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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倾泻,铺了满地霜华似雪,银光生灿。
云烟瀑发如玉,披散于肩,月白的寝衣,身姿更添了几分清冷,神色淡淡,一似月影凄清。
空气里弥漫着胶着凝滞,两人,已是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日逐相见,不过见礼请安,轩王种种,云烟已是无动于衷。
“我们之间,非要如此么?”揽她入怀,轩王轻轻叹息。半月来,他已自强忍着,不碰云烟分毫。今日日间,是再也忍耐不住云烟的漠然,脱口而出,“今晚侍寝!”
侍寝么,已然侍过了,也无所谓了——除了厌恶。
轩王轻抚云烟面庞,慢慢向下,轻轻一抽解开了寝衣蝶结,露出光腻如雪肌肤,红莲抹胸下,春光若隐若现。
轩王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吻带着狂热炽烈,碾允掠夺。
云烟只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轩王呼吸渐渐沉重,暗哑的声音带着不分明的诱惑威胁:“不想?本王不逼迫你——换了你两个丫头来,你觉得如何?”
云烟终于抬眼,“王爷就这么缺女人?”
“不忍了?你该拿出女人的样子来?婉转承欢。对着你这副冰冷模样,本王难得有兴致,不如,你主动些,嗯?”手上轻一用力,云烟疼得几欲呼出声。
死死咬住嘴唇,他的冰冷眸色映入眼底,“本王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着只然放手,冷冷望着她。
眼里洇出水汽朦胧,云烟仰头,双臂轻轻搂抱着轩王,柔软的唇便覆了上来,温柔似水,辗转轻啄。轩王只觉馨香满怀,温香软玉的女子柔情似水,直要溺毕了去。
再压抑不住热情,紧拢云烟贴身入怀,辗允缠绵炽烈,倾倒于床。云烟手不安分的抚着轩王衣衫半露的精健肩臂,唇齿间轩王肆意侵夺掠缠,几窒了呼吸一般。
云烟轻咬。却是恰到好处的轻轻咬啮,轩王吃痛收口,眼神的炽烈情欲不减分毫。
云烟紧呼了空气,话语中犹有着气息不稳的轻喘,“王爷可还满意?”
“以色事人么?”紧压于身下,感觉到他身上沸腾的炽热,云烟抬手拢着他半开衣口,似要轻解衣带,却只是轻柔摆弄撩拨着,轻笑,“臣妾已同无数男人试过无数次了!王爷真以为,臣妾还是清白之身?是第一次?这点子恢复女儿身的小技俩,在医谷,有得是办法!——色诱,是每个医谷杀手,必过的第一关!”
轩王炽烈顿时消散,血管一瞬间冻结。愤怒已极的面庞犹如沉沉千年寒潭,深邃的幽瞳只是冷冷的、一瞬不瞬的注视着。。。。。。
“嗤”的一声布帛撕裂声响起,云烟只觉一凉,红莲抹胸已被轩王扯为两半丢落于地,腻玉凝脂的美好裸姿无遮无拦地暴露于眼前,轩王神色冷凝,手上狠狠的用力,云烟痛得几不能自恃,漫吟亦要冲口而出,似要发泄愤怒,他狠命的侵占,不带任何情欲的,一言不发,只是肆意的掠夺、侵占。。。。。。
痛得侵肌裂骨,颤抖的身子犹如枝头残留的一只枯叶随风飘零,云烟死死咬住双唇,不让难堪的呻吟漫口而出,泪水却是不由自主的漫溢,冰凉的落于枕畔。。。。。。屈辱的痛楚几近麻木,蜷缩起了身子,他依旧不管不顾,无休止的,冰冷愤怒的侵凌。。。。。。
第二日醒来,已是暖阳高照。和煦的日光透过窗前绰约的玉兰,映在地上有影绰的斑驳。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涨痛,云烟以手抚额,响起轻微的掀帘的连珠相撞声,两个侍女端了巾帕水盆栉浴等物进来,小心翼翼的,“王妃您醒了?奴婢侍候您梳洗。”
云烟“嗯”了一声,看着那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衣饰,“我自己来,你们先出去。”
穿换好了衣衫,淡淡的一袭紫衣,云烟看来多了几分飘逸,也更添了,几分清冷。坐于奁镜前,侍女一双手轻柔灵巧的梳挽着云烟瀑玉般发丝,“娘娘,王爷吩咐的,等下要携娘娘进宫领宴,不如,奴婢与娘娘梳望云发饰,华贵端庄,可好?”
“好。”
侍女手势极为娴熟,缕缕发丝轻绕穿笼过,押以缧丝珠玉,重重累叠的花云发饰已然梳好。梳好了——可侍女仔细端详,恨得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为什么那么多嘴多舌?!
刚刚并未觉得,可发饰梳好,清冷华贵昭显了出来,恰似显赫宠妃的模样——但心中又另有所属。那种淡漠的气质,毫无遮拦的张扬出来,一见即知。
另一侍女也觉不妥,手里捧着凤钗迟疑着,“回娘娘,这发饰。。。。。。与凤钗似不相宜,可要另梳——”
五支钗凤流珠莹莹,熠熠闪光,皇上于大婚之日钦赐的,后来便一直未戴,原本以为再用它不着,现在看来,更是一种讽刺,“不必麻烦了,戴上。”
梳妆完毕,徐徐走出,身体有着撕裂般的疼痛,身体的疼痛,已经无所谓了,可是却牵动心底,木木的寒意无情的漫延开来。
两个侍女小心忐忑的随侍挽扶着云烟,果然轩王见了,眸色一暗。云烟只是无声见礼,木然的走向车前,见她略显迟滞的身形缓缓走过,心底涌起怜惜,昨晚,伤了她了。。。。。。云烟踏上矮凳手扶车门,轩王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云烟却缩手躲过。
轩王怒气冲涌,她,总是有办法将自己惹怒,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小动作,便惹得自己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