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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米兄!李月一听,似是也恼了,只是被她的一席话说得有些脸色微红,嘴上却硬硬的说:“庸论。”
明眼人知道这话只是拉不下面子的气话,偏偏李卸没听出来,硬生生的跟他杠上了。
“什么庸论?像你这种人怕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人间真味,你懂什么,以为华衣锦服,山珍海味是幸,若身在权相帝王家,还不是样样不由人,还不如路边讨饭的家花子来的自在。”
她说着说着,顿时红了眼睛,想起和向少卿的婚事,心里乱成一片,委屈的不行。
李仙慢慢的吃着酒,像是没有听见两个人的争执一般,只是听着最后一句,手中的酒杯微微抖了一抖,随即,一饮而下,烈酒直灌入心底,不禁蹙了蹙眉。
若身在帝王权相家,还不是样样不由人,还不如路边讨饭的叫花子来的自在。他的心里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忽而嘲讽的一笑。
李月吃了憋,恨不得抬步走了的好,眼不见心不烦,只是看了看旁边的李仙,半分走的意思都没有,只得硬生生的压下心底的怒气。
李仙看了看义正言辞豪言壮语的李卸,突然一笑,妖孽又邪魅,那笑容像是能只达心底,要将人的魂儿都勾走了一般,只听得李卸直勾勾的盯着他,痴痴的说了两个字“妈呀,妖孽”!
李仙闻言,笑意更浓,一抛优雅的性子,忽然凑近了她,涎皮赖脸的说道:“我挺中意你的,要不要我做你的男人好了。”
旁边的李月闻言,噗的猛喷出一口酒,优雅全无,大叫一声:“你疯了么?”
饶是李卸再好的定力,心里还是猛地颤了一颤,怪只怪这个比女人还要貌美妖孽的男人竟有龙阳之癖。
她使劲儿甩了甩头,稍稍离的远些,戏谑的说道:“对我来说,兄弟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你是要当我的兄弟还是要做男人?”
她本想顺势骂他两句,好好的女人不喜欢,竟然喜欢男人,想起来就汗毛直立,后来想想,性取向是个人自由,出于尊重还是忍住了。
李仙低头想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千奇百怪,纠结的很,半响抬起头认真的说:“兄弟。”
李卸高兴地一挑眉,松了一口气,灌了一口酒说道:“算你识时务。”李月一听,眼睛都直了,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她想,就算是他说要做她的男人也是好推脱的,就说现在这件衣服还没穿厌,没准备换新的。
她和向少卿是有婚约的,就算是不爱他,婚约没有解除期间也不能在外面惹债。她一向很有原则。
“其实我本来是想说做男人的,后来想想,做兄弟的话还可以乱摸乱看,要是做男人了不是事事都得听你的,没个自由。”李仙幽幽的分析着,一边说一边盯着李卸的胸部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