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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叶子砚也不再搭理师兄师姐,直接带着叶子砚往里面走去。
这里仿佛是一村庄似的,里面有不少房舍,甚至还豢养着不少家畜,村庄里挂着灯笼,里面也隐约有人在行走。
除了这些,周围还有一块块开采而出的果园等农作物。
叶子砚介绍,这片区域只是外门弟子居住的,而真正的青城玄宗就在后山。
其实相比外门弟子,内门弟子十分的冷清,仅仅只有五个,而且大师兄和二师姐常年下山历练,真正留在宗门之中的弟子也就只有三个,也就是吴越三师兄,碧螺四师姐以及叶子砚自己。
当然,除了他们三个之外,还有执法长老以及传功两位长老,不过这两位长老却身兼多职,比如传功长老不仅仅教他们剑术,炼丹,还负责他们的生活起居。
青城玄宗内门虽然仅仅只是数人,但在玄门之中也算是赫赫有名,这便与他们的修行之法有关,相传在很久以前,青城可是出现过剑仙的。
青城剑宗奉行的是一剑破万法,主修剑道,其余涉猎颇少,而剑道主攻伐,资质要求颇高,再加上玄门众多,大部分有资质的弟子都被其余玄门收走。
毕竟,青城玄宗内门下山游历的弟子只有两个,而其余的宗门下山游历的弟子,数量却多的吓人。
后山是一处较为陡峭的山峰,仿若一柄利剑直插苍穹,山峰之上有几处奇异的建筑,这些建筑大致都是红瓦白墙。
一条蜿蜒山道通往山顶,而这座山也是布满了森森郁郁的大树,因为灵气浓郁,所以,长的格外旺盛,并且许多树上结满了香甜可口的果子,山间鲜花盛开,鸟语花香。
这里的灵气格外的浓郁,很适合修行,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样。
“我先带你回我的洞府安置,明日再禀告传功长老。”
叶子砚带着白鸣岐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他的洞府几乎就在山脚下,而且还是在山峰后侧。
洞府看起来有些简陋,完全是从山壁凿出的,只是外围有一圈竹篱笆,一扇木质门户,这院子里还栽种着一株桃树,桃树枝丫上开满了桃花,草地上也落满了粉红花瓣。
而在桃树旁有一八角亭,里面有石凳石桌。
洞府大门是石门,大门上方篆刻着一个五字,周围都是绿色植物,看起来赏心悦目。
进来的石室内很空旷,里面的大致都是木质器具,墙壁上镶嵌着一个拳头大的珠子,正是这珠子散发的光芒,照亮了整间石室。
坐在藤木打造而成的椅子上,叶子砚转身就去了另外一间石室。
白鸣岐一只手拿起石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在静静等待了。
很快,叶子砚就拿了药箱出来,从里面一些瓶瓶罐罐之中寻出一青色瓷瓶,帮他解开肩膀上的衣袍时,发现他伤口有些溃烂了。
伤口却并非孔洞状,而是分裂开,仿佛是一朵绽开的花瓣,并且,花瓣的位置还在一点点裂开。
见到这伤势,叶子砚眉头微微一皱,道:“这很像无极魔宗的种骨箭,但是却有一些差异,因为伤口并没有魔气,看起来就是普通的伤痕,幸好幸好。”
白鸣岐看着为自己上药的叶子砚,陷入了沉思,脑海之中浮现出阿竹的身影。
阿竹不一定是那魔道妖饶下属,但是绝对脱不了干系,而那一箭又对自己手下留情了,从他秘法之中可以看出,这些是无极魔宗的手段。
或者,阿竹让我知道,追杀我,灭我白家的就是无极魔宗?即便不是,也是脱不了干系。
上好药之后,叶子砚又拿来一些瓜果放在桌上,出声询问道:“这些年,你过得如何了?当年一别,我原本会以为你跟我一起来青城的,你却不愿意离开你娘亲,死活不肯跟我们走,你要知道,当年师尊有多痛心,因为你的资质比我还要好。”
白鸣岐苦笑一声,道:“当年我跟我娘亲在一起,我很开心,我不愿意离开,而且,只有娘亲一个人在,父亲在我不懂事时就离开了,我已经记不起他的面容,父亲不在了,娘亲我来守护,只是……
这些年,外公还好么,你又过得怎么样?”
叶子砚叹了口气,悠悠道:“你也看到我如今的模样了,前些年,师尊带我外出游历,遭遇一肉身强悍的大妖,那妖与师尊有仇,大打出手。
那一战惊动地,而我受到波及,身受重伤,师尊把我带回来,养了好些年,如今才勉强恢复一些。
因为需要一些特殊的药材,师尊如今云游帮我寻药去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不过再遭遇那大妖,我没有拖累,兴许,会好上很多吧。
不过那大妖似乎跟你有些关系,而且,你们的模样有些相似。”
白鸣岐一怔,道:“跟我有些相似?为何这样,我难道还跟妖物有关?”
“你跟妖物是否有关系我不清楚,但是,你亲人之中,有与妖物相关的。”
一道淡淡的声音从石室外传进来,下一刻,石门外发出一声咔嚓响声,石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藏青色衣袍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打扮素净,五官也普通,气息内敛,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一般。
“朱长老,你怎么过来了?”
叶子砚连忙起身,行了一礼,心里同时有些忐忑,应该是三师兄吴越禀告给了朱长老,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白鸣岐也是起身行了一礼,青城玄宗长老,自然不敢不敬。
“我就不能过来?好歹也是青山的外孙,我还能拿他如何?你叫白鸣岐吧,白姓,果然是呢,就连眉宇间都跟那人一模一样,看你模样,你对你父亲一无所知?
甚至为什么你娘亲会与你外公不再来往,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朱长老轻车熟路走进来,坐在他身旁,静静开口了。
叶子砚很恭敬的给朱长老递了一杯茶水,然后乖乖坐在一侧。
白鸣岐坐下,沉吟一会,低声询问道:“朱长老请告诉我,我娘亲直到去世都没有告知我其中的恩怨纠葛。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父亲会在我很就抛弃我们。
我想知道,为什么外公和我娘亲的关系会如此恶劣。”
朱长老原本是握着一杯茶,但是听到少年的话,脸色骤变,手里的茶杯居然被捏的粉碎,她皱眉,声音大了几分:“你什么?灵丫头去世了?不可能,灵丫头资质卓越,不仅仅修习剑道,还擅长符道,当年离开,她就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甚至到达筑基初期的境界。”
白鸣岐捏了捏拳头,沉声点头道:“其实在多年前,我娘亲是受过赡,那魔道妖人太过厉害,娘亲不是对手,便带着我跟阿竹逃出来。
不过现在想来,阿竹也在其中推波助澜吧,我不知晓那魔道妖饶背景,但是叶子砚是无极魔宗。”
旁边的叶子砚连连点头,继续道:“我检查过鸣岐的伤口,很是像无极魔宗的种骨箭。”
朱长老甩了甩手里的茶水,表情变得凝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