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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终于来了。”沈寒惊喜的唤道,来不及去躲到娘的身后,眼见又要不敌念邈的绝杀。
念白怒气冲冲而来,硬是用手扯住了念邈的鞭子,一道血痕惊现在她的手掌,还不等念邈唤“娘”,她一巴掌便扇到了念邈的脸上。
“娘,你,你打我……”念邈捂住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念白,手中的鞭子软软的没了一丝力气。
念白依然怒气不减,精致的眉眼间全是懊恼与后悔,“我打你是让你知道什么人能打什么人不能打,沈寒她是你的姐姐,你竟然受外人的蛊惑要杀你姐姐,就算是我今天杀了你都不为过。”
念邈红了眼眶,半边脸颊已经肿起,可见念白下了多重的手。
“你为了她打我?你为了她竟然打我?”念邈大喊着,哭腔让人有些不忍,她指着沈寒说道,“沈寒,我容不下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念白又是一个巴掌扇在了她另一边的脸上,沈寒看得一惊,想拦已经拦不住了。
“那是你的姐姐,你竟然要杀了你的姐姐,你还是人吗?”念白恨恨地说道,秀眉拧成了川字,“养不教父之过,你没有爹但是有娘,今天我就来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念白五指成爪,利指尖成了武器,对于她不懂事的女儿她不能再心软了,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教训一番。
念邈又气又害怕,她拿起鞭子防守,完全没了刚才面对沈寒的那种杀气,边打还边苦求,“娘,娘,我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沈寒也在旁边求情,“娘,念邈还小,她不懂事才会对我动手的,你别打了。”
念邈一个不留神便被念白打中了胸口,一股腥甜便从嗓子里翻滚而出。
“娘,我知道错了。”她捂住胸口说道。
念白还想继续,却被沈寒抱住了腰,“娘,别打了,你会打死她的,她知道错了。”
念邈半眯着眼睛,哭得已经断了气,没想到念白竟然下了如此的狠手,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样教训过,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每次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时,她都会恨!
“寒儿,她不懂事,现在不教,以后酿成大错就晚了。”念白的利指并没有收回,看的念邈有些心惊。
瓷婕走到了念邈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现在不是你教女儿的时候,更何况,你都要将她打死了还教什么?”
沈寒感觉到念白的身体放松了便松开了手,她习惯性的看了看身边 ,忽然拿起白凤剑便要向外冲去,慕容夜还在外面,不知死活。
“姨姨,你带我走吧,我不要跟娘在一起了,她不爱我了。”念邈擦了擦嘴角的血,央求着瓷婕道。
瓷婕摸了摸她的头,“好,姨姨带你走。”
念白瞬间再一次被激怒了,“邈儿,娘从小怎么教你的?勇敢、善良,哪一样你做到了?现在遇到问题,没说解决却要逃避,你今天要是敢走我非打断你的腿。”
念邈瞥了念白一眼,便躲到了瓷婕的身后,她的心已经凉了,连娘都这样偏袒沈寒,她还留在她的身边干什么?
看来,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瓷婕牵着念邈走了出去,“信风,我们走。”
“哎,国师,国师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慕容澈见状立刻推开了蔓榕冲了出去,独留蔓榕坐在地上不知如何自处。
瓷婕斜着眸子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慕容澈,“既然你犯了弑君大罪理应由你自己承担。”
这一行,瓷婕实在损失了不少,眼看无力再插手慕容王朝的纷争,她在多留下去,只怕会引起慕容与离渊的战争也说不定,还是早走为妙。
“国师,国师……”慕容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颓废的脸上如死灰一般。
慕容夜与沈寒携手转身欲回到御书房,这一幕却刚好被回眸的念邈看个正着,她握紧了手中的鞭子,沈寒,我一定要杀了你。
“国师这就走了,不如再喝一杯茶吧。”迎面走来一位衣着华丽、小巧玲珑的女子。
竟然小小的身躯把他们一行人逼的步步后退,一退便退到了御书房外的院子里,慕容澈仿佛看见了救兵似的,他以为瓷婕又回来助他一臂之力,却没想到……
“灵儿?你怎么来了。”慕容澈扯了扯谢彤灵的衣袖,脸上不解的问道。
谢彤灵微微一笑,淡定地回答:“当然是来助夫君一臂之力啊。”
蔓榕心碎得看着二人手牵着手,原来他的心早就不在她的身上了,原来床榻之间男人的话是这般的廉价。
“国师,不如再喝一杯茶吧,就由彤灵亲自来沏可好?”谢彤灵垂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便同慕容澈一起向屋内走去。
瓷婕的眼睛始终都不能从谢彤灵腰间那枚玉佩上离开,她一见到那枚昙花便知道,那个人,他今晚就要来了。
今天的夜似乎特别的长,解决不完的纷纷扰扰一点点的冲上前来,纷扰着,叫嚣着,每个人都是心惊胆战的,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瓷婕不解地看着谢彤灵故意递过来得半杯茶。
谢彤灵一笑,拿起自己的满杯茶放在鼻尖嗅了嗅,“既然国师不渴,那就不用喝下一杯,免得对自己不好,国师说,是不是?”
瓷婕神色一厉,握着茶杯险些要将它捏碎。
“那你就能喝得下一杯吗?”
谢彤灵只笑,但并未出声,仰头将杯中茶水喝得一滴不剩,“国师你看,彤灵已经喝完了。”
瓷婕恨恨的将被子往桌上一放,并没有再与谢彤灵纠缠的欲望,“那个人呢?叫他出来。”
沈寒为慕容峥扎了针才稳住他的胸疼,慕容夜并未对他有何好脸色,今日的一切完全都是他咎由自取,还有他母妃的恩怨早已将慕容夜对慕容峥的感情消磨殆尽。
“那个,是那个又出现了!”慕容峥一见谢彤灵的玉佩便激动起来,浑浊的双眼瞪得老大,“他们又来了,快,夜儿,杀了那个女人。”
慕容夜握紧了莫鸾剑,深邃的双眸死死盯着慕容峥,“这就是你杀了我母妃的理由?”
慕容峥一惊,他没想到慕容夜都知道了。
“夜儿,你母妃她是那个人派来的奸细,我是慕容的皇帝,我别无选择。”慕容峥别开脸说道,语气中理直气壮。
他身为皇帝必须要保全皇位,保全整个慕容王朝,明知道自己身边躺了个有异心的人,他怎么能坐视不管,任由他人觊觎慕容家的皇位?
“所以你就日日不早朝,将罪名都推给了母妃,让所有人都逼你杀了他,然后你再名正言顺的除掉她?”慕容夜反问道,胸口好像堵住了一团火!
莫鸾剑在剑鞘中作响,似乎能体会主人的心情似的。
“这是我身为皇帝的责任。”
好一个责任。慕容夜对这两个字感到深深的无可奈何,原来他最该恨得人应该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夜,别冲动,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不追究这些了,以后天涯海角这些都与我们无关的啊。”沈寒看着慕容夜的额头青筋直跳,她的嗓音都沙哑了。
慕容夜一把将沈寒搂在怀里,有多紧只有两人知道。
“夜,我会陪着你的,以后我们只过最平淡的生活,好吗?”沈寒像哄个孩子似的哄着慕容夜,轻拍着他的背告诉他还有她在,“墨妃她走了这么多年,肯定也不希望你在因为此事伤人伤己,放手吧。”
慕容夜将呼吸都藏在了沈寒的发间,只有她的味道才能浇灭他心中的火。
慕容澈还弄不清楚状况,他站在谢彤灵的身边不知所措,到底,那个人,是谁?
“大家稍安勿躁,彤灵只是太子的侧妃,诸位又何必将目标都放在我身上呢?”谢彤灵一笑置之,手中的杯盏还有余温。
慕容峥不能瞧见那枚玉佩,他一看便抑制不住的激动,忍不住要冲上前去杀了那个持有玉佩的女子。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听你废话,识相的就叫那个人出来。”瓷婕一拍桌子急了起来,她起身走到门口,“既然来了,又何必一直躲在暗处呢?”
她这一探虚实将整个屋子里的人的心都揪了起来,众人不知为何,都在担心着所谓那个人的存在,待到瓷婕话音一落,众人连呼吸都停止了,生怕听不见那个人说话。
慕容夜握紧了沈寒的手,轻轻抚上她脸上的伤,他又没有保护好她,“疼吗?”
这一出声引得众人侧目,这一对璧人儿还真有闲情逸致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能你侬我侬?念邈的注意力也被转移到他们的身上,她望着沈寒的脸便恨自己没有出手更狠一点。
沈寒摇了摇头,“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大家又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良久,瓷婕踏出门外,大有撒手不再管这一切的架势。
但是,就在此时,她期待已久,或者说,恐慌已久的声音出现了。
“瓷国师这么着急想去哪儿?”
这声音,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