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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好好安葬他。”萧懿之抱起周能的尸体进了树林。
“臭……我也去。”谈羽瑶跟在了后面。
“阿弥陀佛,老衲为周施主诵经超度,但愿他的亡灵能早登极乐。”觉森带着他的小徒弟了仁也走进了树林。
唉,好好的一场朋友聚会,却偏要死一个并不想让他死的人,真是世事无常。
半个时辰左右,萧懿之几个人又回到了茅屋。毕竟见惯江湖事,生死如是而已。死未必就不如生。生也未必就好过死。
“对不起,本来很高兴的气氛被我破坏掉了,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怎么会。小事而已嘛。”李怜君拍了拍萧懿之的肩膀。
“不如你们各位先坐,谭某就先告辞了。”谭咏菊感觉自己在这里有些不方便。
“哎,谭小姐,着什么急呢,我和大师又不会吃了你的。你能冒充品菊公子,本事还真是不小啊。”隐山老妪的话怎么就那么让人听着别扭。怜惺果然是得到了她笑容满面语言含讽的真传啊。
“是啊,谭小姐。在这大家一起认识、了解一下不是挺好嘛~”李怜君笑嘻嘻的说道。
“老色鬼,不要犯病啊。”萧懿之说道,“对了,刚才我说道哪了?哦,李大公子的才学问题,他可是上届科举的三甲中的第二名榜眼啊,算得上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作弊还是买通考官。”徐翩琳不屑道。
“哎,徐小姐这次可是真误会了。我可以证明,李公子是凭真才实学的。因为考试时他在屋内我在屋顶。三天考期,我是寸步未离。他的考卷,我也是逐字看过,非同凡响啊,考完之后我潜入监考官家中,把考卷一一阅览,唯觉有一篇文章在李公子之上。结果,皇榜一下,李公子果中榜眼。”萧懿之津津乐道。
“这个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还谁不可斗量啊。”怜惺浅笑着想。
“萧兄过奖!我知道其实萧兄才是真正的胸藏锦绣,腹隐珠玑,才华横溢。在我应试的上一届恩科中,高中头名状元的人考完之后却销声匿迹,杳无音信了,经我多方调查才知道,此人正是萧兄你啊。只不过你取的这个名字有点怪。哎,众位小姐想不想知道这名字是什么啊?”李怜君笑问。
“说说看啊。”谈羽瑶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个名字就是——严鸯。”
“果然是奇怪了些”一个婉若黄莺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谁啊?”徐翩琳奇怪的问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李怜君笑道,“董仙子姗姗来迟了了。”
萧懿之望了一眼李怜君,用传音术密语道:“是你告诉她我在这的吧!”
“呵呵,萧兄,我待你不薄吧!”李怜君冲他挤眉弄眼。
“难道是绝代双仙中的‘寻芬仙子’董寻伊?”怜惺惊叹道。
“小姑娘好聪明啊,一猜即中。”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摇曳娉婷地走了进来,她朱唇轻启,笑容妖娆,“各位对不起,我因为酿制一坛美酒,所以来迟了。你不会介意吧,懿之?”董寻伊把酒放在萧的面前。
“什么叫做——懿之?!这简直……怎么会这么亲密?!”谈羽瑶忿忿地想。徐翩琳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当然不会。”萧懿之温润如玉地笑道,“寻伊,我们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整日有美女环绕,哪里会常常想起我呢?”董寻伊用她那纤长的指甲轻轻划了一下萧懿之的面庞。
“嗯嗯,仙子,这里还有很多人呢。”李怜君笑(*^__^*)嘻嘻地干咳了几下。
“色大公子,多谢提醒,小女子眼睛还看得见。”董寻伊施施然向觉森大师行礼,“拜见方丈。”
“~阿弥陀佛~。董施主别来无恙。”(怎么老说这句话啊?)
“想必这位就是轻功绝顶的‘隐山老妪’了,小女子董寻伊拜见隐山前辈。”
“呵呵,不用,老太婆我最怕别人叫我前辈。唉,萧懿之,你小子果然是个有能耐的家伙,你看看这屋子里都几个美女了,我看你呀,快有苦头吃喽~~我的怜惺可不要受欺负才好呀~~”隐山老妪边说边拍着怜惺的手。
“怎么会呢。怜惺那么聪明伶俐。您既然把她托付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萧懿之微笑道。
董寻伊的目光停留在怜惺身上几秒。然后转上谈、谭、徐。“哎,懿之,你还有朋友没向我介绍呢。”
“哦,这是丰城城主谈达之女,谈羽瑶。这是江州名捕徐通之女,徐翩琳。这是谭家堡堡主之女,谭咏菊。那就是隐山老妪的高徒怜惺了。”
“呵,这么清俊的公子原来是位小姐呀,我还真没看出来呢。”董寻伊看着谭咏菊。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为了假扮品菊公子才会做这样打扮的。”谭咏菊也注视着董寻伊。她虽初步涉足江湖,但‘寻芬仙子’的大名还是略有耳闻的。她与‘汀兰仙子’并成为绝代双仙,应该与‘霓为衣兮雪为裳’也算是并驾齐驱吧。只见董寻伊一头深棕色秀发,柔顺飘逸,发饰简约、珍贵,一身酒红色罗帛衣裙,好似浑身都散发着美酒的香醇。腰肢纤细,身姿婀娜,款款娉婷,眉如远山,鼻似鹅脂,眼如杏瓣,唇似红缨。眼神之中还透露出些许妖媚。好一个分外妖娆的浓香女子!她应该是天上的牡丹仙子下凡吧!
“哦,这我也听说了一些。”董寻伊捧起她的一坛好酒。“各位要不是尝一些?这是我用秘制酒糟和菊瓣酿制而成的,来的路上才刚让名字,叫‘芬菊酿’,想必味道应该不错。”
“哦~芬菊酿啊,”李怜君笑嘻嘻的看着萧懿之,“那我可要尝一些。”
“好啊。大师是出家人,想必是不饮酒的,那么隐山婆婆呢?”董寻伊笑盈盈的问道。
“我老婆子喝多少都没问题!”隐山老妪说道。
“婆婆真是豪爽。懿之,这里有杯子吗?最好是竹筒杯才更增美酒的甘醇。”
“我去取吧。”萧懿之说着人已不见。
“唉,真是好身手,我老婆子自愧不如。”隐山老妪满脸的皱纹笑起来颤颤的。
萧懿之一不在,屋子里的几个人立刻都安静下来。气氛着实有点怪异。
还好萧懿之只让它凝固了片刻就拖着一节节竹子回来了。
毫无声息的,几乎每个人面前都已摆上了一只竹筒杯。董寻伊看惯了萧的功夫,早已见怪不怪了,她上前一一为在场的倒满了酒。
“哎,谭小姐不会喝酒,我看就不必了。”萧懿之拦道。
“哦,是吗。谭小姐,这种酒不醉人的,尝一点如何?”董寻伊笑得媚而不妖。
“好,尝一些也无妨。”谭咏菊看了萧一眼,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喝酒的?
萧懿之笑而不答。
酒已饮过,连谈羽瑶、谭咏菊、怜惺、徐翩琳四位美女都不得不由衷称赞。吃醋归吃醋,她酿的酒到真是清香甘甜,辛洌而不辣,醇净而悠远,颇符合‘芬菊酿’这个名字。
“对了,觉森大师,你的话一直很少,你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一定不只是想见上我一面吧。”萧懿之笑道。
“萧施主果然料事如神。贫僧来到这里,是想求你帮忙的。”觉森大师手捻着佛珠悠悠地说道。
“你总说我有慧根,不会是想让我随你出家吧?”
“~阿弥陀佛~萧施主说笑了。实不相瞒,是本寺丢失了一样东西,希望萧施主帮忙寻回,全寺僧众定当感激不尽。”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还劳您亲自跑一趟。该不会是你们的镇寺之宝‘无字金钵’吧?”
“萧施主猜的不错,正是无字金钵。”
“什么!”萧懿之的一口酒没咽结果差点噎到,“藏珍楼不是有十八罗汉守护吗?谁这么有本事能胜过他们啊?”
“事情就怪在这里。十八罗汉连个人影都未曾见到,无字金钹就不见了。可见这个人一定是轻功卓绝,而且多半是个神偷。”
“觉森大师,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萧懿之失笑道。
“盗取无字金钹这对萧施主来说确是小菜一碟,不过贫僧素闻萧施主一向敢作敢当,每次盗宝后总会在现场留下一枚白菊镖,以示众人,所以无字金钹自然不会是萧施主所偷。”
“唉,大师英明。这盗宝之人即是轻功卓绝,巧了,这里刚好还有一位轻功了得的人物。隐山婆婆,该不会是你吧?”萧懿之笑道。
“一个讨饭的钵子我偷它来干嘛,我可没兴趣在慈芸寺对面开个尼姑庵。”隐山老妪脸色阴沉的说道。
“哈哈,隐山婆婆真有你的,话里的刺都能扎人,怜惺你以后可不要这样哦~”接着又正色道,“我知道隐山婆婆毫无嫌疑。可当今武林中轻功如此厉害的恐怕也不多见。有没有可能是寺里人所为呢?”
“阿弥陀佛,无字金钹藏于本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本寺进来也未曾招收新弟子。何以以前不偷非现在来偷呢?况且无字金钹的奥妙至今也无人能够破解,偷钵何用?总不至于是偷去卖钱吧。老衲向来严以教徒,应该不会有僧人欠下一大笔钱的。”觉森说道。
“这也未必。对了,无字金钹丢失时藏珍楼里还有什么人吗?”萧懿之问道。
“了禅师兄当时在藏珍楼内面壁。不过事后他说他当时睡着了,什么异常声音也没听到,更不要说看到什么了。”了仁说道。
“又是那个型尚。”萧懿之想了想了禅那个“经呆子”(整日只知道读书的是书呆子,整日只知道死念经的就是经呆子喽~~)的模样,笑了笑,“不会是他。”
“阿弥陀佛,贫僧也是这样认为。了禅从来不打诳语的。”觉森赞同的说道。
“难道是她吗?应该不会的。”萧懿之喃喃的说道。
“公子说的是谁?”怜惺好奇的问道。
“哦,没什么。觉森大师,请您放心,不论是家贼还是外贼,我都会把他揪出来,并把无字金钹原样送回的。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萧懿之说道。(这个爱揽事的家伙。)
“听到品菊公子此言贫僧自然是可以放心了,贫僧在此谢过萧施主。”觉森大师笑容满面,好像无字金钹已在眼前了。
的确,品菊公子答应的事情,就像‘了了先生’回答的问题一样,是毋庸置疑的。
“事情既然已经办完,那贫僧就先行告辞了,贫僧就在寺中敬候萧施主佳音了。”觉森大师说道。
“大师何必着急嘛。大家聚在一起不是很好吗?”萧懿之挽留道。
“众位施主在此可以谈古论今,开怀畅饮,佳肴美酒,豪迈快意,而贫僧在此就未免显得格格不入了。贫僧可不是那‘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戒嗔,阿弥陀佛,贫僧应该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了。”觉森双手合实施了个佛礼,“众位施主,我们有缘再见。”
“拜别大师。”
“萧施主请留步。小僧告辞。”了仁也跟在他师傅后面走了。
“其实戒嗔大师也没什么不好嘛。”萧懿之笑道。
(戒嗔,在江湖上素有济公美誉,居无定所,是个助人为乐的酒肉和尚,相貌参照不戒和尚,以后章节会有所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