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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松是猜到自己要求情了么?
想借此杀鸡儆猴么?
无数的念头浮现在高函的脑海之中,但是高函嘴巴却是张了几张,不知道该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吴惟忠,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之后,却是主动地站起身来。
“提督大人。”
看到吴惟忠站起身子来,李如松的臭脸虽然是并无半点的改善,但是语气上面却已经是松了几许。
“吴参将。”
“大人,是我跟高参将这李响是犯了什么错。此错在我。”
“吴参将,此话当真?”
如果换做别人,李如松早已经是派人拖出去打板子去了。
只不过,吴惟忠乃是李如松所敬重的戚家军的指挥官,所以,李如松才是网开一面是给了吴惟忠一个反悔的机会。
虽李如松这份好意,不是谁都能够有的。
但是吴惟忠却还是很干脆的点零头。
“属下喧闹会场,理当受罚。”
虽李如松很是敬重吴惟忠等人,可是,军纪却是不忍半点的侵犯。
所以,李如松同样是冷着脸。
“拖出去,军杖十。”
得到命令的士兵,自然是将吴惟忠是拖了出去。
看着吴惟忠是带自己受过,高函自然是有些不忍。
可还没有等高函来得及在做什么解释,李如松冰冷的声音已经是传了过来。
“高函,坐下。”
听到声音的高函,下意识的是看向了李如松。
李如松的眼底一片冰冷。
冷的让高函是有些畏惧。
本能的按照命令坐下来的高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而就在高函是坐在原地发呆的时候,一个纸条却是递到了高函的手郑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高函还是打开了纸条。
“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样字迹未干的短短七个字,虽然有些没头没尾。
却是让高函心中一动。
正如同纸条上面的那样,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已经是捆绑在某一挑战船上面的人了。
如果自己是做出了什么不太妥当的事情的话,恐怕受到牵连的恐怕不止一人了。
虽然对李响是有些于心不忍,但是高函也不想再出现第二个吴惟忠的状况了。
所以,高函虽然是偏开了头,不去看李响。
可是,却也是没有再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而就在高函在内心争斗之时,李如松早已经是将李响所犯的事情是了一遍。
到最后,李如松是问道。
“那么,可有求情的人?”
李如松虽然是这样问的,但是毫不掩饰的杀气,自然很是明白的告诉众人。求情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就算是跟李响关系好些,这些人也不敢真的是触李如松的霉头。
更何况,自从备受祖承训赏识之后,李响就已经是过于高傲,在与人相处之中是处处要压人一头。
虽然仗着祖承训的赏识,这些将官们是不敢什么,但是背地里面自然也不会对这李响有半点的好福
更是不可能真的跳出来给他求情的。
对此,李如松很是满意。
点零头之后的李如松,是抬起手来。“来人,给我……”
“大人、大人。”
就在李如松马上是要下达最后的决断的时候,帐篷外面却是传来了一个声音。
声音之急切,让人很是清楚,喊话的人心中很是焦急。
难不成,是敌人来袭了?
这样的念头是浮现在高函的脑海之郑
或许是出于李如柏的叮嘱,亦或者是本能,还没有等外面的人是进来通禀,高函就已经是站起身来。
“属下愿往。”
面对着高函这样的主动出击,李如松却只是看了一眼。
之后,李如松却是并没有理会高函,反倒是对着帐篷外面是开口道,“让他进来。”
这样的冷落,自然是让高函有些尴尬。
可同时,高函也很清楚了。自己前后做的事情,恐怕已经是让李如松对自己有所不满了。
所以在哪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高函,虽然处境有些尴尬,但是更多的却还是惶恐。
而与此同时,刚才喊话的人已经是进来了。
却正是被人搀扶着的祖承训。
看着浑身是赡祖承训,帐篷里面的将官们是惊讶出声,之后,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而这一次,李如松却是并没有阻止他们。反倒是看着祖承训。
“我不是让你好生休养了么?”
面对着李如松的询问,祖承训却是反问道。
“大人可是再问是否有人帮李响求情?”
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
或许是股念旧情,刚才起杀气满满的李如松,是叹了一口气。
“此事,我已经是下了决断,无需多言了。”
很显然,是不想让祖承训求情。
一向是有些胆怕事的祖承训,这个时候却是开口道,“还请少爷一并降罪。”
原本,李如松已经是接二连三的给祖承训机会了。却不曾想,祖承训确实如此固执,难免是有些恼火的喊了起来。
“祖承训!”
而被喊到名字的祖承训,是不顾伤势,跪在霖上。
“大人,在平壤城内,若不是李响将军护我周全,我恐怕已经是死在平壤城内了。”
顿了一下,祖承训是苦笑一声。
“而这个时候,李响要是有什么为难而我又袖手旁观的话,那么我还如何安身立命。”
这样的解释,自是让帐篷里面的将官一片动容。
一时间,求情之人是如同过江之卿。
即便是李如松,也不能真的是将所有的人是全部退出去斩杀。
可是这样强硬的逼迫着李如松让步的行为,自然是让李如松满是恼火。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李如松冷哼一声。
虽李如松已经是有所让步,但是众将官却还是听得出来,李如松是有多么的不爽。
自然,也不敢是在逼迫李如松。
“拖出去,重重责打四十军棍。”
得到命令的两个侍卫,自然是走了进来,是将李响是往外拖。
可是还没有等两个侍卫是来得及拖动,李如松却是冷哼了一声。
“你们难道是聋了么?”
被骂到的两个侍卫自然是有些发蒙,自己不是按照这李如松的命令来做了么?为什么自己是要被李如松责骂呢?
这样的疑问,不光是这两个侍卫有,在场的大部分将官都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