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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惺看着谭咏菊又看了看董寻伊,谭小姐丝毫不逊色‘寻芬仙子’的美貌。还比她更多了分清丽。看来要不了多久,江湖上又该多出一位仙子了。可怜惺怎么没发觉呢,她的姿容也不逊于什么仙子啊,况且她还有那么一双灵动聪慧狡黠又敏锐的眸子,一副善于察言观色善解人意又聪明伶俐的水晶心肝。
徐翩琳坐在那里,未发一言,她的大小姐脾气是要不起来了,这么多美女环绕着她日思夜想崇拜爱慕得疯狂的品菊公子,而她,又算什么呢?她可以用她的刁蛮,娇贵,任性,嫌贫爱富,贪慕虚荣来得到他么?不,不可能的。他不会属于任何人。他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可他的心却是飘渺如雾。(唉,终于看明白了)
晚宴。
一张长长的桃木桌摆在厅堂中央,桌上尽是山珍海味,美酒鲜果,顶上的琉璃灯闪烁着有些许迷离的光芒,堂外深蓝的天空中笼罩着朦胧的月光。
首座的谭成已知趣地离席,把时间留给这帮年轻人。有时候,自己的问题还要自己解决的呀。
“萧公子,多谢你救了家父。谭咏菊敬你一杯。”谭咏菊端起莹润的玉杯。
“哎,谭小姐还是以茶代酒吧,我知道你不会饮酒。”萧懿之把漂浮着铁观音茶叶的白瓷杯递了过去。
“对了,我上次就想问萧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饮酒的?”
“还记得第一次在潮沄客栈见面吗?你点了几样小菜,一坛女儿红和一壶菊花茶。茶喝了,菜吃了,可酒你却丝毫未动。想必你一定听说过品菊公子嗜酒吧,你怎么可能不先喝酒而喝茶呢?细心如你又怎么可能没想到这点呢?但你还是没有喝。这只能说明你不会喝酒,而女儿红那样的烈酒你喝一点恐怕就会醉吧。”萧懿之边说边把花雕美酒送入口中。
“萧公子真是观察入微啊。”谭咏菊浅酌了一口铁观音。
“套用你一句话,谭小姐谬赞了。”
“你们在这儿谦虚什么呢?”董寻伊娉婷地走过来。
“没什么。”萧懿之微微一笑。
“哎,懿之,你没发觉徐小姐今天很安静吗?感觉像是灌了一坛子醋似的。”董寻伊环绕着萧懿之的肩膀,把嘴唇凑近他的耳边。
“那不知寻伊你灌了几坛子醋啊?”萧懿之侧头把唇贴近她的耳边。
“当然也不少喽,所以你必须帮我解解酸味才行。”董寻伊妖媚地笑道,脸有些红,好像喝多了。
“好啊。”萧懿之说着唇已贴近她的面颊。
“董姐姐,还是我帮你解酒吧。”谈羽瑶一把把董寻伊拽到了一边。
“小丫头,挺聪明嘛。”萧懿之笑着冲谈羽瑶挤挤眼睛,然后踱到徐翩琳身边。“徐小姐,怎么,心情不好?”
“没有啊,可能是有些想家了。”徐翩琳勉强笑笑。
“那不如,明天我送你回去吧。”萧懿之把玩着酒杯。
“啊?萧公子,你还是不想让我跟着你吧。你……是不是讨厌我?”
“怎么会呢?”萧懿之可是从来不讨厌美女的,除非她做了令他不能原谅的事情。
“我知道,我是不招人喜欢的。”徐翩琳喃喃道。
“只要徐小姐你稍微放一下大小姐脾气,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怜惺笑着走过来。
“真的吗?那萧公子你会喜欢我吗?”
“当然。”萧懿之微笑。令人神志恍惚的笑容。
“谢谢,谢谢你们,怜惺,你真是个很好的女孩。”徐翩琳拉住怜惺的手。(唉,你现在才发现啊)
萧懿之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怜惺。
“哎,臭橘子,我们今晚是不是住在这里呀?”谈羽瑶拖着董寻伊走过来。
“堡主一直盛情挽留,那我们就住在这里一晚吧。”
“正好。她真的有些醉了,你送她去休息吧。”谈羽瑶把董寻伊交到萧懿之手里。
“怎么,你不怕我们单独两个人……”萧附在谈羽瑶耳边,又是暧昧的动作。
“当然不怕,你表面风流,其实心里跟‘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似的,别以为能骗过我。”谈羽瑶冲萧懿之耸了下鼻子。
“唉,你可不要再变聪明了,我好怕怕呀。”萧懿之笑着抱起董寻伊,“你们慢用,我马上回来。”
谭咏菊坐在桌边,落寞的注视着萧懿之的背影,落寞的把一大杯花雕酒灌入口中,不会喝酒,现在不也会了?而且为什么不醉呢?
“公子,你去劝劝她。”怜惺对已回来的萧懿之道。哇,速度真快啊。
“谭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萧懿之以极快的手法夺过谭咏菊的酒杯。
“为什么?我现在正在练习呀,以后不久会喝酒了么。”谭咏菊的脸已经变成了红苹果。
“以后再练,不用急于一时。”
“以后,哪还有什么以后?你们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谭咏菊带着哭腔笑道。
“谭小姐……”唉,怎么又伤了一个人呢。我以为,她对我没有感觉的啊。萧懿之无奈地责怪自己。
“萧公子,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谭咏菊醉得不太厉害,这句话是用传音入密说的。
“当然有。”有很多啊。
“那,她是谁?是怜惺姑娘吗?”
“呵,我喜欢的,她可是个千古才女,着名词人,李清照。”
“那,另一个问题,你对我有感觉吗?”谭咏菊继续传音问道。
“这……谭小姐,你清丽绝伦,聪明,善良又非常孝顺,这些萧某都十分欣赏。也很想与你成为挚较好友……”
“好了,不用说了。”谭咏菊面容惨淡的站起身来。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为什么要救我父亲?为什么?因为你是好助人为乐的品菊公子?是了,反正这对你也是小菜一碟。“对不起,萧公子,咏菊失态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谭咏菊踉踉跄跄地走向里厅。
“谭小姐,我扶你吧。”萧懿之道。
“不用了。”谭咏菊摆手。
还未等萧懿之冲怜惺使了个眼色,伶俐的怜惺已走过去搀扶谭咏菊了。“谭小姐,小心点走。”
“怎么,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萧懿之问谈羽瑶。
“看出来了,你又上了一个绝色美女的心了。”谈羽瑶笑道。
“羽瑶,你是不是也经常被我伤到啊?”萧懿之温柔地问。
“你放心,本小姐心比这汉白玉还坚硬,才没那么容易被你伤到。”
“羽瑶,谢谢你。”萧懿之揉了揉她的头发。
“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能让我经常跟着你,看你关心我,我就满足啦。因为想法愿望不奢侈,所以才能更少受到伤害。
萧懿之,你还伤了一个人呢。一个也只想能跟在你身边的徐翩琳。她看着谈羽瑶,心又沉底啦。
夜晚,月光皎洁,喝了一肚子酒的萧懿之还是睡不着。只好到庭院里漫步,其实已经经历多次了,应该习惯了呀,可为什么还是会有愧疚感呢?
一个人影慢慢地踱出厅堂,萧懿之闪到花丛后。
“呵呵,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谭咏菊哀笑道,“李清照,也是我谭咏菊最敬佩的才女,可是,那又如何呢?”
萧懿之看着在这清冷月色中纤修的淡黄身影,真有些‘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感觉了。“谭小姐,对不起。”萧懿之闪到谭咏菊面前,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用内力帮她解酒。“等明天早上醒来,你就会恢复以往的面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慢慢会发现,没有我萧懿之的爱,你的人生一样很美好~”
萧懿之把谭咏菊送回了房中。自己的心情也开朗起来了。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
次日清晨。萧懿之在庭院内晨练。
“公子,你在干什么?”怜惺笑盈盈地过来。
“我在打太极啊。”萧懿之马步半蹲,双手下沉,口中念念有词。“一块豆腐,切成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她……”(呵呵,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呵呵,公子,不知道武当张真人看到这情景会不会把鼻子气歪。”
“怎么会,张三丰应该感谢我把太极发扬光大才是”萧懿之的脸皮可是很厚的哦。“哎,怜惺,羽瑶和徐小姐还有寻伊起床了吗?去叫她们吧,我们该走了。”
“哦,好的。”
“怎么,萧公子,这么快就要走啊。”谭成表面热情,可也并不真挽留。既然当不了他的乘龙快婿,那还留在堡内干什么呢。
“是啊,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萧公子。”谭咏菊又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把宝剑。精神不错,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萧懿之满意地微笑。。
“萧公子,你救了谭某,谭某无以为报,就以这把凌霜剑赠与公子吧。”谭成道。
看来这老头还挺大方。不过萧懿之若真接过来,不知这老头的脸色会怎样。还是不要试验了。“凌霜剑乃是谭家宝物,萧某怎受的起。若是谭小姐想送我点东西作为回报的话,那不如就将你女扮男装时所穿的白衣赠送与我吧。”
“臭橘子,你又脑子进水了,好好地宝剑不要,要那件衣服干嘛?”谈羽瑶传音给萧懿之。
“我自有道理。”萧懿之传音回复道。
“不知萧公子为何……”谭咏菊不解。
“哦,只是因为某个人曾对我说,穿白衣的飘逸的谭小姐,比我更俊秀,更加像品菊公子,所以我想试试我穿白衣的效果。”萧懿之目光瞥向怜惺。萧懿之在草地上教怜惺‘怜惺一指’那天,怜惺曾这样说过。怜惺慧黠的目光冲萧懿之眨了眨
“呵呵,萧公子真是幽默,来人,去把小姐以前穿的那件白衣拿来。”谭成眼见宝剑省了,笑逐颜开。
“谭堡主,关于您曾见过我之事……”
“这不用萧公子多说,我自然不会对别人提起的。”
“多谢堡主。哦,谭小姐,还有一事,你最好改一下名字,以后江湖上走动也方便些。相信你的女装扮相是没人能认出的。”
“多谢萧公子提醒。”
白衣拿来,萧懿之等人向谭成、谭咏菊告辞。谭咏菊看着萧懿之等人的背影,伤感之情油然而生。
泛菊怀深,吹梅角远,同在京城。
聚散匆匆,云边孤雁,水上浮萍。
教人怎不伤情?觉几度,魂飞梦惊。
后夜相思,尘随马去,月遂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