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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紧皱眉头思索,许南川却笑得莫测高深,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近,伏在她腹部上亲密忘我的厮~~~~磨着,“宝贝,接下来,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你老公我,然后你会知道,哇,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好这么厉害呢?我怎么会在众人之中挑出了他这朵美丽的花呢?他简直是帅呆酷毙了!”
慕向惜被他逗笑了,因为那一通电话而起的疑惑逐渐被忘却在脑后,什么能比得上他们的婚礼重要?
于是,整颗身心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一下一下耐心的为他将乌黑的头发擦干,他老老实实的低着头,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脸,自然错过了他眸子里瞬息万变的情绪,除了那种失而复得的浓浓珍惜和怜爱,还有那无尽的担忧和恐惧,这种冲击太过于强悍,让他难以驾驭了,只有用力的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身边的女人只是温柔的笑着,感受着纤弱的腰间越收越紧的力道,许南川对她的依赖和胶着最近越加强烈了,几乎到了寸步不愿离开的地步,呵呵,这个男人呵!
一旦爱了,就像是积蓄了几千几万年的洪水,打开闸门,即刻用不可抵挡的力量和气势冲将下来,能够淹没和卷走一切,包括她的身体她的感情……只愿一生都跟着这波浪起伏,无怨无悔!
晚上,许南川没有再离开她身边,相互依偎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发出满足的喟叹,此生有他,有她,真好!
胳膊上枕着的娇颜已经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她的呼吸从若有若无到急促,双手毫无意识的紧紧抱住他一只胳膊,那动作唯恐他会离去一样,思念仿佛走了十万光年,又仿佛从地球诞生走到了毁灭。
她和他已经追寻了那么那么那么久,今天,重新被她看成一片天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以后,他们会一直一直都会这样幸福的!
他缓缓的拍抚着她,她的嘴角竟然含起了微笑,想起慧姐今天傍晚偷偷向他透露的事情,他不禁也翘起了唇角,手指漫不经心又似极其用心的抚~~~~摸着她姣好的轮廓。
这傻丫头,竟然在质疑她自己的实力,她以为她在做亲~密之事的时候不够厉害,不能够跟谁他的节奏,不能让他获得最大的满足和释~~~~放。
哈哈,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呢?是他索~取的太过于厉害了,还是她太过于自卑了呢?难倒她一直都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的棒多么的让他沉迷吗?除了她,没有人可以给他那样天堂般的享受,他爱她,爱她的身体,爱她的心灵,爱她的一切!
她有勇气跟闺蜜说这些事情,却羞于在他面前提,这让他多少有点不乐意了,不过,都没关系,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来教她,教她如何把自己的丈夫当作最为亲密的伙伴和无话不说的友人。
手机屏幕上左下方有个徐点正一闪一闪的发着提示,他的眸光停在了右手掌心。
打开之后,接收着从卫星发来的消息,把那上面拍摄到并下传过来的图片一一看完,眉头深深的皱起,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天发生这种事情呢?
他可怜的向惜啊,你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亲人,你的妈妈,我们的孩子,我又怎么忍心让你再失去另外一个呢?亲爱的,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这个事情,因为我不想你太过于操劳了,知道吗?所以,乖乖的在这里,把所有的忧愁和烦恼交给我,我来替你完成。
……
清晨起床,慕向惜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一个侧头,入眼的就是一堵墙,人肉墙。再抬头,是许南川大大的笑脸,再一眨眼,他的吻迎面扑来,吻了个天昏地暗。
她气喘吁吁的将他推开,他却捉住她不放,“宝贝,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了?”
她红着脸骂他,“色狼!”
他一脸坏笑,“你梦里一直在啃我胸口,不是邀请是什么?”
“谁啃了?”
“你看,这不是你的口水是什么?”
“啊?”慕向惜一张俏脸不知往哪里搁,低头研究了几遍,确实是口水没错,天啊!
她捂住了脸,“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怎么傻傻的啃这个硬得跟一块铁的地方呢……”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倒在床上四脚朝天手舞足蹈的打滚,真是过分,挑~~~~逗就挑逗算了,还做到一半就生生的戛然而止了,这算什么?不行,浑身的YU火等着她来纾解,纵然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能等了!
身体被他狂乱的压倒,门外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是无休无止的响……
然后,有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有哪个不识相的要登堂入室了!
他大声的咒骂着从她身上爬起来,在门开启的那刻扯了睡袍披在身上,掀开毛毯将慕向惜捂了个严严实实,进来的男人吧咋着嘴巴,邪气飘飘的眼神将许南川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早已被气爆的男人正要过去将他毁尸灭迹,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爸爸,老人只是闷闷的轻咳着,目不斜视的看着许南川,“阿川,你该去准备准备了,这还没到时间,就已经来了很多宾客,记者也来了一大堆,你这个主角不出面看来是不行了,哈哈,幸亏外面那个草坪够大,这露天婚礼真是够震撼的,只怕是整个宣城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
听到爸爸的声音越来越远,慕向惜扒开毛毯,露出一个头,乍然发现,门口还矗立着几道身影,肖奈那只狐狸从许南川身后探头过来,笑嘻嘻的问,“弟妹,要不要我帮忙?我和我老婆今天是你的化妆师,从上到下,我都要一一验过的哦!”
慕向惜撇撇嘴,“只要你够胆量!”
“只要你不跟你男人勾结,我就够胆!”
“我从小就喜欢跟老师打小报告,长大了,自然要跟我男人打报告,所以,你就灭了你心头的妄想吧!”
肖奈受到了打击,捧着一颗心歪倒在门板上,许南川笑过之后又沉了脸,“你叫我女人……弟妹?”
“总不能叫嫂子吧?她比我小八岁!”
“为什么不能叫?不要忘记了,我比你大!”
“呸,大一天也叫大?老牛吃嫩草的家伙,哼!”
没等许南川发难,慕向惜就叫嚣了,“你说我是草?”
泪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看向自己老公,许南川暗笑不止,走过来,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乖,我是牛,你是草,绝配!我吃我的草,让他们穷羡慕去吧!”
听他这样一说,慕向惜又咧开了嘴巴,笑得跟顽童似的不住的点头,“嗯。”
几个人无可奈何的离去,好吧,她就是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那根草,那他们又能说些什么呢?散了散了……
天气好极了,她穿着睡衣就被慧姐她们拖下了床,不由分说的按坐在软榻上,只需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些简单点的动作诸如抬抬胳膊,移移脚,眨眨睫毛而已,化妆师就是肖奈夫妇,慧姐她们在一边为她打理婚纱的细节地方,除了那件奢华到浑身都是钻石和亮片的婚纱是纯白色的之外,其它的晚装和礼服都是粉红色的。
慧姐一个劲的说他们幼稚至极,如果是她,一定要最养眼最性~~~~感的装扮,而她,整个就是芭比娃娃。
芭比娃娃听到这些也不气,只是陶醉在自己身上这据说是从巴黎运过来的婚纱上面,它简洁大方得让人惊叹,上面没有任何脂粉香气、笑语泪滴、陈迹旧梦。
有的只是纯净洁白,柔软飘逸如花朵般绽放的裙摆曳地,在身后划过优美的痕迹,松紧适宜的裹胸凸显着美好的胸形,新月般的RU~~晕若隐若现,还有那洁白细腻的胳膊,都掩映在一层薄纱下面,朦胧美丽得近乎不真实!
他们说这个婚纱足以买下一个规模不小的上市公司。
所以,慕向惜听到之后就连动一下都不敢了,呆呆的怯怯的看着,唯恐多摸一下就会折损它昂贵的价值,化妆台面上的手机,轻轻两声滴滴的短信声,她们自觉的停下手边的动作,慕向惜拿过来,熟悉的号码,熟悉的名字,两个字而已,“恭喜!”
一刹那间,情绪再也无法抑制了,手机被人拿走,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模糊,她想努力看清自己,却始终还是无法做到。
有人在替她逝泪,她这才看清镜中的女人,哭花的一张脸惨不忍睹。
有些彷徨,有些害怕,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什么也没有听清楚,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他抬头,环视一圈,却徒劳无功的得不到任何可以作为解释的东西,随后,他仓皇逡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动作可以用惊慌失措来形容,很少看到这样焦急又担忧的他。
所以,她又哭又笑,旁人褪去,他的身形一步步靠近,浅淡的灯光交织下背景明亮,缓缓走来的他很显然还没有来得及穿西装,式样别致线条简洁的白衬衣,在一侧的小口上别着一朵秀致的楔。
他俊美面容似阿修罗又似天使,慑人的眼瞳依然闪耀着清亮又堪怜的星光,便连习惯性微弯的唇角都丝毫无变,浑身上下雍容华贵,贵气闲雅。
她止住了哭声,却止不住泪水,呆呆的徒劳的站着,任自己这么狼狈的面对他,她知道那些泪水肯定都是突兀的黑色,此刻的她肯定滑稽到了极点!
他扯了纸巾为她拭泪,“向惜,乖,别哭!”
“是不是很丑?”
他勾起唇角,“的确,不过我喜欢。”
“阿川……”
“想说给我听吗?”不像以前那样粗鲁无礼的要求她必须做出解释和回答,今天的他,温柔得让她更想哭了,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抽咽着,“是阿擎……阿擎他终于原谅我了……你看……你看他发来的短信……”
拿着手机看了一下,许南川含着微笑问,“这么说,你也原谅了他,是吗?”
“嗯。”她低头,“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不!你做得很好,他也做得很好,所以,别哭。”
“妈妈说,女人出嫁的时候,一般都会哭的。”因为幸福得不知所措所以才会哭,哭得越多越好,这样子,婚后的她就永远不需要再哭了。
“好,哭完了,宝贝也经历过了,乖了,接下来就只能笑了,知道吗?”
她抬头看他,从他眼里看到了脆弱又可怜的自己,她就是一个等他来安慰的小猫。
想到这里,她又噗嗤一声笑了,笑眯的眸子如两泓水月,望向他时柔情万千。
即使妆容毁了,但是她的笑颜依然完美如昔,“我是不是很退步,是不是很放~~~~纵,被你宠溺得退回到了十七八岁的自己,还是懂得耍赖的年纪呢,你会不会烦我?哼,烦我也没用了,反正我已经是你老婆了,而且孩子都有了,你想退货也要打包很久的,嘻嘻。”
他哈哈一笑,眯了眯眼,“又哭又笑的向惜,我真是爱惨你了!”
看她还是无法止住泪水,他就尽责的耐心的搂着她为她讲笑话。
讲他以前的丑事,和他遇到的怪事,这是他最近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他要她了解自己的过去,而她也听得极其的认真。
终于笑够了,她才捂住他的唇,“我没事了,你去忙。”
他的手机已经在他口袋里闪烁了很久了,外面等待他去应付的人肯定很多吧,他松了口气,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起身离开了,随后进来了一屋子笑哈哈的人,慧姐一边打趣一边为她净脸,“哇,我们的小公主真是被人捧上天了,tnnd,我从来没见过阿川激动成那样子过,你这丫头,不是凡人啊……”
慕向惜任她又贬又损又是赞美又是羡慕,嘻嘻的笑问,“我儿子呢?”
“你别说了,那小子啊,今天是主角的主角,他的那一帮子男女朋友把他包围了,刚才抽空过来看你,你不巧又没出息的哭了,他摇头叹气的离开了,嘴里念念有词‘女人啊,这就是女人啊’啊哈哈……”
爸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一切打理妥当。
罗安莲走过来,为她掩上那层面纱,她整个人犹如高贵美丽又神秘的公主,罗安莲低头哽咽了,慕向惜心里五味杂陈,好似面前的二老就是将她嫁出门的亲生父母一般,禁不住一阵伤感,迟到了这么多年的婚礼,今天,总算是让她得偿所愿了,和所爱之人携手步入未来,这种感觉真好!
在二老的搀扶下,她缓缓的下楼,经过装饰得七彩缤纷的客厅,踏着铺满花瓣的道路走出别墅,走过那条宽阔的马路,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坪了。
再前面,那片临时搭建的花团锦簇的长廊和舞台,就是她的目的地,那里,一个笔挺俊逸的身影在那里等待着她。
路的两边,都是前来祝贺的亲朋好友,有他的同事有她的同事,还有热心积极的记者,惊叹声赞誉声一浪高过一浪,大家鼓掌欢呼着,摄影机咔咔的响。
她穿着最美丽的婚纱,从容的微笑着,儿子从喧嚷的人群里走出来,一身的白色西装,帅气又直挺,他绅士的弯腰伸出手,她含着优雅的笑容将手递过去,他俯下头亲了一下,抬头朝她眨眼,给她一个励志的笑容,用口形对她说‘妈咪,加油!’
她重重的点头‘嗯’了一声,由他在前头牵引着,步入红地毯,往前迈去,可爱的楔童一路撒着花瓣……
掌声越来越热烈,乐队奏乐的声音也由远及近,她的心情越来越激越,脚下的地毯越来越虚软,如果不是身边还有爸妈在,前面有儿子,她肯定不知道该怎么迈出一步……
不同于昨天的细雨连绵,今天天气出奇的好,太阳暖暖的,晒得人很是舒服……
在司仪的指挥下,她走出重重的人阵包围,有很多记者拿着话筒想要她说一句话,有熟识的朋友走上前想要唠嗑一番,都被爸妈客气的回绝了。
踏过这个弯弯的白色廊道,前面就是了,在做的众人纷纷起立,欢迎她的到来,她的手心里都是汗水,连儿子都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指紧了紧,她低头勉力一笑,鼓掌声依然持续着,欢声笑语充斥着她的耳朵,头顶上不时飘下几片五颜六色的花瓣,她终于抬头看了过来……
那就是她的男人,属于她一个人的!
围绕在他身边的朋友都是那么优秀,如果说封子勤他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将才的霸气,那许南川就是那种天生的王者……
犹如一块千年古玉,淡淡的散发着看似温和却极绚丽迷人的光,让人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离开,就傻傻的跟随着他,相信他说的话,支持他做的事,虽然美丽的脸上一直都是那么温和的笑。
可殊不知就在这谈笑间,他已经不知不觉的瓦解了别人的心防,神不知鬼不觉的聚集了一堆拥戴者。
所以,才有了今天婚礼现场的轰动效应,他们说这里聚集了宣城上下阶层的人,一点儿也不为过!
终于,儿子将她的手交给了许南川,她含着羞怯的激动心情迎上他温和的表情。
这张脸,她看过很多遍了,仍然无法控制的眩晕了一下,多么好看多么俊美的一张脸啊,直挺的鼻梁,瘪适中的唇始终挑着暖暖的柔柔的笑意。
以前,她总觉得不够暖不够热,今天,她的一颗心已经快要被融化成水了,她看得仔细又投入,他身体前倾小声耳语着,“向惜,你真美!”
这个亲密的姿态就好像在吻她的侧脸,所以,话音刚落,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重重的吻了一大口,牧师轻咳了一声,慕向惜抬头嗔怪的看他一眼,脸色嫣红一片。
牧师压压手,现场非常自觉的安静下来。
婚礼进行曲想起,牧师重复着那个亘古不变却让人激动不已的话语,你愿意吗?低头深情的望着她,她抬头娇羞的看着他,红唇妖冶,诱~~~~惑动人,让他不由自主的俯身过来,一个吻没有成功……
因为牧师暗暗伸手挡了一下他,又咳了一声作为警告,老脸通红……许南川耸耸肩,好吧,不给吻就不给吻呗……众人哄堂大笑……
沉稳坚定的声音,答了一连串,“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牧师第四次咳嗽了,他想说‘其实你只需回答一个我愿意就够了’
可是,鉴于牧师的威严,他只是清清嗓子,什么也没说。
轮到慕向惜的时候,她没有立即回答,转头看看父母朋友,再低头看儿子,他微笑着点头,慕向惜这才噙着笑意对着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许南川,模范他刚才的台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眼看没完没了,许南川摊摊手,做了一个‘你看吧,我非得吻她一下她才能够停下来’
于是,牧师已经无奈了,侧过脸去,许南川见机立即行事,揽住她的肩膀来了一个深度索吻,‘我愿意’被二人吞入了腹中,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们的了!
然后,一番宣读誓词的仪式之后,终于等到了牧师的最后一句话,“我现在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他们从圣经上拿过对方的戒指,戴上,一切终成定居,众人鼓掌声不绝于耳,镁光灯刺得她眼睛有些痛,看着手上的素戒,她久久的无法抬起头,耳边是他动情的安慰,“向惜,再哭就不乖了,一会儿还要跟着我一起去敬酒,我干脆把你灌醉睡过去算了,免得你再哭哭啼啼的,看吧,妆都花了,真是小淘气鬼……”
她心一动,隔着镂空的豪华奢侈白纱滴下两滴清泪,霎那间落入繁杂的纱网中,他的话,犹如一道柔韧的光环,温柔又不失信心的套在她头上,她一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他眼睛微眯带笑,却有着一份圣洁和严肃。
慧姐他们走过来,拥着她要去会场旁边的自助宴,许南川却不肯轻易放人,耐不住她们的软磨硬泡,他这才松口,还不忘记叮嘱,“别喝太多酒。”
慧姐立即立正站好,“放心,一点儿酒都不给她喝。”
许南川凝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喝一点儿的好。”
看众人疑惑,他神秘兮兮的笑,“她微醺的时候最是大胆,我得为自己今晚着想……”还没说完,就被慕向惜急切的捂住了嘴巴,她们了然的点头,笑得非常邪~~~~恶。
有了慧姐和安安她们的庇护,慕向惜只浅浅的喝了几杯香槟,剩下的就都交给了她们对付,要来拍摄的记者,过来搭讪示好的陌生。
以前和她有些交情的李总,还有曾经对慕向惜很不好的金子她们,都挤过来跟她寒暄,她这个主角,只需要偶尔回一句话,偶尔伸伸胳膊,偶尔笑一笑,别的不需要多做。
走了半场之后,她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被萌萌安置在一边空闲的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杯中的液体,仰着脖子在人群里寻找那人的身影。
他和儿子在一起,是这里的焦点和灵魂人物,服饰是颜色分明的一黑一白,却都穿出了各自的风雅。
小小的儿子比她这个妈咪强多了,拿着橙汁跟人碰杯,他不卑不亢,别人却要屈尊弯腰的笑脸相迎,他身后跟着一群小男生小女生,阵势相当的强悍!
她不由得摇头微笑,与此同时,稍有停歇的许南川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注视,缓缓回头,收敛了平日的冷酷,多了一份沁人的温和。
他一直都在微笑着,微笑着凝视着向他看过来的人儿,黑眸中闪过讶异、狂喜、期盼,还有很多复杂的情绪。
他,很没有出息的发现,过了而立之年的他竟然有了落泪的冲动了,那娇俏玲珑的小小身影,让他眼眶润湿,刚才还在说她是爱哭鬼呢。
唉!激动到想哭的感觉,让他真切的体会了一把,有生之年,也算是体会过人生百味了。
慕向惜向他招招手,看着他虽然含蓄优雅却已经带了几分僵硬和苦楚的笑脸,他那是什么表情?
那明亮的眼底蕴含的,是泪花吗?在太阳光芒的反射下,像是一颗颗的碎钻,璀璨万分,柔软的心底不由得一震,她连忙起身,迈步的方向就是他!
而许南川,在看清她的意愿之后也放下杯子走过来,中间十几米的距离而已,竟然像是隔了一个天涯那么远那么难以碰触。
他们的脚步匆匆,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只是,似乎有人并不那么与他们心有灵犀,上前寒暄的搭讪的比比皆是,像是历经了一番风雨之后,他和她终于靠近了,近在咫尺之间,雪白的柔荑伸过去,被他狂猛的拉近,手被他置在他身后抱着,他的动作有些粗鲁,又像是急不可耐,拥抱……是那么的用力,他喃喃着,“宝贝,终于抓到你的手了!”
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敲等在这个路口,他轻轻地将她的手牵起?
她笑着点点头,也许,他们虔诚的祈祷终于感动了上天,赐给这样一段刻骨铭心的尘缘。
“从此以后,再也不放开了,你想后悔都来不及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我们伤心过失望过痛苦过,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他的日子,她的心海肯定是一潭死水,纵然平静是她想要的,可是太过于没有波动的水面也泛不起一丝涟漪,生命中所有的日子,都可以在寂~~~~寞中宁静安然的度过,那肯定是遗憾多多吧!
伏在他肩膀上,不经意间抬头,正好迎上封子勤豪饮之中抬头一瞥,他们相视一笑,今天,如果不是他们的帮忙,也许身边这个男人就不能有这个多时间分给她了,呵呵,真好!
耳边是他体贴的问候,“宝贝饿了吗?”
“有点。”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羞赧的点头,他扶着她一起走到餐桌旁,拿了一个银制的精致小盘,为她装了一些食物,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又有人在原处摄影。
慕向惜虽然有些拘束,看他一点儿都不在乎,她也索性放开了心怀,惬意的歪在他身旁,轻轻的哼唱着歌曲,听着环绕着整个宴会的乐曲,抬头看向远处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那矗立在青翠欲滴山前的优雅别墅。
他们曾在这里相遇,那个时候,幸福于他们,只是万倾碧波中一朵盛开的莲,可以远远望见它清丽绝尘的模样,可以清晰地闻到它飘逸着久远的馨香,却遍寻不到一叶舟子,可以摆渡到彼岸的天堂,而今,他们渡过了!
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身边的男人低笑,“累了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都不想下床。”
这些日子,她根本什么也没做,只是跟着大家一起乐乐而已,嗯,大概真的是太过于激动了,这身体,真的是一天比一天懒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这以后还得了?真的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是不是我晚上让你休息得太少了?”他的语气有些愧意,她瞪他一眼,“唔,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两个人相视而笑,他依旧放心不下,“要不要检查一下身体?”
“不用,这几天兴奋劲头过去了,自然会好的。”
真是的,比她还要着急,这身体有没有毛病,她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困意让她越来越懒惰了,不过,没关系。
“好在,我以后都不用为生计发愁了,有人养着有美美的衣服穿有帅哥养眼,对了,钱包里你最好给我塞满信用卡啊银行卡啊金卡搬员卡啊的一大堆,这样我就是一小富婆了,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羡慕得要死,哈哈!”
为她的小人得志和自吹自擂而仰天大笑,向来都知道,他的宝贝是容易满足的人,她要的很少,衣服食物都不在乎,就像现在,几口东西下肚,她就心满意足的拍着肚子喊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