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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小圆球怀恨在心了,在吃完全部的桃花糕之后就又一个人独自的往桃林的深处跑了去,怕是他出什么意外就让素卿跟了去。
沾惹的桃花在衣袖上像是印了上去,扯也扯不掉。
“许久都不见司幽神君了,有往绘莲池去吗?”
“也无多见,倒是捻安时常跑来说是要见你,想来你也是记不得了。”
低头念想了一会,脑海中却是也没了那捻安的身影,“等我想起来,想起来吧。”
玲珑身上绯红色的衣衫犹如一抹影子在脑中一晃而过,听司幽神君说过若是记忆执念,即使喝了忘川之水也会时时刻刻的记着。
醒来的那一刻,看着素卿泪落满衫只是说娘娘误喝了天君装在瓶中的忘川水。
“且要不要与我去绘莲池看看,那莲花已是开了多半,若再不去就要再候上三百年了。”
“倒也好,呆在锦园也是无趣。”
回头望了望没寻见小圆球的踪迹,想着也只是去绘莲池一趟,多半是很快会回来的,就也没与素卿说。
许久都没有踏出锦园一步,瞧着九重天上的宫阙竟是有几分的陌生。
走了不远,便是瞧见一行仙碧正向此处走来,玲珑一个机灵拉起我的手腕欲要往边上的岔路上走去,就听见从那里传来一个清幽的声响,饶是兴味的说道,“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以为是叫玲珑的,反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只见她有些苍白的脸顿时有些失了方寸。
转身刹那,她在我耳边轻巧的说道,“那是天后青鸾。”
原是如此,倒是心中怅然的一声叹息,怎不将司幽神君那处关于九重天的记载先看了,倒也不若这般尴尬。
依着玲珑的样子福了福身,却是听到从那边的仙碧中传来的嬉笑声,也不知是哪错了。
青鸾伸出她那细长的手指拉住了我的手,“我早已与天君说了要立一个妃子,他偏是不听,这倒是委屈了姐姐住在锦园中那么多年。”
“天后严重了,九重大殿上的那位是天君,四海八荒都是他的。只奈是我渺小,在他心中有一隅便可。”
抬眼看着她画得极为精致的妆容,竟是有些唏嘘,“我与玲珑仙子要前往绘莲池看莲,天后可是要一起?”
“不了,你们赏玩去吧。”
瞧着她的背影消散在路的尽头,才是看到玲珑的脸色有些恢复,甚是认真的看向我,“你当真是那样想的?”
“哪样?”
“不在意如此没了名分?”
“我心中没有桑子钼,既然没有,那要求什么样的名分。”
她踉跄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我。
却也是再也不多讲一句话,一路沉默的到了绘莲池。
远远的就能瞧见开得正艳的莲花,像是在迎接着什么,走进才是见到趴在边上的一个身影。玲珑用手微微的推了推他,“捻安,捻安,起来了。”
“就让我睡一会么,等师父来了再叫我。”
迷迷糊糊的呢喃了一声,转而又像是进入了梦想,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司幽神君你怎么来了啊?”
“师父,师父,师父在哪里!”
瞬即他就跳了起来,嘴边还挂着一丝口水的样貌,四下张望了一下,才是看到我们,挠了挠头发低低的说,“你们骗我啊。”
继而又抓了抓我的衣袖,“姐姐姐姐,你是想起我来了么?我是捻安啊,那个司幽府邸的捻安。”
“只是略略的知晓。”
无害的冲着他笑了笑,“这池子的莲花开得甚好。”
“也自是,玲珑仙子可是每日亲自照料的。”
微微的咳了咳,竖着耳朵能听见从边上传来细微的声响,幸而隔着不远,多多少少是能听到些的。
——那不是绮涟儿么,怎么就突然成了什么娘娘?
——还不是有着狐媚的眼神,那丹凤媚眼的似是要招魂呢。
——莫不是天君糊涂,摆着好好的天后不宠。
——嘘,仙子不让我们乱说的,走,远处去说。
还真的是不受什么样的待见,感觉到袖子上有股重力,低眉才看到玲珑皱着眉看向与我,“刚才与你说的可是听到了?”
“什么话来着?”
“想你是神游去了,捻安都是走了。”
“哦。”
又是一阵叹息,忘了就忘了吧。
忘了桑子钼的眼神,忘了还有一个孩儿,忘了身侧的仙子。
伸出手掌,发现在掌心中间有一道浅黑色的印记,天医端详了很久都瞧不出个究竟,只说那忘川水也是有副作用的。
懒懒的坐在了绘莲池的边上,习惯性的拿起葫芦给荷花滴露水,“这一池,不知会有几个仙碧的到来?”
“千年才是出了三个,今年也不知会出几个。”
从边上急急的抛出了一个仙碧,在玲珑身侧耳语的几句,走的时候满是孤疑的看了我几眼。
也不知是说些什么,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珠。
“老天君与老天后说是要在绘莲池晚宴。”
“想来小圆球也是该念我了,便是先回去了。”
还未起身就听着她说,“他们宴请你。”
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在九重天上与我还是安安分分的呆着,怎就招来了这么一出?
顺势将琉璃珠放到了袖中,“为何宴请我?可是还有桑子钼?”
“今日东海异样,天君在九重殿与其他仙道议事,想必是来不了了。”
“那小圆球呢?”
“天后是说好几日都未见着殿下了,就将殿下带到了她的宫中。”
如此,就便只是我了,此时的钟声已经敲了第六下,与晚宴的时辰不多了。
“别是多想了,不过就是吃顿饭,我先去命着仙碧准备去了。”
“对了,今日老天君还是特特的将东海帝俊请了上来。你,还是先将司幽神君的画本子看了些去吧。”
不知她话何意,待翻到东海帝俊那一段的时候晚宴已是开始了。
只略略的撇到一眼,“天君与东海帝俊乃是一母同胞,一日偶落荒瘠山便是念上了同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