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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冤家路窄
走进来的是王队长和陈家的几个家丁,王风月嘴角叼支烟,抬头朝空中缓缓地吹了几个烟圈,尔后傲慢地眨巴了几下她那双秀美但阴冷的眼睛瞅着几个不请自入的人说:
“谁让你们来的?这夜半三更的打搅我们与你家少爷商谈事儿……”
王队长看陈渭河无事,也感觉自已有点冒失了,王队长眨巴了几下眼睛,忙陪着笑脸,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打搅几位了……”
那么王队长何故会在这夜半时分跑来找陈渭河,原来是王队长刚才做了个梦,他梦见他与陈渭河在江边聊天,聊着聊着,陈渭河就宊然掉进了波涛滚滚的江水里,他一惊,就扑进江里要救陈渭河,王队长这一扑,就从床上掉了下来,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做梦,但他仍有点不放心,便立即叫醒另外几个家丁一起到陈渭河的房间看个究竟,而陈渭河瞅着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王队长也不知说点什么话,他被王风月及几个东洋女子凌辱的一幕是断然无法说出口的,陈渭河脸一红笑问王队长:
“王兄呀!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王队长吱吱唔唔地说:“我是梦见了你……才跑来看你的。.”王风月冷冷一笑,不满将她抽的半截烟扔到王队长脚下说:“神经病,做个梦也紧张成这样啊……”
陈渭河用讨厌的眼神瞅了眼王风月,尔后对王队长说:“我没事,你和弟兄们回去休息吧!”
王队长离开后,陈渭河长长叹息一声,不无愤懑地对王风月和几个东洋女子说:“你们几个也该离开了,我的便宜也被你们也占了,人也被你们打了,骂也骂了……”
王风月恼怒地对几个日本女子说:“真扫兴,刚才那几个猪真气人,恨不得杀了他们,走,咱走,以后有机会再说……”
几个日本女子失望地转身离开了,临出门,王风月又回头气亨亨地对陈渭河说:“姓陈的,先别高兴得太早了,咱俩的事儿还没有完。”
几个魔女离开后,陈渭河关好门,他回想着这天晚上所发生的这些事,感觉自已像是在做梦一般,他的心情很复杂,他一边痛恨王风月和三个东洋魔女对自已实施的这种病态的折磨,一边又庆幸自已在那种痛不欲生的时刻,体内终于产生了那种特殊而神秘的“可变磁场”,而这种“可变磁场”又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和形成了呢?这让他感到茫然。
陈渭河苦苦思索着。尽管此时,夜已很深了,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他想他得向黄狗请教了,他声音轻轻地唤了几声:“衅呀,衅呀,你出来一下……”
一缕青烟从他耳洞里逸出,迅速恢复成一条威威风风的大黄狗的模样,黄狗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尔后甩动着粗壮的尾巴,眨动了几下它那双金黄黄的眼睛说:
“主人呀,我知道你受苦了,可我不能显身帮你啊!”陈渭河轻轻叹息一声说:“衅啊,不要自责了,这个我能理解,我叫你出来显形是想问你王风月强行和我强行发生关系后,为什么会加速我体内“可变磁场”的形成,这对我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主人呀,”黄狗做沉思壮说:“你的情况属于这种现象,人在痛苦绝望至极时,体内会本能滋生出一种名叫“FN4”的激素,这种“FN4”的激素结合你体内气流的运行,就会产生出一种超乎人们想象的暴发力,而你这天晚上之所以打通了你平时末打通的脉络穴位,也正是在这种暴发力的作用下打开的,所以这天晚上你遭遇的这种事对你来说是不幸的也是有幸的,你目前体内的“可变磁场”的功法只是刚入门,算一级的,而可变磁场分八级,一级可变磁场只能让你的身体变得被一般常人轻一点,你腾跃的高度不会超过二米,在空中悬浮的时间也就是3秒的样子,近距离还不能完全读懂对方大脑的思维,若“可变磁场”达到3级,在5公里范围内,就能完全破译敌方大脑都在想些什么?达到4级时,十公里内,你也能读懂对方的思维,总子,随着你功法的是高,你的各种会得到不断加强和提高,但若遇到对方内功深厚,你的功法也会大打折扣,所以,你还要不断加强修练……”
陈渭河点点头说:“明白了。.”
黄狗说完这些,便又化成一缕青烟,飘进陈渭河的耳洞里,陈渭河经黄狗这么一解释,虽明白了原因,但一时还是无法入睡,他盘腿坐在床上,运气修复身上的伤疤。看着身上的伤痕由红变粉红,再由粉红变成与原皮肤同一色泽后,他才收势停止,看窗外东方的天际已露出了鱼肚白,这时,他才感到确实有点困倦了,他倒在床上睡了。
翌日,当太阳升起两杆多高时,王队长让人叫醒陈渭河吃早餐。
陈渭河起床后,梳洗停当,换好衣服,随手下人来到王家招待客人的餐厅,宽大豪华的餐厅已坐了不少人,王家伙房把招待客人的早餐也准备得很丰富,有几十种精美的点心和各种粥,陈渭河和王队长他们刚落坐,几个漂亮的侍女便端上各种吃的。
陈渭河给自已要了一碗鱼片瘦肉老火粥,吃了5个精致的火腿包子就饱了,他取纸巾擦净嘴,尔后起身来到王清玉的桌前,先尊称王青玉一声叔,尔后很礼貌地端起桌上的茶壶给在坐的每一位客人斟杯茶,王青玉指着一个肥胖高大,年约45岁左右,穿一身黑绸缎棉衣,大背头朝后梳拢得整整齐齐,左脸有点刀痕的汉子对陈渭河说:
“陈公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从河南新郑来的朋友,名叫田存良,你一会就随他到河南寻找你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到了河南后,有什么事情多跟田师傅商量,田师傅在河南黑红两道上都有不少朋友……”
陈渭河忙上前伸出手,握住田存良的手说:“田师傅,很高兴认识您,日后还望田师傅多多关照呢……”
田存良巴叽巴叽地眨动了几下他那双不大的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一番陈渭河,心想眼前这个有钱人的公子,不仅长得很帅,且身上确实有一股逼人的气场,跟这种人打交道,肯定有钱赚,他哈哈一笑,用浓浓的河南口音说:
“好说,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嘛,我们河南人讲究的就是义气两个字,酗子你一看就是个干大事的人,到了我们河南吃喝住行全包在我田存良身上……”
陈渭河忙感激地连声说:“多感谢田大哥了!多感谢田大哥了!”
收掇停当,一行人就要出发了。前面是三辆黑色的小桥车开道,紧随其后的是28个全副武装,骑着高头大马的家丁,只是让陈渭河没有想到的是王风月会和几个日本男女与他一同前往中原,陈渭河不解,加快步子走到王风月面前问:
“王小姐,我是随田大哥到中原寻找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请问王小姐和你的几个日本朋友到中原有何贵干,如果是帮我,那就不劳王小姐和你的几个日本朋友了,我手下的人足够了。”
王风月嘴角一抽,讥讽地说:“姓陈的,你别自做多情了,容你到中原办事,就不容我和我的日本朋友到中原做考古学术研究了,你我同行,只是恰巧遇在一起而已,再说了,大路朝天,咱可以各走一边啊……”
陈渭河讨了个没趣,只好回到自己的“福特”轿车里,他猜不透王风月此次和这几个日本男女随他到中原之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难道真是为了所谓的考古研究?
陈渭河把疑虑告知与他同车的王队长,王队长沉思了一会,点支烟吸了一口说:
“少爷,你不问我也在寻思这事呢,你说你已写信和王风月退了那门娃娃亲,按说你们两家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交往了,可王家对你家寻找你叔父陈百岁尸骨一事如此积极,让人觉得怪怪的,难道王家真是为那1000两黄金的赏钱嘛?就算是为了赏钱,那王风月何故要随你一同到中原,如果说她确实是为了什么考古学研究,她完全可另外选时间,我想只能有两种解释,一种事王风月是真从心里爱上了你,二是王风月和这几个日本男女借随你到中原办什么不能见人的事儿,我们得留点神,以防被人利用啊……”
陈渭河点点头,认为王队长的话有道理。过了一会,陈渭河轻轻叹口气说:“咱现在只能骑驴看戏本,走着瞧了。”
可能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上路不久,陈渭河便沉沉睡去,王队长和另外两个保镖却丝毫不敢大意,他们留神着车窗外的动静。
路两面多是荒山野岭,车虽是当时最高级的“福特”轿车,但因路面太差,所以行进的速度很慢,一摇一晃的。
20几个骑马的保镖为了不和轿车拉开距离,他们也是一会儿小跑,一会儿不慌不忙地走着,好在沿路的风景不错,青山绿水,按这样的速度,到河南得半个月的时间。
隆冬时节,太阳落山较早,一行人走到当时的英德县时,天色就黑透了,他们决定在英德县找家客店休息。
随后,他们将车开进英德县最大的“红香楼”客店,几个店小二远远看见他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车停下来后,王队长没有急着下车,而是问陈渭河:
“少爷,我们要不要帮王风月和几个日本人一同付费呢?”陈渭河考虑了一会儿说:“咱此次赶往中原主要是寻找我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尽管王风月和几个日本人到中原是另有目的,但帮我们提供线索的人又是人家王家的朋友田存良,也就是说我们有求人家呢,按理我们该帮人家付了这个食宿费,再说了,这食宿费用也化不了几个钱,做人大度一点,我们就帮他们付了,不能让人说我们陈家小气……”
“好的,”王队长提上银包,下车办理住宿手续,王队长刚被店小二领到巴台,王风月等日本人不慌不忙地走在后面,田存良却和王队抢先走到了巴台,田存良和王队长抢着付钱办理住宿手续,王队长客气地对田存良说:
“田师傅啊,我家少爷交待说:“这一路的食宿,绝对不能让您掏钱,您坐到一边喝茶,我来给咱办理……”
田存良哈哈一笑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不与你抢了着掏钱了,但到了我们河南可就要听我的……”
王队长根据人数,订下了10间上等包房和一行人晚上要吃的饭菜,陈渭河走进客店,先和田存良打声招呼,就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到二楼查看要住的房间,客店的上等房间虽远远没有家里的那么豪华舒适,但也收拾得干净清爽,颇为温馨。
看过房,随后一行人到一楼餐厅吃饭喝酒,吃饭时,陈渭河和田存良等陈家的几个家丁一桌,王风月和她的几个日本朋友一桌,田存良的酒量很大,一大碗一大碗地豪饮,几碗酒落肚后,那眼睛就不停朝王风月及几个东洋女子身上瞅,过了一会儿,已有了7成醉意的田存良在瞅了几眼王风月及几个东洋女子后结结巴巴地说:
“陈……公子呀!你说……说……这日本男人叫人咋看都不顺眼,一个个又低又矮,可人家……日本女人却总是让人咋看咋舒服,个个漂亮迷人……我前几年到东北办事时,曾一夜睡过三个日本女子……”
陈渭河有点反感田存良这么谈女人,但考虑,到了中原还得靠田存良帮他寻找叔父陈百岁的尸骨,另外,陈渭河还想从田存良嘴里摸清王风月一行人此次与他一同前往中原的真正目的,为此,陈渭河此时就只好装出对田存良的话很感兴趣的样儿。
同时,陈渭河也不由想咋天晚上,他被王风月及几个东洋女子凌辱了大半夜的情景,至今想起都有点后怕。田存良依然讲着他此前是如何快活的事儿,正在田存良得意忘形之时,一道细小的白光一闪,田存良一声惨叫,抬手捂住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渭河一惊,拉开田存良的手凑近一看,不由吸了口冷气,只见一苗细小的锈花针从上至下穿透了田存良嘴的上下唇,陈渭河明白这是不远处与王风月在一起吃饭的东洋女对嘴上无德的田存良使用了“仙女飞针”以示惩罚。
陈渭河转头朝王风月她那桌膘了一眼,见王风月和几个东洋女冷冷地笑着,云子从椅子上站起,款款地走过来,伸手从田存良嘴上倏地拔下针,一线殷红的血便喷射而出,田存良唉了一声,坐在王队长旁边的一个家丁,忙掏出手帕为田存良擦去血,云子冷冷一笑说:
“田先生,对我们大日本的女人可要尊重一点,否则,老天爷会惩罚你的哟,不相信你问问陈公子……”
陈渭河的脸倏地红了。
云子回头瞅着陈渭河窘迫的狼狈样,开心地哈哈大笑,接着又伸手在陈渭河的脸上拧了一把说:“陈公子,昨天晚上玩的开心吗?不过你还没有真正尝试我们大日本女人的滋味呢,今晚可要给我们留着门,我们接着玩我们没有玩完的游戏……”
陈渭河在嘴角勾缕讪笑,说:“本少爷对你们日本女人大大的不感兴趣,云子小姐还是找你们日本男人吧,再说了,你们这次同行的不也有几个日本男同胞吗,你找我们中国男人不怕他们吃醋吗?”
云子两支胳膊朝胸前一抱,头一歪,嘻笑着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摆动了几下说:“陈公子,本小姐对自己的同胞已不感兴趣了,本小姐就想品尝像你这种的中国帅哥,你信不信,你那只小鸟早晚都是我们大日本帝国女人盘中的菜……”
一帮正在吃饭喝酒的人,被云子话逗得哈哈大笑。陈渭河持筷子夹口菜放在嘴里,尔后颇自信地说:
“吭,云子小姐,实话告诉你们,本少爷不会再给你们机会了,本少爷的这只小鸟就是被做成菜。也轮不到你们日本女人品尝……”
云子冷冷一笑说:“那就等着瞧了。”陈渭河自信王风月和这几个东洋魔女,不可能再有机会占他的便宜了,可陈渭河万万没有想到了这天晚上的夜半时分所发生的事儿,令他再次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