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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缓缓伸出手,朝任老板的手腕摸去。
只是当龙飞摸去的时候,任老板刚好转身,一转身,他背部上的脓包,直接就被挤压得激射出来。
噗嗤!
几乎是一瞬间,龙飞的脸庞上,全部布满了粘稠的恶臭液体。
啊啊啊!!
龙飞大惊失色,猛然尖叫了一声,在闻到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
他立刻仓皇逃离出来,朝着任盈玉,惊恐道:“任大小姐,不治了,我不治,你还是另外找人吧。”
说完,赶紧去了旁边的卫生间,洗漱去了。
一边洗刷,一边还尖叫不已,很显然这位龙飞医生,也没有想到,在给任老爷子治病的,对方会突然转身。
转身也就算了,那脓包挤破之后,浓水直接就喷在他的脸庞上,换做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了。
“好吧,这是你们自动放弃的。”
任盈玉脸庞上布满了失望,她身为德玉坊的任小姐,自然是知道父亲的疾病,有多么的怪异,就连她每次护理,都需要带好防护措施,不然她也进步了父亲的房间,实在是父亲身上的味道,太过恶臭了。
“那任小姐,打扰了。”
“是啊,当我们没来过。”
龙飞和严涛两人,一脸尴尬。
本来他们还以为,能够治疗好德玉坊老板的疾病,可没有想到的是,这德玉坊老板的疾病,竟然如此诡异,他们别说治病了,连靠近都坚持不住三秒钟啊,这还怎么治病?
两人说着,正准备朝着楼下走去呢。
这个时候,王振背负双手走了出来,朝任盈玉笑道:“任大小姐,让我来试试如何?”
“啥?”
“你要治病?”
那龙飞和严涛两人正准备离开呢。
他们在听到王振的话后,顿时露出了诧异之色。
刚才他们的狼狈模样,对方没有看到??
连他们都治疗不好的疾病,这小子能治疗?
对于龙飞和严涛两人来说,王振这翻话,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王振医生,你也看到了。”
任盈玉脸庞上闪过了一抹无奈的笑容,“我父亲的疾病,可不是普通等疾病,连严涛和龙飞两人名医,都治疗不好,更何况是你呢,所以还是算了吧。”
对于任盈玉来说,严涛乃是严氏家族的医术天才,而龙飞又是彩云附属医院的名医,他们都坚持不住,给她父亲看病,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王振医生。
“对,小子你最好识相点,跟我们走。”
“不然德玉坊的保安,将你丢出去,那可就难看了。”
龙飞和严涛两人,纷纷嘲讽的说道。
对于他们来说,王振的这种举动,太不自量力了,连他们都失败了,更何况这些王振了。
在彩云之都,他们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王振医生。
“任大小姐。”
王振没有理会龙飞和严涛两人的嘲讽, 神色淡然的盯着任盈玉,笑道:“让我给任老爷治病试试,说不定能够治疗好呢。”
就在刚才,王振用透视眼,扫视了一眼任盈玉父亲的身体,果然这任老爷子体内,充斥着浓浓的极阴之气。
这些极阴之气,布满了五脏六腑,甚至冲出了表层,若是不及时治疗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好,那就让你试试!”
任盈玉听到了王振的话后,点了点头。
既然对方执意要给自己的父亲治病,而且他也看到父亲身上的症状,他既然能够忍受,任盈玉当然是不会反对的了。
“小子,我敢保证你三秒钟都坚持不了。”
“等下,你就等着被打脸吧。”
龙飞和严涛两人均是脸庞上布满了嘲讽。
他们两人在彩云之都,那可算得上是名医了,尤其是龙飞,沈飞彩云附属医院的医生,他什么疾病没有治疗过?
可就算是他,在治疗任老爷子的疾病的时候,还是因为受不住任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而败下阵来。
而眼前的这个王振,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在彩云之都也没有什么名气,试问又怎么可能会治疗得好任老爷子的疾病呢?
“好的,任小姐。”
王振点了点头,对于龙飞和严涛两人的嘲讽,直接就是给无视掉了。
虽然这两人在彩云之都,都是有口碑的名医,可在王振的眼里,这两人就犹如两个普通人一样,试问又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呢?
很快,王振穿过客厅,来到了任老爷的房间。
果然,随着王振来到卧室,一股粘稠恶臭味迎面扑来,饶是王振早有心理准备,在闻到这个恶臭味后,也是眉头微皱。
好在王振乃是金丹境的实力,他业灵力运转直接就是将鼻孔给封住了,这才将那难闻的气味给闭屏掉了。
“任老爷子,你身体如何?”
王振来到这德玉坊任老板跟前,朝着气若游丝的任老板问道。
此时的任老板,浑身长满脓包,已经看不出人样了,若不是那起伏不定的胸部,绝对会让人误认为不是一个病人,而是一尊尸体。
对于王振的问话,这任老爷,显然是有气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振见状,也不客气,直接就端坐在任老爷的床前,然后缓缓的伸出了右手,朝着任老爷那布满脓包的手腕抓去。
当王振抓住任老爷的手腕后,一股微弱的业灵力,从王振身上散发出来,然后顺着他的手指,被送入到了任老爷的身体内。
咻咻…
紧接着,王振拿出了银针,刺入任老爷的背部几处穴位。
啊啊!
当王振将银针送入到任老爷的身体内,只见任老爷瞬间惨叫了一声。
紧接着一口老血,从任老爷的嘴里喷了出来。
“吗的,熏死我了。”
任老爷刚惨叫了一声,顿时睁开了眼睛,自言自语的咒骂道。
身为德玉坊的老板,任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得这种怪病,得病也就算了,这半个月来,他虽然意识清醒,但确口不能言,只能闻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恶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