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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讲了很多,全是肺腑之言,掏心掏肺的,只希望能得到她的原谅。可是青胭始终一言不发,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好像不会说话的纸人。她对我的这种态度,让我失去了对策。因而还是先离开,等青胭气消肯说话的时候再来。
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青胭居然鬼使神差地出现在我面前,她刚刚不是坐在软榻里面,怎么突然间就出现在我面前,这活活把我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青胭的目光极其平静,隐约中却透露着古怪的色彩。她先是望着我的脸,随后把目光挪到我的背后,确切地说应该是软榻上面。
“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她的问题如同惊雷在我身体里炸开。
“刚刚你不是你么?”我惊诧。
“你不要吓我,我一直都在你后面,再说那里根本就没有人。”青胭指着软榻,我沿着她手指的方向转身……
果然,那上面是空的。
撞邪了,一定是撞邪了,刚刚坐在软榻里面的不是青胭,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她是谁,到底是谁……
“你没事吧。”青胭问。
“我没事。”缓过神后我一本正经地开口,“刚刚我的话你都听见了吧,那么你肯原谅我么?”
“你真的和她一点事情都没有?”青胭问。
“我对天发誓一点都没有。”也许是老天不眷顾,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乌云密布,电闪交加,一声闷雷在我话音刚落时响起,于是我想起那天早晨的事情,其实我和小D……
“连老天都不肯相信你。”青胭走到门口,语气显然冰冷,“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吧。”
明明是艳阳高照,此刻却阴云密语,铺天盖地地涌来。顷刻间天空堆满了乌云,夹杂着电闪雷鸣,看样子大雨快要降临了。
在大雨倾盆而至时,我们都围在了火炉旁。这里的生活条件只能说是一般,我们只能坐在硬硬的木凳上,围着火炉取暖。我望着火炉里面烧红的火炭,不言不语地听着他们谈起儿时的事情,因为我根本就插不进去话。
听着他们的谈论,我觉得十分有趣,因而也联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没过多久他们谈起了一件怪事,而这件怪事正是关于槐村秋红的。
在他们的谈论中我得知,青胭,青鹭还有表姐三人,在小的时候曾经去过槐村,是第一次去也是最后一次。由此我对槐村和秋红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槐村在民国时期就已经荒废了,那里只剩下残垣断壁的房屋,所有的人似乎是在一夜之间消失掉了。在槐村某山的山顶,有一栋清朝时期的古宅,青鹭他们曾经有去过那里。传闻那里住着一个女人,她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隐居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山村里。
可是后来,这个女人被一场离奇的大火烧死,尸骨无存。
至于这个女人的名字……
秋红。
更加离奇的是青鹭突然说起,在他的印象中,槐村古宅和我家的古宅很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我不由得惊心,如果真的像青鹭说得那样,如此的巧合中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也正是秋红冤魂缠身的原因。
“我们聊点别的,外面又阴天又打雷,说这些事情吓死人咧。”表姐有意把话题转到我身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让表姐去喝喜酒呀。”
哪壶不开提哪壶,或许这也算是良苦用心。
“快了。”青胭苦笑,于是我明白她并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她表姐。
“对对对,只要青胭愿意,我们什么时候结都成。”我趁机抓住青胭的手,想要借着这个时机修复我们之间的裂痕。
青胭用力地把手抽了回去,我想她也不会那么快就原谅我。
“我跟你说,青胭这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凡事不要心急,慢慢来,慢慢来。”表姐对我有所暗示。
“表姐,你没比我大几岁,不要总是孩子孩子的,听着怪别扭的。”青胭说出我想说的话。
“你们在表姐心里就是孩子,表姐可是很早就成家立业,现在孩子都满地乱跑了,如果你们也结婚生了孩子,那表姐一定改。”
“表姐什么时候结婚的?”我很好奇。
“我十六岁生的孩子,你说我多大结的婚。”
我一阵无语。
“那怎么不见表姐夫呢?”我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的话题,因为她的男人几年前就死掉的。
“死啦。”她心里难过,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死了好,活着辛苦还拖累别人。”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这个话题最好到此结束。但从她的话里我明白,这个男人不是残疾就是染了重病,或者死于非命,或者死于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