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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姓公子摇头晃脑吟罢,不禁洋洋自得起来,本想自己的得意诗篇能够征服现场观众,无比期望着鲜花掌声,大捧一声“好”。不想健哥首开尊口,竟是带头大赞了一个“射”字,这一个“射”字撩,一般用在射门或射箭上比较贴切,此时无门可射,用来射门当然不妥,莫非是射箭?这箭又在何处呢?
难以预料健哥又在玩什么玄虚。
一声暴射,震颤心灵,蔡姓公子立时预料到了凶险即将逼近,犀利的双眼疾风一般扫视前方,双手下意识的环抱胸前,并且打开手中折扇罩住嘴脸,以防卑鄙招式来袭。
话音尚未落地,只听“嗖”地一声,一颗乌溜溜的东西从一处书桌下疾射而出,来势十分迅猛,迎面重击在蔡姓公子下身裆处,发出“当”地一声大响。
形势危急,变化来得太快,蔡姓公子只顾防守上三路,却是遗漏了最致命的裆部要害。
“命中!”击中目标刹那,健哥兴奋地从地上蹦起老高,脸上尽是狂喜之色。
原来健哥指使众弟在屋里埋设了机关,此机关是一支隐藏在书桌下拉满皮筋欲射的弹弓,弹弓的触发线就在蔡姓公子此时站立的脚底之下。此招属于守株待兔技,必须等着猎物送上门来,才能发挥其强大杀伤力。因此健哥根据预先做好的谋划,先以吟诗为幌子将蔡姓公子引诱至预定位置,待他踩踏触发机关后,暗藏在书桌下的弹弓就会将满弓的铁弹丸弹射出去,而射出的角度方位有意调向目标裆部位置,意在猎取胯下鸡。此招形象地被健哥命名为“七步射鸡”,是健哥团伙的群体智慧结晶,可谓十分阴毒的招数,击中jj可不是好玩的,足够对方痛上几的了。
健哥带头狂射,在座的众弟也都跟着沸声欢叫起来,好似马蜂炸了窝一般。不过好景不长,亢奋的欢叫声慢慢疲软消弭下来,众人忽然觉得击中蔡姓公子裆部发出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再向那蔡姓公子看去,却见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挺身立在那儿,面带微笑,神情泰然,竟是毫发无伤,根本就没有中招后的痛楚之态。
弹丸准确命中了蔡姓公子命根,可是发出的声响明显不对头,铁蛋子对肉根子不该是这么夸张的“当当声”呀?
健哥心内一惊:这子的“二弟”怎地如此硬邦邦,真够坚硬的,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莫不成是钢筋铁骨二郎棍?”
琢磨一会,抬头一看,蔡姓公子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轻摇折扇,走到前方那处窝藏弹弓的书桌前,弯一弯腰,伸手就往那书桌底部摸去,果然摸出一把拴着麻线的木制弹弓来,略作察看,顺着麻线就找到了埋设在地面的触发机关。想起方才自己就是被诱使踩中这个触发机关险遭暗算,心中发狠,手下用力将麻线扯断,随后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一眼坐在书桌边的那个子,那子正是上学经常迟到的毛孩毛,毛面对他凌厉的目光,心里惶恐,不由打了个冷战。
蔡姓公子心知埋藏弹弓的主谋并非毛,因而并未出言责备他,转而手持弹弓向众人扬了扬,威吓道:“如此卑鄙的招式你们都使得出来,没有伤着本公子便罢了,如果动了本公子一点皮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健哥心怀疑窦,不解地问道:“你子玩得什么功夫?裤裆里那玩艺什么做的,铁蛋子都打不穿,莫非练得金钟罩铁布衫呀?”
蔡姓公子抿嘴一笑,伸手裤裆里一掏,摸出一片铮明瓦亮的三角铁板,扬在胸前,得意地道:“幸亏本公子早有防备,铁板护身,方保无恙。”
裤裆里竟然垫了一块铁板,着实令大家目瞪口呆。
这子防范意识还挺强,随身带着护具,有备则无患。细一想,这霸王私塾可是卧虎藏龙之地,做好安全措施防患于未然终究是明智之举。
招招失算,健哥心冷到了冰点,怨恨道:“玩诗玩得狠,做事做的绝,算你狠。”
蔡姓公子阴笑道:“对付你们这些瘪三,就要狠一点,只不过你们太垃圾,不值得本公子亲自动手。”
罢,手指往脑后一挑,那弹弓便向身后飞去,身后一名家仆明知主子心意,顺手一抄,将之接在手中,弹弓在手,立时面露凶相,弯身捡起蹦落在地的铁弹子,跨步冲上前去,拉开弹弓对准毛,嚷道:“是不是你子干的坏事?胆敢对我家公子下毒手,先让你尝尝这铁蛋子的滋味。”
那毛才八九岁年龄,是个黄毛孩子,幼的心灵比蛋皮还薄,那能经受住这般恐吓,面对乌溜溜的铁弹子,一时吓痴呆了,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浑身抖个不停,舌头都直了,哪里还能得出话来。
那家仆年龄远比众位学弟要大,生得又是身高骨大,面孔丑陋,加之浑身沾满臭鸡蛋、西红柿的污渍,臭气熏,那形态真如凶神恶煞一般。又使力将弹弓拉满一分,大声恐吓道:“是谁指使的,快?不然,把你裆里的鸟蛋崩烂了。”弹弓下压,对准了毛的蛋蛋。
毛面色煞白,浑身忒忒发抖,脆弱的心灵彻底崩溃,忍不住吐口道:“是……是……健哥……”着着,忽见裤裆处润湿了一大片,伴随着“稀啦啦”一阵轻微的流水声,裤筒里竟而流出了一滩奶黄色液体,不明液体流满一地,随之散发出阵阵尿臊气。这孩子过度惊吓之下,竟然尿裤子了。
那家仆看得仔细,快慰地收起弹弓,发出一阵怪笑,狞笑道:“龟孙儿,吓唬两下子就尿裤子,就这熊样还出来混,快滚回家喝奶去吧。”
这情景着实让健哥傻了眼,看到手下弟这副窝囊样,心里那个气就上来了,冲毛嚷道:“我你个毛,别人一吓唬你就缴械投降,还有没有点骨气呀。出卖我也就罢了,动不动就尿裤子,丢不丢呀。哎,看来大哥对你的谆谆教导算是白费了,你简直……简直让我太失望了。”
毛听了健哥的训斥,顿感羞愧难当,泪水夺眶而出,心里窝囊极了,双手擦试眼泪,哭哭啼啼道:“健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健哥没好气道:“对不起我没关系,对得起你自己就好,是个男人就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听够了。”
毛摸了两把鼻涕,止住了哭声,像木偶一样呆立不动,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了,除了乖乖任人摆布外,不知该当怎样才好。
健哥瞟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还不快点回家去把裤子换一换。”
此时的毛已经麻木不仁了,好似一个牵线木偶,任凭别人摆布,别人怎么他便怎么做,于是木然地应了一声,站起身来,一手捂着湿漉漉的裤裆,一手捂着羞丢的脸蛋,撒丫子跑出了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