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在之后的时日里,出动了浚稽山所有的仙道都是没有找到当日的那只红狐狸。
池玥是说红色狐狸出现必定是有好兆头,无趣的捏了他一下,墨鸢的灵位前是有结界的,一直狐狸怎么能够轻易的站在上头。
“它是不是桑子钼要找的那一只?”转身看了一眼池玥,正巧是遇见他拿着那根狐狸毛看得出神。
过了好半天才是回过神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也是红色的狐狸。”
“他要找的是帝芷红狐狸,在师父灵位前撺掇的可不适帝芷狐狸。不过,好似也没见过那样的族群。“嗯?”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说罢就将手中的狐狸毛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而多日未见的沧瀛也是默认了池玥的说法,后又在墨鸢的灵位前多加了一层结界。
突地听到从外头传来仙童的禀报声,“东海帝俊前来拜访。”
“请进来吧。”
说来也怪,承华来着浚稽山都是无需通报的,仙童一见到他就会立刻放行,今个儿又不知是出了什么状况。
转身就坐到了边上的椅子处,红色的衣衫在空中转圈的时候恍然想到一个问题,寥若这一身火红的衣衫是否可是因为我的真身便就是红色的狐狸。想来有些后怕,就特特的端了杯茶开始喝起来。
“你喝的茶是我的。”
“嗯。哦,弄错了。”顺即就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拿出袖中的娟帕试了试嘴。
抬眉就见到承华已经踏进了屋内,隔着光晕看到他散落在身后银白色的发丝,好似闪动着异常的光。
边上的池玥打开了他手中的扇子,笑着看向他,“今日怎么有那样好的气色了?”
“我可是一直都这样的。”说罢,他挥手,就看到从后头走上来的一些仙童,手中都捧着精致的盒子,最末还有两个仙童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饶是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池玥半是玩笑的说,“你不会是来提亲的吧。”
“还当真是。”
承华说话间就转身面对着我们,轰的一声就听到有什么东西从椅子上掉落了下来。
还未弄清状况,就只见沧瀛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句,“是帝俊有心了。”
微微的眨了眨眼睛看向承华,若是要提亲,在浚稽山之中的女眷倒是不多,细细数来就是。
刚要问及是哪位仙碧,却听得承华是说,“我今日是前来向锦儿提亲的。”轰的一声听到心中有个什么地方缓慢的有些坍塌了下来,仍是好奇的看向承华,只见他冲着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可是知晓,师父对小师妹可是百般疼爱,如是怎会如此轻易的答应你?”
“自是知晓。我是等了锦儿几万年,断然不会做伤及她的事情。”
“这,倒是真的。只是帝俊娶妻方是需要天君的同意。”
沧瀛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睛却是从未离开过承华的脸。
坐在对面的承华略略的笑了笑,“那便是天君同意了,我才来提亲的。”
“哦?”池玥与沧瀛同时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前殿之中也开始变得有些沉闷起来。
依着小狸曾是说过的,按着凡世的年龄算我早已是过了择良人的最好年华。
稍稍的伸了一个懒腰,脑海中回旋出的却是桑子钼的身形,有些恍然的扯了一下衣角,瞥见在前殿通往后殿的拐角处有一只红色的狐狸,刚要起身就被池玥拉住了手腕。
他冲我示意了一个切勿走的眼神,便是低了低头。
又听着承华是说,“如此,不知两位可是同意。”
“寥若是天君同意了,我等便也就安心了。”
还未等是我说话,他们便就开始商量起了婚期以及日后的种种。
有些情急的捏了一把池玥,张口用哑声对着他说,“我还没答应嫁呢。”
池玥只是伸手抚了我的脑袋一下,便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好似要成婚的便就是他们了。
有些恍然的冲着边上看了一眼,却是没想到那只红狐狸居然还在,便乘他们没注意就跑了过去。
没想到那只悬狸跑得还是挺快的,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只能是悻悻的转了个身,本是要回去的,却听到从边上传来的说话声。
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只听到一个仙碧是说,今个儿好似东海帝俊前来提亲呢,怪不得如此热闹。
另一个则是说道,也不知是上君哪来的好运气,先是天君,现在则是帝俊。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怕是有人偷听,说罢就匆匆的走了开去。
池玥说那都是前一世的事情了,一旦轮回就要抛弃所有的过往。只是他们不能抛却,总是能将我找回来呆在浚稽山上头。
不管,几世轮回都是在他们的守护之下。也不论有几世,想来他们都会将我找寻出来。
颓然的转了个身,却是撞到在跟前的一个强大身躯,抬头,看到桑子钼低落着头正在看向我。
忙是要逃开,只被他一个手臂将我搂在了怀中,扑鼻而来一阵栀子花的香味。
抬头,透过一丝细缝看到站在他肩膀上的红色狐狸,心中大惊,使劲的挣扎了一下,却是发现他搂得更加紧了。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那只狐狸,你用那只狐狸来窃视浚稽山!”
“只窃视你的。”
轰然,脸变得火辣起来,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你不是失忆了。”
“那你觉得呢?”
一个使劲就从他的怀抱中挣脱了出来,用手指着他的鼻尖说道,“你当真是没失忆?”
“我却是失忆了,失去了好多有关你的回忆。”
说罢,浅笑了一下。走过来用宽大的手掌抚了一下我的发丝,好似在喃喃自语些什么,抬起头就见到他早已恢复了原先的神色。
黑色的锦袍在他身上尤为合身,哑然的问道,“你今日是来做什么?”
“你给我做了那一半的锦袍可是放在哪里了?”
“那是给师父的。”
“哦?”他依旧浅笑了一声,“三月之后给我。”顺即就消失在了眼前,他说锦袍。
瞪大了眼睛看着前头空无的地方,突地想到他竟然是没失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