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瑞雪兆丰年,看来今年收成一定不错。”赵宇图看着屋外鹅毛大雪从空中飘落,面带喜色。
刘恒端着冒着热气的茶缸,走到签押房门口,看着地上的积雪说道:“年前没怎么下雪,想不到元宵节来了一场大雪。”
新年已过,正月十五天降大雪。
“这几年各地收成都不是很好,粮价翻着翻往上涨,看今天这场大雪,今年冬麦的收成应该强过往年。”赵宇图说道
虎字旗养着几万大军,加上在虎字旗工坊和铁场做事的百姓,每天消耗的粮食像流水一样。
他作为后勤局司局长,每天睡醒一睁眼最大的难题就是粮食问题,好在宣府的晋商都已虎字旗为主,通过这些晋商的渠道,虎字旗只要肯花银子,就能够买到足够多的粮食。
同时,虎字旗买来的粮食也不只自己用,也会拿出一部分走私草原。
草原上的粮价比大明境内还要高,卖给蒙古人那部分粮食赚回来的银子,已经满足了虎字旗内部消耗掉的粮食银子。
刘恒吹了吹茶缸里得热气,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咽下去后说道:“还有一个月左右大地差不多就开化了,后勤局该准备的东西都要准备好,不能在临开战的时候,草原上的两个战兵师却因为后勤原因出现问题。”
“大人放心,后勤局对几个战兵师的供给我一直请自盯着,几天前刚派车队往草原上送去了一批炮。”赵宇图说道。
刘恒点了点头,道:“这个冬天需要准备的事情比较多,很多人都没能好好过这个新年,所有人都很辛苦,你们后勤记得多准备一些福利发下去。”
“一想到马上就要和土默特蒙古大战,每个人都不觉得辛苦。”赵宇图笑着说。
刘恒手里捧着茶缸,说道:“你们这些人自然不觉得辛苦,可咱们的战兵,辎重兵,还有东山的矿工,工坊里做活的百姓,未必会这么想,所以该准备的福利,一定要发下去,发到每一个战兵和辎重兵,还有那些为虎字旗做事的人手中,不要舍不得银子,钱没了可以再赚,寒了的心很难再捂暖。”
“是,属下明白,属下会亲自交代后勤局准备一批福利发下去。”赵宇图语气郑重的说道。
刘恒看了一眼天上不断飘落下来的雪花,道:“这场雪恐怕要下到天黑,中午你留下来咱们一起用饭,回头我让赵武多打一份饭菜送过来。”
“一切都听大人安排。”赵宇图点头应下。
刘恒端着茶缸走回到屋中,顺手把茶缸放到一旁的桌上,用火筷子勾开炉子上面的盖子,看了一眼里面火烧通红的蜂窝煤,拿起夹子从炉子里面加了出来。
“我来换吧!”赵宇图几步走上来,想要接替刘恒的位置。
刘恒拿着夹子的那只手往旁边躲了一下,嘴里说道:“别倒手了,我换煤,你去打一壶水。”
赵宇图走到边上的木架前,提起上面的水壶,发觉到水壶挺重,另一只手打开壶盖看了一眼,说道:“里面有水,满满一壶。”
“应该是赵武提前打好的,拿过来放炉子上吧!”刘恒换好了煤,重新盖好炉盖。
赵宇图提着水壶走过来,把水壶放在了壶盖上。
“属下听赵武说大人准备北上去草原?”赵宇图放好水壶,旋即又道,“大人如今有官身在身,离开大同东路,容易被人拿捏到把柄,虽然咱们不怕,可终究是场麻烦。”
刘恒看着赵宇图,笑着说道:“我看你是担心我在草原上出事,说吧,让你出面来劝我的都有谁?这背后肯定不止你一个人。”
“属下不敢。”赵宇图急忙低了低头,旋即又道,“兵危凶险,大人您又是虎字旗之主,和蒙古人的战事交给李副司长和陈师长他们就好了,大人只需坐镇在新平堡便可。”
刘恒摆了摆手,道:“正因为我是虎字旗之主,这一次和蒙古人的战事我才必须亲临战场。”
“大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今咱们虎字旗不再是当年那一两千人,大人您根本不需要去草原冒这个风险。”赵宇图劝说道。
坐回到书桌后面的刘恒说道:“草原上有虎字旗的两个战兵师在,还有上千铁甲骑兵,我能出什么事,说句难听的话,就算两个战兵师都败在草原上,咱们的铁甲骑兵也能把我俺闻的送回新平堡。”
“可……”
赵宇图还想劝说,却被刘恒挥手打断。
就听刘恒说道:“年前的时候麻总兵派人找我商议的事情你当时也在场,原本我还想着如何离开新平堡去草原,现在有了借口,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草原了。”
“大人既然执意要去草原,还请大人答应我另外一个请求。”赵宇图朝刘恒一躬身。
刘恒眉头微微一皱,说道:“读书人的一些习性你少学,你以为提第一个条件被我拒绝再提第二个条件我会同意了,同不同意也要先听完说的是什么事情再说。”
“大人,此事并不难办,对大人您和虎字旗都是一件好事,虎字旗上下也早都期盼此事。”赵宇图说道。
刘恒双手搭在桌上,身子往前压了压,嘴里说道:“别绕弯子,直接说到底是什么事,既然是关于我的事情,我自然有资格做主。”
“属下希望大人您能早日成亲,诞下麒麟儿,早日让虎字旗有少东主。”赵宇图拱手躬身说道。
听到这话的刘恒眉头深皱。
早在赵宇图没有说出来的时候他就猜到几分,毕竟成亲的事情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提了,虎字旗的其他人也明里暗里在他耳旁提到过多次。
“大人,您的亲事已经不是您一个人的事情了,是虎字旗上下所有人的大事,还请大人能够及早成亲。”赵宇图再次开口说。
刘恒手指轻轻敲打桌面,沉吟了片刻,才道:“我又不是皇帝老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