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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奶奶,思络,咱们的家就这样散了!散了呀!”看着三座坟墓并排挨着,催燕轻轻地说,悲戚由骨子里透着寒凉,家人没有了,独自活着还有何意义?仰天长啸,“纵使查明了真相,还了清白,恢了功名,呵,那又如何?咱们家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呀!”她身体晃动着,旁边的小苏后怕地想托着她的身体,她晃晃手强自振作站好,捂着心口由凝眉深思,“家败了,家败了!留下残躯有何用处?有何用处呀?”抬头望着那个一如既往湛蓝的天空质问道,“天啊!我催燕从未想过伤害他人,化身筱意救人无数?如今一切成了风影,却没有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意义?你告诉我?告诉我?”转而眉宇散发着阴霾,嘴边出现了黑晕气息,“若是你不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我便成魔,成魔毁了这个世界,让你们天上的神灵明白为何要旁观!为何要整治一些不为人道的礼法害了我们这些女人痛苦不已!”
“放肆!”玉帝大拍座椅,“天地规律还轮不到你来改变!”说完便伸手一挥,一阵风吹过!催燕恍惚中一个不留意,身体倒倾,犹如高处抛下的树根垂直向下,这一向下,便让很多人都担心不已。
“小姐……。”丫头看着掉入山脚下的催燕大喊,快速跟随着。
“催燕……。”司徒仲涯快速飞去,抓到的只是一阵风吹过的树叶!
山谷一声响,催燕跌落在草地上,血流了一地。
“小姐……。”小苏跟司徒仲涯赶到涯底的时候,看到满身是血的催燕,赶紧上去抱着她,又是擦血又是掐人中。
“小苏……。。”催燕憋着一口气醒转过来,她这一生都在挣扎着,“莫,莫伤心,噗……。。”吐了一口血液,小苏赶紧擦干,“待……。。我死后……。。一艘小船……。载着躯壳……。。随水流动,让……。。水洗……。去血腥……。。”催燕吐了几口血,“洗去釜成平淡之人……。来世……。。”实在是心力交瘁,一口气上不来,来不及看这片清新的天空便把手放下了,流年的宿命结束。
“催燕死后,置残躯败壳于孤舟上,顺水流,让那至纯之液洗去催燕的杀戮,换一剂纯白魂魄。”
空中似有一阵风吹过,残留的话语,有太多的心酸!
“小姐,你醒醒,你醒醒,你醒醒啊……。。”丫头摇着催燕的肩膀,回应她的只是青山的沉闷。
“老头,你不是神仙吗?你不是说你是神仙吗?你救救她,救救她啊。”丫头抓着突然出现的老头的衣领大声说道。
“老头早已说过,这丫头命太短,如今遭了报应是时候要好好地停歇了!”老头叹息道,向来是修炼之人多苦恼,死后便能有所改变!
“说的都是什么道理?”丫头放开他,“小姐,小姐,你醒醒,醒醒啊,你怀有身孕,如何能抛弃孩子?你醒醒,醒醒啊!你要知道,小二他们多么伤心,小姐!”
“丫头,丫头。”司徒仲涯抱着丫头,“听催燕的话,给她安稳吧。”
“师兄,为何小姐要经历如此大的磨难,她死了,彻底的远离了人世,奶奶死了,干爹死了,思络死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破碎了,留下的都是我们不起眼的角色!”丫头抱紧司徒仲涯,还有什么需要言明的?
司徒仲涯跟丫头把催燕的身体放入小船,上面铺着药材,催燕一生都在救人,却最终落个不得善终,该是多么心酸难过,这些药草,让她的魂灵得到一丝的安慰吧。
“催燕!”河边迎来了好一群人。
“啊!”丫头沿着岸边追着催燕的身影,仰天长啸,“老天,这都是些什么道理?好人不长命,折磨叫人难受!什么天理?”
“催燕!”齐云忪往前跑着,这一次,是真的伤心了,她不说一句话便离开了人世,还来不及好好地款待便失去了机会!
催燕的躯壳小船,随着河流的流动,缓缓来到河中央,随而一束紫光从天边射入河中,接着一股黑气如离弦之剑破空入天,天边黑云迅猛,覆盖了整个齐国,随而红霞映黑云,“哈哈哈哈哈哈,我催燕对天发誓,死后要报仇,对一切曾伤害过我的人,一个都不留!”云层上,催燕大笑着看人间,云彩迅速化作血雨流落在人间,
“下血雨?该是多么大的怨气。”人间百姓上,看着的都是最深刻的彷徨无助。
“血债血还!”跪着的齐云忪从皮靴里拿出一把匕首,割断了自个的手腕,汩汩流动的是血液,筱意,催燕,这辈子,本王算是瞎眼了。
“血债血还!”赵池峰用手中的佩剑割破手腕,血顺流而下,罪孽的开始便由今天结束,害你最初却要换你下辈子的安宁。
“血债血还!”张佑展扇子插入心间,流下的是心血,为何我不懂得爱?留下的是苍茫?
“血债血还!”古段非用剪刀刺入眼中,残忍的泪流,筱意,是我不够懂得你的好!
血流得足够大,阻止不了,他们便倒在地上!
以死谢罪!
“死了又如何?”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那股怨气随着往下倾倒,随着风吹散了去,死了报仇了,也不能换回所有的一切,何必呢?
当这些人的血液流满一地,他们的生命即将成为尘土的时候,天边的黑云红霞随即散开。
想来催燕已经原谅了他们,可是,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催燕,死了!”
“三王爷,死了!”
“张公子,死了!”
“探花,死了!”
百姓们传诵着他们的事迹时,低头莞尔,一切的一切,终究是个无奈!
“小姐!你抛下我们便走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呀!”小二跟霍叔就着河岸边跪拜!
“啊!”古玛垂首顿足地跳下河朝着那个小船游去,好不容易游到了小船边,拖着便往岸边走,她,不愿意看到这个惨剧!
“古玛,让她走,让她走!”林猛也跳下去,抱着古玛便往岸边跑,“不论如何,筱意是不会回来了!她想怎么走便怎么走吧!”
“催燕!”刚回来的司马平缃头发白了一半赶来,背后跟着司马惜惜跟梅笙!
“我的孩子,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呢?”司马平缃就着岸边大哭着!说不出的悲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