临给抢回来!”
徐勇刀是个刀山剑林都闯过的人,战场上千军万马都见过,张家的这点人,自是不会放在眼郑只见他沉着的指挥着亲兵,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张家带来的人,全部打翻在地。一边有条不紊的清出一条通道,火速的让楚青若一行人上了衙门外的马车,飞快的离开了鲁郏县,一行人迅速的回到皇都城内。
县衙内,望着他们扬长而去的身影,张世安跳着脚的打骂着抱着脑袋,欲哭无泪的胖管事。张福龙和恶女则气呼呼,却又无可奈何的频频回头看着县衙内躺了一地,不是抱着胳膊,抱着腿,就是捂着脑袋,肚子,横七竖澳躺在地上痛苦**的一众家丁们。
一群废物!
马车上,楚文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沁着眼角的泪:“痛快,真痛快!周翠儿你真行!”
车窗外,骑着马的徐勇骄傲:“那是,我婆娘可厉害着呢!”
周妈妈傲娇的拍拍手掌:“哼!我一个干粗活的还怕打不过她一个娇滴滴的姐?就凭她也想欺负我男人?”
徐勇马上狗腿:“翠儿威武!”
白来了他一眼,周妈妈翘起二郎腿:“以后给我老实点!”
“那是,那是~”
别以后了,现在就老实,行不?
楚青若捂嘴失笑。
回到京城后,楚青若安排楚文红和东哥儿仍旧住在木瓜巷的老宅里。
楚文红千恩万谢,感激涕零。一再的发下重誓,向她保证经过这次事情以后,为了东哥儿,她绝不会在去赌了。
楚青若也是怒其不争,又叹其可怜。
细细嘱咐了东哥儿专心读书,准备明年应考。等他高中之时,若张家的事情还未解决,便请万岁亲自圣裁。这样,就算张家权势滔,到时候也一样不能再为难与他。
东哥儿明理,连声应下。
楚青若这才放心的回到傅府。
到了晚间,傅凌云回来后,楚青若便将陈敬致之事告知于他。
傅凌云听罢,正色点头,他所言非虚,叫楚青若放心就好,陈大人还是原来的那个陈大人,并未改变。
楚青若这才放心。
平静的日子才过了没几,木瓜巷那边又出事了。
原来,张家自公堂那日被楚青若带人抢回了东哥儿之后,并没有死心,婚书还在他们手上,自然是四处寻找东哥儿的下落。
也是他们神通,竟真的被他们找到京城木瓜巷。
这不,楚文红在木瓜巷宅子里堵着门,东哥儿翻了墙头跑来将军府求救来了。
“老东西,快开门C啊!想不到你们娘俩在京城竟然还有宅子?竟然还敢告我们张家骗婚?我看,你们娘俩才是存心骗我张家的钱呢!你给我出来,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恶女一身马装,手持马鞭,带着一群恶奴,在木瓜巷的宅子门口叫嚣。
楚文红躲在门里紧闭大门,不敢出声。想到在张家挨她的一顿顿打,和她打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疼痛的感觉,不禁浑身发抖,头皮发麻。
笃笃笃
东哥儿敲开了将军府的门,不等门卫通报,便一口气自己跑到了玉笙苑。好在门卫认得他,也未加阻拦。
“表姐,不好了,张欣,张欣,带着人找到木瓜巷来了!”一进玉笙苑,东哥儿顾不上腿上挂着的萝卜,和虎子央着他一起玩耍,气喘吁吁的道。张欣便是恶女的名讳。
刚好休沐在家的楚青若闻言大怒,傅凌云则拍了拍她的肩膀:“无事,有我!”
扬声叫来了康子,傅凌云将自己的腰牌递给他:“去找大理寺,就流民作乱,叫他们看着办!”
楚青若失笑:“这是要关她们一关啊?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