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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说说你要干什么。”二月无奈的说道,我的恶作剧起了,可是你问我的:“我要喝卡布奇诺,要‘金色的旋律’咖啡厅的!”下意识的名字,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店,二月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把装着温水的保温杯放到一边,我刚好够得着:“我走了哈,很快回来。”说着,关上门走了。
“有这个咖啡厅吗?”我自己问着自己,一阵困意袭来,喝了点水,就躺下了,体温,还是那么的炽热。
“她是不是忽悠我啊!有这个咖啡厅吗!”二月抓狂的开着车,注意着每一个路过的地方,他此刻已经跑了大半个城市了,他也有点怀疑有没有这个地方了。不过他可以随手买一杯的,但是他可没有这么想过。
金色的旋律咖啡厅
几个大字一闪而过,二月快速的倒车,自己把车开那么快干什么,错过了又花好大的功夫倒车。
咖啡厅里面,白色墙壁上有着紫色的薰衣草花纹,白色的简约桌子,奶白色的复古椅子,悠扬的音乐,和一个咖啡色的柜台,柜台里,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人坐在哪里,手里拿着一本小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
“啊,不好意思哦,看书看得忘记了,请问要什么?”女人被二月不小心弄到的桌子所发出的声音惊醒,站了起身,微微一笑。她没有化妆,清纯的小脸,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看不出她有25了,简直和一个女大学生没两样。
“嗯,帮我打包一份卡布奇诺和黑森林蛋糕。”二月想了想,说道。女人的娇躯狠狠的一颤,手指停在纸上,握着的笔也掉了下来,好一会女人才回过神:“嗯。”说着,转身进来后面的小房间。
“这里就你一个人啊,没有太多生意,怎么经营啊?”二月好奇的跟过去,她在打磨咖啡豆,女人笑着说:“我有哥哥,我开店只是为了等一个女孩,她说过要参加我婚礼的哦!”二月仔仔细细的看着女人的面貌,有点眼熟,但是很陌生。
“对了,卡布奇诺的寓意是等待爱情,你呢?卖给女朋友的啊?”女人小心翼翼地说出口,她想着这个男生,毕竟有两年了,记忆力再好都会很陌生。
“不是的啦!”二月说道,女人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你是玻璃啊?”二月有点无语,连忙说道:“我是指你的第一句啦,是,是卖给女友的!”女人了然的笑笑,开始做黑森林蛋糕。她看见二月的脸红着,一个纯情小男生,呵呵,好玩呢!
二月不说话了,省的又被算计。女人用精致的银色行子装好蛋糕,把微凉的咖啡倒进一个银色的杯子里,封好盖子,在一起装进一个银色的袋子里,递给二月:“好了。”
“多少钱啊?”
“呵呵,送你女友的啦,不收钱。”二月愣了愣,这女人真的不怕亏本吗?还是她每天都在亏本啊?女人在二月上车的时候,拦住车门,说道:“呵呵,你帮我问一下你的女友,记得参加我的婚礼,如果她不来,我们就不举行哦,我的男友是设计师风阳!”
“那货?不可能吧……”二月下意识的叫起来,女人把门一关,声音很响,她大声说道:“他都26了!”二月无奈的笑笑,开着车,扬长而去。
夜儿,我没记错的话,他就是你那天带来的男生,现在你一定很幸福吧,不过你的话你别想给姐姐我逃!
十六岁,漫长,夏。
如果你记得,你十六岁时天天和你玩的女人,就来吧。
如果你记得,你十六岁时天天和你开玩笑的女人,就来吧。
如果你记得,有一个女人,你对她许诺过,会见证她的爱情,就来吧。你的依姐姐会在这里等你,相信你不会忘记她。曾经的三年,那些岁月,我不相信你忘了,除非失忆。女人是依悠悠,曾经陪伴过我的一个女人,那时,她24岁,我,16岁。依悠悠在二月离开后,泪水止不住的流,她是个很注重朋友的女生,当时那段时光,是她在没有遇到风星之前,最美好的。
我看着书,偶然看见沧月最喜欢的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是与子成说吗?为什么沧月会改呢?这句话是沧月写在这本书上的。熟悉的字迹我看得很清楚,是指玄月哥吗?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动人的笑。
我坐到了窗台上,打开了冰蓝色的窗帘,我把原来的窗帘换了,理由是不好看。徐徐的微风吹进屋子里,飞舞的长发,那么的自然,银色的发丝纠缠到手指上,银色和冰蓝色,很搭配。
房子相下面是街道,街道上都是枫叶,红色的。
门开的声音响起,是他回来了吧,可是整整三个小时了呢。
“夜,你怎么坐到窗台上了啊,很凉的。”二月把东西放下,走过来轻轻地说,我听着上方传来的话语,不再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那很好啊,我的烧还不退,走路都头晕,吹吹更好啦。”
“好了,不说了,你那家咖啡厅让我跑了几乎一个城市。”我接过二月递来的卡布奇诺,他真的去跑了整个城市啊,心里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暖暖的。
“你不可以随便在一个地方买吗?跑那么远干什么。”看似随意的说道,心里其实很想知道答案。二月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看着远处的街道,轻轻地说:“因为是你说的,怎么可以不去那里啊。”我喝了口卡布奇诺,味道是那么的熟悉。
“对了,沧月姐常常和我说一句话,那是什么意思啊!”二月好奇的笑了笑,在我耳边邪笑着:“什么啊?”热热的气息在我颈间流动,故意没有去在意,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不是执子之手,与子成说,吗?”
八岁加入黑月的时候,和自己成为搭档的时候,和自己第一次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问过同样的话。二月露出苦笑,她忘了,她忘记以前了,这些自己不是早就知道的吗?二月揉了揉我的头发:“等你品尝到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那是什么滋味呢,不过,应该是苦苦,瑟瑟的吧。
“哦,二月,我的烧还没退啊,不会我就此成为一个成天发烧的人吧?”我有点担心的摸着额头,那样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