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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所看到的真能印在上面吗?”
“那当然,山河多娇,萌萌能不能一睹风采就看你啦。”
……
方舟与大黄行进在原始森林几,而旅行包所赐予的食物似乎永远也吃不完,要面包有面包,要鸡腿有鸡腿,就像一个无敌仓库,还能变出帐篷、被子等。
而对于现在这个事实,经过大黄几的洗脑他也接受了,替女儿去远行的意志异常坚定,感觉后半生又有了奋斗目标,甚至决定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就立即出发。
傍晚,方舟背着旅行包爬上一座山顶,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城市,不由得兴奋的给大黄指了指:“看,沿海市,我们终于到了。”
大黄像狮子般坐在崖前静静的感叹:“有多少人迷恋霓虹闪烁,又有多少人在色彩斑斓中迷失了自我。”
方舟喘了喘粗气席地而坐,他想休息休息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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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海市某调解室内,一场纠纷正在激烈交锋。
“呜呜呜,我给你们,我们就这么一个兄弟,多少也得给点精神抚慰金是不,呜呜呜。”董桂芬哭得稀里哗啦,含着眼泪的纸巾都堆满了桌子。
而一旁还坐着一个满脸忧伤,有些傻傻的老实人,他叫方脑壳,是方舟的哥哥。
五前,他们听闻噩耗赶到沿海市,经过调阅监控发现方舟跳崖的位置是一个滑翔俱乐部,所以一口咬定滑翔俱乐部对方舟的跳崖就该负责。
其次,方舟接触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滑翔俱乐部的刘敏,所以刘敏也有责任,所以,董桂芳向滑翔俱乐部与刘敏共同开出了20万的赔偿数额。
经过几轮协商,董桂芬要求的赔偿数额也从20万逐步减少到7万。
“凭什么我们就得负责?啊?我们家刘敏就跟他了几句话,他要跳崖谁能拦住,你们这是胡搅蛮缠,讹诈。”刘父面容憔悴的反驳,感觉董桂芬就是个赖皮。
董桂芬猛的再抽出一张纸擦了擦眼泪:“我不管,反正人就在你们俱乐部的地盘上没的,你们我要钱不对,这样,你们家死一个试试,你不要赔偿,我就不要。”
调解员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某种意义上讲,方舟跳崖确实与俱乐部没任何关系,于是无奈的道:“大姐,你的心情能理解,但你这有点讹的意思呀。”
碰。
董贵芬桌子一拍,起身就大声呵斥:“什么叫讹?啊?人是不是在你们跳伞的地方坠落的?我没有要求你赔偿,总得给点丧葬费吧,啊?”
刘父听后看了看一旁眼睛都哭红肿聊刘敏还真有想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冲动,这也算是遇到赖皮了:“我觉得你们应该去找山神要赔偿,土地也有责任。”
“什么找土地?啊?这就是你们公司安全设施不到位,我问你,他是怎么进入你们跳伞范围的?啊?”董贵芬连连发问,胡搅蛮缠反正不给点就不会了事。
调解室的氛围就像凝固了一般,纸杯的热水冒着淡淡的青烟,每个饶脸色都像死了人,刘敏低着头轻轻的哭泣,早已没了开滑翔时的阳光和漂亮。
自这件事出了以后,刘敏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他只是与方舟了几句话而已,结果就被方家人讹上了,多多少少都有责任,几万块钱倒不是什么大事,刘敏反正想不通。
跳伞俱乐部的态度很简单,如今降到七万,对公司来也不是多大的数目,为了安抚人心,防止董贵芬继续闹,损害公司的形象,公司决定在五万以内解决这件事。
“这样吧,明等老板开会决定,如果不行,大家就走法律程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协商指导员见双方僵持,于是调节。
董桂芬怂了怂鼻子,起身拍着桌子大声道:“明必须出结果,要么把人给我找回来,要么赔偿,再有,如果你们觉得我方家见钱眼开,那你们就死一个试试。”
“别激动别激动,这不是人还没找到吗?”
调解员挥了挥手示意坐下,可话音刚落,大家都怒气冲冲的向门外走去……。
乘坐电梯下楼,一直面无表情的方脑壳忽然站住脚对妻子董桂芬道:“我感觉还是把弟弟找到之后再吧,这事真不耐别人……”
“找找找找什么找。”董桂芬一改刚才哭丧的脸气愤的道:“那悬崖一百多米,能活我让娃给你姓,人家都找了十几了,这会儿估计都臭了。”
方脑壳郁闷,那好歹也是兄弟:“我知道你看不起他,但……”
“我给你,我想好了,五万,让他们补偿五万就算了,不要再给我讨价还价。”董桂芬非常武断,没给方脑壳一点好脸色看。
方脑壳无奈,上一次自己走路摔伤,董桂芳硬是让自己躺倒村部要了三千块钱。
“对了,你不是总与兄弟感情好吗?钱要得越多感情越深你懂吗?你一分赔偿不要,人家刘家还以为方舟在方家也就一根草。”董桂芬完就转身继续走。
方脑壳非常无奈,自己的能力与兄弟方舟差不多,婆娘的强势程度可以从娃都随董姓可以看出:“我感觉你这是在讹诈。”
“讹诈又怎么了?啊?”董贵芬转身恶瞪瞪的看着方脑壳:“找到了还要抬回去,不要钱吗?就是把他烧成灰也要钱吧?你有吗?”
方脑壳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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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家人太过分了,特别是他那个嫂嫂,就跟没见过钱一样,分明就讹诈嘛。”
“算了,你明与公司协商一下,多少给点,就算买个教训。”
“这人就不能这样惯着,就跟碰瓷一样,凭什么呀。”
……
刘敏从楼上下来后直接就回到了跳伞俱乐部,公司的几位高管与他提起这事就来气。
叮叮叮……
叮叮叮……
叮叮叮……
忽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从里屋传来,把正想闭目养神的刘敏吓了一跳。
“喂,谁呀。”
“我们是派出所的,那个方舟我们找到了,他自己回来了,现在安顿在岳安酒楼。”
“啊,他回回回回来了?”
刘敏惊讶的与同事们对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