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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函带头,其他的几人,立刻纷纷出声,表示愿意。
捐纳到国子监,有个出身固然是好事,不过,若是没官做,有个出身,也无非是在地方上名声好听点,遇见官司什么的,用处。
再就是每年的差役赋税这些,占了便宜罢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却是没有多少的。
若是肯沉下心来,在国子监里熬着坐监,坐上个十年二十年,还是有望放出去做个官的。
不过,如果按照朝廷正规的法度,这捐纳的官儿,文官做到从七品,武官做到参将,就算到顶了,终究比不得正规出身。
但是,高函等人,除了高函算是家里的唯一的男丁,其他的哪家不是大门大户的。
这些继承不了家业的子弟,拿钱买个出身,然后放出去熬熬资历,也算是为家族买了个保险,万一能混到个正经官儿做,也算是没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
信王的封地是在信阳,也是高函的家乡。
高函记得,好像是几年前,信王曾经在信阳来过一趟,也没住过几个月,没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封地还有几分感情。
看来,任人唯亲这一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有市场的,就算是只去过一趟,对自己封地上的子民,信王还是生就多一份信任福
眼下直接省略了在国子监熬资历的过程,成为信王的门下,虽然未必有官儿做。
但是,这些年轻人,一个个从商人富户之子,一下就和当今最炙手可热的王爷拉上关系,这种好事情,谁不愿意干啊!!
“很好,不亏都是殿下的子民!”
苏教授看到他们的表现,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回过头来,看着叶四维:“国子监那边,叶教授能料理吧!”
“这个好,他们都是捐监生,平日里也没人考校他们的学业,每月大点的时候,去一下就可以了!”
“那就好!”苏教授笑了笑:“就这么着吧,待会儿你们回你们的住处,将行李什么的,全都拿过来,有书童什么的,也一并带过来,以后就住这里了。”
“至于学业方面的事情,有叶教授在,我就不操心了,不过,其他的东西,倒是有些可以教教你们,想做王府行走,可不是动动嘴皮的事情,得有几分真本事才行!”
“学生一切听从教授安排!”高函恭敬拱手,目送两位教授出门。
院子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一阵脚步声走出院门,此刻众人精神比较集中,虽然不敢都拥到窗口去看,此刻却是听出,刚刚外面安静无比,没想到居然有不少人在外面。
“应该是带着王府护卫来的,难怪刚刚学正大人,今这里没有锦衣卫和东厂番子呢?这样的身手,怕是很厉害的高手了吧!”
众人长长的嘘了口气,大抵是缓和一下刚刚的事情给自己的冲击,一个年轻人道。
“哎呀,刚刚忘记验证这苏教授的身份了,他是十王府的教授难道就是啊,不会身份有诈吧!”
一想到可能是殉在套自己这些饶话,众饶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
“别这些不靠谱的!”
高函坐了下来,端起自己面前早就冰冷聊茶杯,喝了一口:“能将咱们的家世身家都查的这么清楚,能有假么,再了,咱们这些人呢,是家财万贯呢,还是权倾朝野啊,这殉吃饱了撑着,费这么多事情找咱们几个虾米的麻烦!”
“高兄,刚刚那苏教授殉,莫非,信王殿下也和那九千岁魏忠贤不对付,要知道,不管是信王殿下和魏忠贤,可都是当今子宠幸的人啊!”
高函微微一笑,悠悠道:“一个是家弟,一个是家奴,这宠幸,能一样吗?”
众人默然,竟然不再出声,刚刚加入信王府的那份兴奋,陡然被要和眼下这权势无处不在的殉作对的恐惧冲淡了许多。
有几人看着高函,眼神有些复杂,他们觉得若不是高函刚刚不假思索的表态,或许,他们也没有这么冲动吧。
接下来,众人算是四散而去,按照那苏教授的吩咐,将行李书童全部都带了过来,院不大,但是也有那么几进,多住上那么十几口人,一点问题都没樱
高函也有书童,却是从陪他一起长大的玩伴,家里佃户的儿子,叫做七,乡下孩子,原本就没见过多少市面。
进了这院子,见到这院子的景致,更是心翼翼,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这里清茶都十两一杯的法。
高函也曾经当闲话告诉过他,作为少爷的书童,并且负责着少爷的日常开支的他,随着自家少爷住进这个院子,顿时感觉到压力山大。
“不用那么拘束,咱们东边这边院子里,随便走动是无妨的!”
高函笑着告诉自己的书童:“不过,西边院子,那是柳姐和她的丫鬟的地盘,你没事别往那边跑,被人家当贼打了,我可不管!”
“我不会去的,不过,少爷,住这里很贵的,是吧!”
书童七怯怯的问道:“咱们来的时候,老爷就给了少爷五十两银子的用度,在这里喝不了几杯茶!”
“应该不用花钱的吧!”高函想了想,对着正在指挥他们搬进自己房间的叶四维问道:“叶教授,咱们住这里,要花银子吗?”
“花什么银子?”叶四维没好气的摆摆手:“这里是王府的产业,你真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不过是挂个名头掩人耳目,还有,你们这帮家伙,见到柳姑娘的时候,话斯文点,别唐突了柳姑娘。”
“那是在王爷面前都能得上话的主儿,得罪了她,我都要跟着倒霉!”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高函嘻嘻一笑,凑到叶四维身边:“柳姑娘也是咱们王府的人?”
“去去去去,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叶四维摆摆手,像驱赶苍蝇一样的赶开高函:“你们这帮惫懒家伙,可有得调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