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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羽瑶推开门,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怎么,吃醋了?”萧懿之笑道,“可我对他什么也没做啊?”“因为你知道我一直在门外偷看。如果我没在门外的话,你可能就会做出什么了吧?”谈羽瑶冷冷地道。可他明知她在门外,还是对徐翩琳做出一些暧昧的举动,是不是有些存心气她?
“我是那种人嘛。否则,我不早娶了你了?”萧懿之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年他救过谈羽瑶一命,谈父要把谈羽瑶许配给他,他左右推脱最后谈父只好作罢。
“你是不是从来不会真心喜欢一个女子?”“怎么会呢。”萧懿之拍了拍谈羽瑶的肩膀,“别忘了还有正事要做呢,我们走吧。”谈羽瑶看着萧懿之英俊的面孔,又重新展开了笑颜:“好,我们走吧。”萧懿之和谈羽瑶走到潮沄客栈门口,然后施展轻功,向南飞去。
月光如水般流淌到一片树林里,几人合抱的树干挺直,枝叶繁茂,黑鸦鸦的一片。
萧懿之与谈羽瑶走进树林,林中一点烛光闪烁。不甚简陋的茅屋里,一个人影在默默地叹息。
“你先进去吧,有事的话叫我。”萧懿之用传音术道。
谈羽瑶点点头,走了进去。
“谁?”屋里的人手握紧剑柄问道。还真是警惕啊。
“我。”谈羽瑶笑着走了进去。
“你不是今天在客栈里的那位姑娘吗?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谭咏菊站起身来,白衣飘飘。
“找到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嘛。”谈羽瑶微笑,“不请我做么?”“哦,茅舍简陋得很,姑娘请坐。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赐教?”“赐教倒没有,只不过久仰品菊公子大名,特来探访而已。”“在下也不过是凡人一个,没什么好探访的。”谭咏菊谦虚道。
“品菊公子怎么会是凡人呢。他可是好酒如命,风流成性,放浪不羁,吃喝嫖赌,无一不精的人啊。”谈羽瑶故意提高声调说道。
屋外的萧懿之正颇为惬意地靠在树上,从怀中掏出酒壶,品着竹叶青,微笑地听着。
“姑娘此话何意?”谭咏菊脸色发白。
“哦,我只是听说,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你好象和传说中的不大一样嘛。”谈羽瑶看见谭咏菊面色转向淡定。
“传闻为虚,眼见为实,江湖传说大多夸大其词,更有些是胡乱编造,姑娘切不可尽信。”“哦?那我倒想知道真正的品菊公子是什么样子了。”谈羽瑶笑道。
“这待七日后武林大会上姑娘自会知晓,天色已晚,姑娘请回吧。”“这就下逐客令了?我还听说品菊公子喜好美色,不知这是不是真的?”谈羽瑶向谭咏菊的怀中倒去。
谭咏菊轻轻一托,然后转身躲过,“姑娘请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谈羽瑶说着便向谭咏菊发起了攻击,“把东西还给我!”“姑娘说的是什么?”谭咏菊只运用轻功在屋里飘左飘右,谈羽瑶根本无法近身。
“你见了一个人之后就会明白了。”谈羽瑶忽然停手叫道,“臭橘子,该你上场了!”没有回答,屋外好象空无一人。
“臭橘子?!”谈羽瑶高声叫道,“你在那?你快给我出来!”“想我也用不着叫得那么大声吧。”床上一个懒懒的声音答道。
谈咏菊和谈羽瑶都下了一跳。根本没看见他是怎么进来的。谭咏菊暗暗握紧了剑。
“什么时候你都忘不了玩啊。”谈羽瑶松了一口气似的说道,“神出鬼没地吓人。”“我哪有神出鬼没?只是你们两个都不看我罢了。”萧懿之送入口中一口竹叶青。
“请问这为兄台……”“在下萧懿之,这位是表妹谈羽瑶,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来看看。”萧懿之从床上起身说道。
“看看?我品菊公子真有这么好看吗?”谭咏菊似笑非笑的说道。
“哎,不要误会,她是来看人,而我只是来看剑的。”说罢,盯着谭咏菊手中的剑道,“不知道你的剑能否借我仔细一看。”“实在抱歉,在下的剑是用来杀人的,而非用来赏玩,请萧兄见谅。”谭咏菊说完,忽然怔住,震惊之情溢与言表。
因为,剑此时已在萧懿之手上。他是用极快的轻功在谭咏菊说话时已闪身到他面前并拿走他手中的剑的,可除了萧懿之,旁人毫无察觉。“放心,我只是想看一下,不会夺你的剑的。”萧懿之抽出剑身,寒光闪烁,“果然是凌霜剑,可剑鞘为何不同了呢?剑身上又何时多了菊花纹理呢?谭兄,这凌霜剑本是谭家堡之物,不知怎么会到你手上的?而且你恰巧也姓谭,未免太巧合了吧?”萧懿之又把剑抛给谭咏菊。
谭咏菊的脸色已变得有些难看:“我本就经常盗取贵重的宝物,一把宝剑有何稀奇?”“稀奇的就是,为什么江湖上没人听说谭家堡的凌霜剑被品菊公子盗走了呢?难道是堡主故意包庇吗?”“或许是他知道即使传出也无法找回宝剑呢?”谈羽瑶代答道。
“有道理。不过听说品菊公子只偷家财万贯,为害百姓,贪赃枉法等一类人,可谭家堡堡主是这类人吗?”“江湖上一向传扬谭成公正慷慨,热情侠义,应该不是那类人吧。”谭羽瑶和萧懿之开始一唱一和了。
“我也这么觉得。莫非是品菊公子转了性了?”萧懿之忽然伸手攻向谭咏菊的胸部。
谭咏菊拔剑自护,因对方太快只能一把剑转圆挡在胸前。只见白光一片。
萧懿之笑着受手问谈羽瑶道:“你知道这招叫什么吗?”“什么?”“这是'天霜剑法'的第十一式'水面清圆',难道谭兄把天霜剑谱也偷了不成?这可是谭家堡的震族之堡啊。”萧懿之笑得狡黠,“难道品菊公子是个使用凌霜剑,运用天霜剑法的人吗?谭兄,你和谭家究竟是什么关系?”谭咏菊已有些无话可说。“可是……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天霜剑谱上的剑招都一清二楚,你跟谭家又有什么关系?”萧懿之愣了一下。的确,这个谭咏菊很会举一反三嘛。
“你也有被问住的时候啊。”谈羽瑶笑道。
“怎么会呢。问题是我先问的,只有他先回答了我,我才能再回答他。而且看来他是不打算说了,只有等怜惺来了才能让她哑口无言了。”“公子,看来怜惺来得真巧啊。”不愧是隐山老妪的高徒,走路毫无声音的。
“的确是时候。”萧懿之笑道,“谭家堡怎么样?”“从外观看与平常无意无异,可我潜进去才发现院内冷冷清清,只有一些家奴,而堡主根本不在堡内。”“那打探出谭成还有什么家人吗?”“一个家丁说谭成失踪后去过一个白衣人,吩咐他们继续留在堡内,不许任何人泄露堡主失踪的事,而且十天之内堡主必会回去。”怜惺微笑道。
“想必这个白衣人就是谭公子你吧。”谈羽瑶笑盈盈地说,“如果不承认的话可以让怜惺再去带个家丁来对质嘛。”“不必了。是我没错,我何必要否认?”谭咏菊没有紧张,反而更气定神闲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谭成恐怕就是令尊吧。”萧懿之问道。
“猜得不错。”“那你是承认你是假的品菊公子喽?”谭羽瑶有些得意地说道。
“有谁规定品菊公子不可以是谭成之子了吗?”谭咏菊淡淡地笑道。
“你……”谈羽瑶生气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