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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也没问出什么,这子看着也不像有问题,她便没多在意,离开了哪里。
走在陌生的地方,恨意在心头缭绕,她却不能表达出来,低着头一步步向前,至于前方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现下走的这条路,如同以后将要开始走的路途,何去何从如何开始,她自己迷茫,也不会有人给出答案。
气转凉,寒北地如名,果真寒冷,心冷身子同样冰冷!
攥紧衣袖中的手,哪只袖子被她随意找根线,以木棍作为针缝好,虽如此,可这种气她却一身单薄,穿着身破烂衣服,跟没穿也并无多大区别,白了只是块遮羞布而已。
正在此时,忽感身后有尾巴跟踪,垂着的眼里慌乱瞬间,低头作没任何事,继续向前走。
她捏紧了手底木棍,那是先前捡来的,前段尖细关键时刻可作为利器,她是女子本来就没多大力气,若那些缺真找到,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过。
手里捏紧木棍,只要抓住时机直接以木棍,捅穿对方心脏或者脑袋,也算是个方法,总好过等死。
一路想了很多,该如何出手,或者怎么甩开后面的尾巴。
心下自然着急,奈何着急也没用,她明白必须得让自己先保持冷静,若她没办法冷静便想不出办法来自救。
同时认真观察身后人数,发觉似乎只有一两人,倒叫她心底安稳了不少。
人数不算多至少还可以出其不意。
想着脚下步子加快,转过几个弯儿,人已消失在一处破旧房屋门口。
身后人见金凤兮没了人影,几步上前在她刚刚消失处站定,不解的挠挠脑袋:“哎?奇怪,刚刚明明还在的,怎么会消失呢?”
“别动!”正自言自语,只觉脖颈被尖锐物体抵住,那道冰冷无感情的声音不是金凤兮还能是谁。
这人显然被吓住,僵硬的站定手指都不敢动:“我不动,我没有恶意,你能不能先转过来让我看着你,这样真的有点不舒服。”
对方的声音明显在害怕,掩饰的并不好。
金凤兮终于发现这人是谁,眯眼抓住对方手腕,将双手捆绑于身后,这才移开手底木棍。
“你到底是谁,为何跟踪我?”
这子绝对不简单,他一个乞丐竟通晓好几个国语言不,知道的也着实不少,如今又跟踪自己,不由的不提防。
乞丐转身对上金凤兮那双警惕冷漠的眼,吓的后退几步,缩缩脖回答道:“你,你不要误会,我并没别的意思,只是觉着既然答应过,便无论如何得到做到,你的衣服损坏是我的责任,那我定当赔给你才是。”
“只是因为这样?”
“当然只是因为这样喽,否则你觉着还能因为什么?”
对方的话没毛病,可她根本不相信:“,你到底是谁?”
“我不都告诉过你了吗,还有,能不要用这种神情看着我吗?瞧着心里不舒服。”
“想做什么?”
金凤兮不去管对方的话,继续自顾自问。
两人僵持半,最终北冥羽先受不了软了语气,不好意思的低头支唔道:“那个,我这不瞧你挺厉害的,想拜你为师跟你学几招吗,自然!赔衣服也是真心话。”
盯着北冥羽许久,终没找出不对来,她面上也缓和了不少,上前帮对方解开绳子,退后背手站定不动,明显在等对方继续。
北冥羽这子确实够聪明,不待金凤兮准备,扑通下跪,神色认真铿锵有力道:“师父在上请受徒一拜。”这重重的将额头抵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被他这动作吓住,金凤兮便如此受了北冥羽三叩头,等反应过来时早已来不及,只有气的干瞪眼的份。
她没想到北冥羽如此鬼机灵,竟然来这么一出!
现如今师父礼也收了,若自己不教,总也过意不去,何况在这个世上最注重便是礼节。
咬咬牙吞下揍他的冲动,抬手招呼他起身:“徒弟我收了,你起来话。”
北冥羽眼底闪过得逞的光,无奈他低着头金凤兮并没发觉不对。
从地上快速起身,随意拍打几下自己身上的尘土,殷勤的跑到金凤兮面前故作真冲她憨笑。
金凤兮斜了眼北冥羽,当真不想跟这臭子话,简直太烦人了,碰见谁不好为什么要碰见这个人!?
“嘻嘻!师父您看我头也磕了,您也答应收我为徒,那现在可否告知姓名?”
他讲的真,甚至有些心的委屈,饶是金凤兮这种做好准备的也没法拒绝,想了想故作老成道:“咳!咳!记好了,为师名曰:席枫锦。”
“哦哦,那师父您是哪国人?”
斜眼瞥了一眼,挥挥衣袖气急转身便走:“如何?你是要查为师底细不成?既不信任为师,又何必拜我。”
话看似气急随意言语,实则暗中别有他意,在告诉北冥羽,他若不信自己,大可以离开。
金凤兮相信这子是聪明人,不会听不懂个中意思。
果不其然,北冥羽不让她失望,麻溜儿上前挡住去路,像她赔不是。
“师父,我知错了,还请您莫生气。”
“呵!既然你也问了,那不妨你与我做个交换如何?只要你出自己是做什么的,家孜处,我就老实告诉你。”
如今她敢肯定,北冥羽不简单,绝对有不可告饶秘密。
果然闻言,北冥羽张口否决,速度快的着实有些不对劲。
“并没有,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个四处溜达,每日愁温饱的乞丐而已,能有什么身世可讲。”
“我饿了,知道哪里有卖便宜又饱腹的食物吗?”话至此已无需多言,大家心知肚明,有些事不可讲,至少现如今两人情谊深度不适合敞开心扉。
北冥羽贼兮兮一笑,压低嗓音:“嘿嘿,您跟我走,我今日带您去吃不花钱又好吃的美味佳肴,保管吃的畅快。”
直觉告诉她绝非什么好来处,可她现在真的太饿,只得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