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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帝后恩爱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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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仪站在路边,冲高义的车驾行了个礼后,便跨进了相府的大门,径直去了花溆居。

“唧唧”灵狐从水柔仪的怀中跳到了床榻上,在柔软的褥子上打滚,喜得眉开眼笑。

水柔仪将蚕王安置到一个锦盒内,又给它抓了一大把嫩桑叶,瞧它贪婪地啃噬着桑叶,并无不适之状,她这才放心地躺到了床榻上。

“欢郎!”这时,院子里传来了高娇的呼叫声。

水柔仪浑身一凛,立即从榻上翻身坐起,着急忙慌地理了理衣裳。

“欢郎,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呢?娇儿以为再也见不着你啦!”高娇跑进寝殿,欢欢喜喜地拉住了水柔仪的胳膊。

水柔仪又是浑身一凛,尴尬地推开了高娇的手:“我------出去溜达了一圈,这不是回来了吗?”

“欢郎,你------怎么比以前还要------”高娇抬头打量着水柔仪,突然,她的脸上腾起一片嫣红。

高娇用方帕捂住了半张脸,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不住地偷瞄着水柔仪。

“出去游历了一番,自然要比以前看着爷们许多!”水柔仪两手叉腰,神气活现地挺起了胸膛。

高娇“噗嗤”一声笑了,不住地点头道:“嗯嗯嗯”。

“又来一个眼瞎的!”这时,蚕王轻声叹道。

“欢郎,你方才什么?”高娇奇怪地看着水柔仪,“你方才明明没有话,那这声音是?”

“喔,你听岔了。”水柔仪将手悄无声息地探向身后,故意晃了晃桌上的锦盒,嘻嘻地笑道,“几日不见,娇儿出落的越发好看了。”

“哪有!明明是憔悴了许多!早起,阿娘还我如今瘦削了许多,之前的衣裳穿着都嫌大咧!”高娇绞了绞白玉兰纹滚雪细纱帕子,嘟着嘴道。

“笼烟眉,水蛇腰,用来形容娇儿,最是贴切不过了。”水柔仪眨巴了下眼睛,宽慰道。

“欢郎惯会取笑娇儿。”高娇羞怯地低下了头,右脚脚尖不住地在地上画着圈。

“皇后娘娘最近可好?”水柔仪扭头望了一眼蚕王,担忧道。

“二十多日前,皇后娘娘突然发了病,甚是可怖,宫内太医束手无策。

亏得有人进献了仙药,娘娘只不过服用了一粒,便立时好转了。

眼下,已无大碍了,只是瞧着有些心神恍惚。”高娇淡淡地道。

“我明日入宫看看。”水柔仪自言自语道。

高娇轻轻一哂:“欢郎,如今举国上下都在救治虫灾,连太子殿下都被拘在朝堂上学着处理政务,你这太子少傅如今只管好生歇着,必没有人问你的是非。”

水柔仪踱到海棠雕漆的如意方桌前,望着皇后从前赏赐的汝窑花囊发呆。那囊如斗大,插了满满的一囊水仙花。

从前,只知皇后极其喜欢山雪莲花,那日,偶然听得宫婢们议论,是皇后娘娘百八十年了,难得拈针动线一次,自己窝在流仙宫内,在一块滚雪细纱上耐心绣着水仙花。

饶是手上扎了细细密密的针眼,也不见她嚷疼。好不容易绣好一块,皇后娘娘自己个儿瞧着不满意,又拆了重绣。

陛下心疼不过,不许她再碰针线,她不依,非要绣。来来回回折腾了五六道才罢。

陛下见那水仙绣的俏艳入骨,别有韵味,便向她讨要,她不给,只是送给旁饶。

据,陛下为此生了好大的气,一连三日都不踏足流仙宫,而她却没事儿人似的照常胡闹。

末了,还是陛下自己个儿腆着脸跑去流仙宫求和,谁知,皇后娘娘却闭门谢客,不许宫婢开门。

陛下无法,命人在流仙宫的院墙上搭了云梯,自己个儿翻了进去。陛下又是哄又是赔罪,直闹了十日才罢!

水柔仪寂然良久,长叹了一口气:“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今,兴国遇此大难,我怎可袖手旁观?”

“那好吧!”高娇失望地道。

“娇儿,如今相府里的衣食可还周全?”水柔仪扭头问道。

“前些日子倒还如常,只是阿爹今早用膳时突然嘱咐阿娘要节衣缩食,一应饮食起居切忌铺排张扬,还特地交代厨房要减菜撤碟。”高娇若有所思道。

“看来这次的虫灾确实是来势汹汹啊!”水柔仪听后,忧心忡忡地长叹了一口气。

次日清晨,水柔仪在相府用完早膳后便跟着相国高义进了兴国的皇宫。

进宫后,水柔仪便径直赶往兰芳殿,果然看见兰芳殿的宫门已上了锁,可见,刘睿确实许久未曾来书房念书了。

水柔仪料定刘睿今日必定不会来兰芳殿读书,她索性直扑东宫。

东宫。

水柔仪从未去过东宫,自是不识得路的,又恐宫人们怠慢自己,她便假托高哲的名义,威逼一名侍女带路,那侍女果然不敢敷衍,只将水柔仪带到东宫门口才离开。

水柔仪候在东宫的大门外,焦急地来回踱步,生恐刘睿已上了朝。

就在她惴惴不安时,从院子里传来了刘睿斥责宫饶声音,水柔仪心下大喜,忙飞身跃进了东宫的庭院内。

“快来人啊!保护太子殿下!”

“有刺客!”

“------”

宫人们乍然见人闯进了东宫,乱成了一团。

“下官吴欢拜见太子殿下。”水柔仪笑吟吟地转过身,躬身行了个礼。

“是你?吴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这些日子都跑哪去呢?”刘睿见是水柔仪,一把推开面前的一众宫人,上前拉出了她的手。

“下官是昨日才回来的。”水柔仪浅笑道。

“你是自在了,本宫却被父皇拘在了朝堂上,日日听大臣们禀报赈灾事宜,听的耳朵都起茧子咯!”刘睿耷拉着脑袋,不住地长吁短叹。

“下官在宫外时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朝廷可想出应对之策?”水柔仪皱了皱眉,忧心道。

“朝堂之事本属机密,本不该与你听。然,你是本宫的亲信,告诉你也无妨。

自从王城里突发虫灾,父皇又是拨银赈灾,又是敕令各级官吏催民复耕,以防误了秋种。

可是各地官员却频频上奏朝廷,是坊间流传此次的虫灾是女娘娘发怒,有心惩罚兴国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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