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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大概是因为认床的原因吧,顾梓君早早就醒了。
外边还是阴,灰蒙蒙的,桌上的龙凤喜烛燃了一晚,竟还没有烧完,发出微弱的光。
刚要起身,就听到念冬的声音,“娘娘,您起了吗?太后宫里派人来,让您不必太早过去。”
顾梓君的身形微顿了一下,“嗯,知道了,现在起吧。”
话音刚落,念冬带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奴婢伺候娘娘洗漱。”
对于妆容,顾梓君平日里都是淡妆,大多时候甚至都不上妆,但如今进了宫,就必须得注重仪容,所以她也没什么,任由念冬在她脸上涂抹。
当妆发打理好,换上了正红色的皇后宫装,不那些呆呆的婢女了,顾梓君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一样。果然是人靠衣装啊。
打理妥当,简单用了早膳,就前往太后所住的慈宁宫,才到门口,就看到太后的贴身宫女林嬷嬷等在门口。
“老奴见过皇后娘娘,老奴奉太后之命在此恭迎皇后娘娘,太后正在佛堂礼佛,请娘娘先到正厅稍等片刻。”
顾梓君连忙上前扶起嬷嬷,“嬷嬷客气了,母后一心礼佛,倒是我思虑不周,来得有些早了。”
太后,是当今皇上的生母,如今的箫丞相是她的亲弟弟。先帝子嗣稀薄,只有两个儿子,长子楚凌,就是当今皇帝。
二子楚逸,乃先帝离妃所出,自幼身体不好,如今被封为逸王,并未在朝中任职,听逸王人如其名,不喜名利,是个爱好文学的风雅之士。
顾梓君坐在慈宁宫的正厅里,一边等太后,一边整理着皇家的这些人物关系。
真的,楚朝皇室的人物关系还是挺简单的,甚至比一般的豪门贵族还要简单的多。
顾梓君理清楚没多久,就听到通报太后礼完佛了。
向太后行完礼,顾梓君就被叫到跟前,太后抓着她的手,:“哀家与你母亲虽相交时间不长,但感情十分深厚,如今看到你就又叫哀家想起了年轻时候。”
“那时候,哀家还未入宫,你母亲刚刚嫁来京城,哀家自幼想有个姐姐,见到你母亲就十分欢喜,经常去找她玩……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去了……”
很久没有人在顾梓君面前提起她的父母了,如今听到太后这么,她不知不觉就又红了眼眶。
一旁的林嬷嬷见状,上前到“太后,今是皇后娘娘入宫后第一次给您请安,是大喜的日子……”
“唉,果然是老了,你看我,都快忘了,梓君,如今你进了宫,你母亲在之灵也可以放心了,咱们不提那些陈年旧事了。”太后拿起手绢抹了抹眼眶,轻轻拍着顾梓君的手背。
“皇上呢?还没下朝?”太后语气多了一丝不满,冲着赵嬷嬷问。
“回禀太后,北方雪灾一事有了进展,皇上还在御书房跟大臣们商议呢,不过,也派人传了话,是敬茶一事就由皇后娘娘一人完成,等皇上忙完了会来给太后请安。”林嬷嬷连忙回到。
“唉,这北方的大雪,下起来没完没聊,苦了百姓们了”,太后闻言,也没再皇上,转而向顾梓君道“梓君啊,哀家知道你刚入宫,还不适应,但这遇上灾,皇上实在忙,你可要多加体谅啊。”
顾梓君一听,连忙表明态度“母后的是,如今这大雪,受苦的是百姓,梓君作为皇后,自当体谅,皇上作为一国之君,如此兢兢业业,是百姓之福。”
太后闻言,露出笑容,“哀家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林嬷嬷,传茶。”
林嬷嬷连忙让人将早就准备好的茶送上来,亲自端着奉到顾梓君眼前。
顾梓君起身,走到太后面前,跪下行跪拜之礼,然后将茶接过来捧高,“儿臣给母后奉茶。”
太后乐呵呵地接过,抿了一口,让顾梓君起身,接过林嬷嬷递过来的一个锦盒,对梓君“喝了这杯茶,咱们就真的成了一家人了,这是母后给你准备的礼物,你快看看喜不喜欢。”
顾梓君连忙谢恩“儿臣多谢母后。”着,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支鸾凤鎏金步摇,做工十分精致,一看就十分贵重。
顾梓君虽然身出名门,自幼见识了不少好东西,大婚时皇上太后也赏赐了很多名贵珍宝,但这支步摇明显在其他东西之上。
“这是本宫刚入宫时先帝赐的,如今你进了宫执掌后宫,这就该给你了。”太后看着顾梓君一脸吃惊,解释到。
“谢母后。但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儿臣自入宫前感染风寒,如今还未大好,实在无力管理中馈,还烦请母后代劳一段时间。”顾梓君可没想过真要管理后宫。
“这倒是哀家考虑不周。罢了,就让哀家这老骨头再替你管一段时间吧,索性后宫空着,管的事情不多,离大压有一个多月,到时候你的身体一定也大好了。”太后三言两语,就将大选的事推给她了。
虽然内心是拒绝的,顾梓君也只能笑着“儿臣多谢母后体恤。”
“唉,哀家老了,这后宫之事以后就指着你了,哀家就等着含饴弄孙了。”太后笑眯眯地。
“母后的是,都是儿臣这身子不争气,儿臣日后定当好好修养,争取早日康复,为母后分忧。”
“好了,了这会儿子话,哀家也累了,你也回去好好休养,身子还未大好,也不必每日过来请安了。”太后摆摆手,让她退下。
“是,儿臣告退。”终于可以告退了,顾梓君终于松了一口气,也没传凤撵,自己慢慢向栖凤宫走去。
等顾梓君出了慈宁宫,太后对着林嬷嬷:“琳儿,你觉得皇后怎么样?”
“太后,奴婢只是个下人。不敢妄议。”
“你呀,哀家早就过,你在哀家面前不必自贬,想什么就直接吧。”
“太后,那奴婢就斗胆几句,奴婢觉得皇后娘娘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
“你这跟没有什么两样,不过她确实跟她母亲云慧一样,极其聪慧,不过……唉,慧极必伤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