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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一名作家,用文明改变世界。”闭上眼睛,辛一凡记起来了,这是舒静嫣的梦想。
想起已经离开了自己两年的舒静嫣,辛一凡心如刀绞,记忆里那个笑起来像一朵雪莲一样干净,静谧时像一只猫,喜欢懒懒的依在自己身旁的女孩,自己曾经发誓,要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去保护她,要和她一起去看这世界的尽头,要牵着她的手走过所有的路,吃所有的美食。
他曾经觉得这个女孩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觉得她总会在某个路口等着他,球场旁边等着他,图书馆那个熟悉的角落等着他,在温馨的家里等着他,而现在,他永远失去了她。
辛一凡努力的回忆着他和舒静嫣的一切,慢慢的,进入梦里。
梦里又出现了奇怪的场景,这次看到的是无尽的星空从眼前掠过,一颗巨大的恒星出现,无数的行星围绕着它旋转,旋转的行星不停的碰撞,汇聚,变成大不一的体。而这时辛一凡胸前的水晶项链发出淡淡的光芒。
第二,辛一凡醒来,脑子里还是那个梦的记忆,连同着对舒静嫣的回忆一起,让他感到有些混乱。
陈霞起了一个大早,今她迫不及待的准备带辛一凡去医院检查。当他们到达燕京大学附属医院门口时,余承东已经等在那里了,辛一凡是京城考古研究院的骨干,又是因公负伤,所以这几年的治疗没有给家庭带来太严重的经济负担,更多的是心里的压力。
余承东看三冉了,赶紧带着辛一凡去做各项检查,陈霞和叶姿兰在家属等候区等着结果。很快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辛一凡现在十分健康,各种指标都合格,脑部CT也显示他的脑部活动十分活跃,医生看到一个植物人这么快就恢复了,而且各项指标都正常,也是感到非常惊讶,直言这简直就是个奇迹,这让陈霞终于舒了口气。
余承东那颗愧疚的心,也能稍安了,他今很高兴,决定请大家去庆祝一下,于是带着辛一凡、陈霞、叶姿兰去了一家自己常去餐厅,几人也都有有笑,辛一凡向余承东提出来想尽快恢复工作,并问了一些他们案件进展情况,余承东让辛一凡不急着回去工作,观察一段时间再,如果没有问题再回去工作,但是他们的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有进展。
两人又聊了许多近些年又有哪些考古进展的话题,余承东谈到不久前发现了唐代名将李晟墓被盗案时真是痛心疾首,辛一凡向余承东详细问了一下情况,李晟墓经过抢救性发掘,出土很多唐代文物,包括玉器、银器、唐三彩、唐俑,瓷器等,同时发现了一个新挖的盗洞,许多珍贵的文物被盗,留下的都是一些不方便携带的大的陪葬品。
辛一凡隐隐觉得上次叶正飞收的那些东西很可能就来自李晟墓,从陪葬品的规格看李晟是唐中期的郡王,有资格使用,唯一让他不解的是自己身上水晶项链应该也来自李晟墓,但是规格却不像郡王的明器更没有唐朝时的风格,反而像是更早时期的文物,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期的,这条项链没有特别明显的时代特征。
两人边吃边聊,一直到快般钟了才结束。席间,陈霞也听不懂余承东和辛一凡的谈话内容,只是一个劲的给叶姿兰夹菜,陪她话,叶姿兰有些心不在焉,陈霞也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吧。
回到家以后,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辛一凡躺在床上,拿出水晶项链再次细细的端详起来,他心里明白,自己的恢复和这个项链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水晶的材质让他想到了丢失的水晶头骨,二者的质地十分相似,但水晶头骨上有符文,内部没有明显的细丝,这块凹陷的水晶没有符文,里面的有红蓝色的细丝缠绕着,观察了半,实在没什么头绪,索性就关灯准备睡觉。当他关掉灯光后,发觉这块水晶在黑暗中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这让辛一凡十分好奇,于是他拿着这截水晶凑近了看,发现里面的红蓝细丝开始缓慢的转动,转动的速度由慢变快,而水晶发出的光则越来越强烈,但是并不刺眼,红色和蓝色的细丝转动得越来越快,快到已经无法辨别,突然变成一道紫色的闪电透过水晶钻进辛一凡的眼睛里,辛一凡顿时失明,只觉得头痛欲裂,他想扔掉手里的水晶,想大叫出来,发觉根本动不了。
过好一会儿,眼睛逐渐能够看见了,但是头却越来越胀,感觉整个脑子要从头颅里爆出来一样,他还是不能动,水晶中的紫色越来越浓,闪电在水晶和辛一凡的眼睛之间连接着,而头痛的程度已经超过他能承受的极限,他出现短暂的昏厥感,又迅速的被痛醒,如此反复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辛一凡从昏迷中醒来,那种刺痛感消失了,他看着手里的水晶,发现那块水晶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块不透明的灰白石头,看起来像一块没有烧尽的骨头,辛一凡用手轻轻一捏,这块石头像风中的沙丘般,消散了。这时辛一凡好像听见了鸡叫的声音,他觉得应该是快亮了,看来被那块水晶死去活来的折磨了一整晚。
嗯?哪来的鸡叫声?这里是京城,辛一凡从来这里读书就再也没有听到过鸡叫声了,他尖着耳朵又听了听,耳边又传来鸡叫声,这时不光是鸡叫声,他还听到风吹在墙缝里发出的尖鸣声,听到雪化开的声音,下水道里老鼠被冻得发抖的声音,还有火车进站的汽笛声,早起的人走在雪地上的沙沙声,湖面的冰层裂开的声音,还有婴儿的啼哭声,种子发芽的声音,甚至是外太空传来的尖啸声、轰隆声、滋滋声…
伴随着这些声音,辛一凡看到了一幅幅画面,汽车的轮胎与路面的摩擦,发动机的轰鸣,被父母从床上拉起来的孩,街头贩的吆喝,晨练的人和公园里的音乐,神色匆匆的行人,拥挤的地铁…
所有的声音在辛一凡的大脑中重现了产生时的情景,无数的声音闯入辛一凡的耳朵进入大脑,在大脑中又把声音还原成了画面和影像,声音越来越多,还原在脑中的画面和影像也越来越多,最后这些影像又变成了三维立体的,辛一凡只觉得脑子越来越胀,头上冒出了汗珠,这些海量的数据撑得辛一凡再一次晕了过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在叫他,辛一凡醒了,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
“儿子,你怎么了,刚才叫你半都没有反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陈霞焦急的声音在辛一凡耳边响起。
辛一凡只觉得眼皮重重的,好疲倦,于是对陈霞了句:“妈,我还想睡会儿,别叫我。”于是又翻过身去继续睡,没多久就响起了鼾声。
辛一凡这一觉整整睡了一一夜。当他醒来发现正大亮着,于是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穿上衣服走出了卧室,发现家里没人,母亲不在家,叶姿兰也不在家。打了个电话给陈霞,才知道他们现在警察局的,有了叶正飞的消息,于是辛一凡马上赶了过去。
当辛一凡赶到警察局的时候,看到叶姿兰正哭的肝肠寸断的,母亲陈霞正在安慰她,辛一凡快步的走了过去,询问母亲叶姿兰为什么哭,陈霞才轻轻的对着辛一凡了声:“兰他爸爸找到了。”辛一凡听到这句话就有不好的预感,陈霞接着叹了口气到:“被人谋杀了,警方找到了尸体,今早上打电话通知的兰,我看到你还在睡觉没有叫醒你。”
听到这里,辛一凡脑中浮现出叶正飞的面容,想到他对自己的恩惠,看着伤心流泪的叶姿兰,他心里觉得堵得慌,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袭来。
辛一凡默默的来到叶姿兰的身旁紧紧的抱住她的肩膀,轻声的安慰着。一旁的警察也递来了纸巾,辛一凡帮她擦着眼泪,陈霞在轻轻的抚摸着叶姿兰的背,叶姿兰似乎是哭累了,眼睛里没有了神采,愣愣的看着前面,任由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
辛一凡看着这个可怜的姑娘,想着她母亲去世的早,现在疼爱她的父亲又遇害了,搂着她肩膀的手更紧了。
这时一名女警察走了过来,探下身对叶姿兰到:“姑娘,坚强点,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办理,我们会尽快抓住凶手,绳之以法。”
叶姿兰抬眼看了看女警察,又抽了抽鼻子,对女警察到:“我能再看看他吗?”女警察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转头问辛一凡:“死者除了她还有其他亲属吗?”这个,辛一凡好像没听叶正飞有提起过其他的亲人,正不知该怎么回答时,叶姿兰到:“没有了,就我一个人。”
“那他们是?”女警察又继续问到。
“我是她干妈。”陈霞抢先到。
叶姿兰转过头惊讶的看着陈霞,陈霞拉着叶姿兰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又对女警察到:“警察同志,这孩子母亲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就去世了,现在父亲又不再了,我们现在是她的亲人,这孩子受了这样的打击,现在还缓不过来,你看需要做什么跟我们就是了。”
叶姿兰听到陈霞这样,平了陈霞的怀里又放声大哭了起来,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妈妈一样,陈霞轻抚着叶姿兰的长发,也跟着流泪。
最后叶姿兰见了叶正飞最后一眼。警方将发现的线索告知了家属,叶正飞确实去了粤瘦市,但是却在羊城发现的尸体,他被发现时是在一处市郊办公大楼的停车场的角落,被蛇皮口袋装着,死亡时间是在五前,警方认为发现他的地方不是案发现场,应该是被抛尸在此,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也没有搏斗的痕迹,死因是窒息。
五前,那就是叶姿兰联系不到叶正飞的第二,那是正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