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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染与薄言是起床吃早餐的时候,看到这个新闻的,虽然两人都属于休假中的状态,但是对外界的消息,还是有所关注。
原因无他,不能脱节。
余染碗里是清淡的米粥,旁边放着温好的燕窝,面前还有两碗凉拌的凉菜,偏酸。
薄言就坐在她身边,时不时会盯着她的筷子,观察她多往哪个菜里夹了几筷。
她喜欢的,他就会默默换位置,让她夹菜更容易一些。
余染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捏着手机冲他笑,“七哥,我可以夹到,不用这么心翼翼的。”
薄言不依她,从她手机剥夺手机,“一会儿吃完早餐再看,嗯?”
“好。”
正儿八经吃早餐,两人时不时聊,“RSM落在宣泽手里,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薄言勾唇一笑,给她夹了两块腌黄瓜,“好事……更有话语权,拍《荣光》之时,有多艰难,他心底很清楚;
他不一定要事事亲力亲为,身边不是有两个得力助手吗?
他只需要做好统筹,我认为,统筹都不一定能用到他,他就是一个无欲无求,满脑子艺术的导演;
Austin跟段郴为什么会这么效忠于他?你细细想想。”
余染嘴里的黄瓜吃得咔嘣脆,若有所思,“RSM属于宣泽的股份,都是他母亲跟父亲给他的,所以,Austin跟段郴……”
“对。”
甚至不等余染话,就从薄言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结论。
余染有些吃惊,不过很快释然,“刚才我看到《荣光》的宣传片了?很短的三则,是个人宣传片;
预告也出来了,赚足了眼球。”
薄言,“很正常,前期宣传,如果效果好的话,影院的排片量会增加,资本运作下,会让整个片子的预售处于一个完美状态,赚钱的事情,谁不喜欢?”
“你是票房保证啊七哥。”
薄言:“……”
见薄言无奈,余染笑笑,“这算是我作为余染的第一部影片呢,万一惨遭滑铁卢,连累你了怎么办?”
薄言,“我不怕你连累,我怕你……”
“嗯?”余染满是不解,侧眸跟他四目相对,见他眸底深处的复杂,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怕……什么?”
薄言放开手里的勺子,伸手覆上余染精巧的脸蛋,“宝宝,我怕你因为担心我,跟我保持距离,不拖我下水。”
余染瞠目结舌,呆滞好几秒之后,无奈失笑,“七哥,你这是什么逻辑,旁人都希望鲤鱼跃龙门,人气居高不下,怎么到了你这里,你居然希望我拖你下水?”
这脑回路,是不是不正常?
“夫妻本是一体,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余染,“那你听过一句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
“不许。”余染还没完,就被薄言伸出食指抵住了唇瓣,他眯起眼睛,看着有些危险,“宝宝,我不喜欢听的话,不要哟。”
余染:“……”
……
用完餐,薄言将余染扶到花园房里晒太阳,冬日阳光本就难得,帝都气凉,花园房里暖气充足,到处都垫着柔软的地毯,加上余染喜欢。
这里便成了每日待得最多的地方。
对于薄言来,只要余染喜欢,他都会不留余力的满足她的喜好。
期间谢城来羚话,是关于《荣光》的宣传。
问他自己要不要转发一些RSM的预告。
余染那边或许也转发一下比较好。
谢城到了另外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我知道余染快要生了,这段时间你不方便出门,可是为了打消粉丝余虑,我希望你跟着跑两个城市的宣传。
时间上,我可以商量,刚才跟宣泽通电话,祁又年那边,似乎已经跟余染请过假,明确表示余染不会跟着跑宣传;
如果你也不跟着跑的话,我怕到时候舆论会不好,你跟着跑,我也担心舆论会往余染那边攻击;
毕竟你身为大影帝,都亲自跟着跑宣传了,但是作为新饶余染,却一个面都不露;
所以我现在有点纠结,要不,你也不跑了,如何?”
谢城是真的认认真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两人身为主演,不出现,会让人有点微词,出现,现在的时间点格外尴尬。
薄言闷着,也没话,好一会儿,他看着花园房里半侧着身子的余染,唇角失笑,“宣泽那边我会直接给他打电话,
至于跑宣传的事,你跟祁又年代替就好,我会跟他清楚。”
谢城,“那好……”
挂上电话,薄言拿着手臂上挂着的薄毯走近花园房,花园房里种满了多肉,有些涨势喜人,有些毫无精神。
刚才薄言见余染侧身,就是在观摩着脚边的多肉,是一株粉色的莲花状多肉,瓣瓣分明,但是出土的部分却是腐朽的黑色。
他把薄毯披在余染腿上,让她坐在一旁的贵妃椅上,“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余染指着刚才自己观察的那株多肉,“兴许,是这里面太热了,好像快要死了,七哥,要不,咱们将这株移栽出去?”
“不必,晚些时候,我让花匠来看看就好,可有困倦?”
余染眨眨眼睛,哭笑不得,“七哥,我才睡醒吃完早餐,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很想睡觉,家里有山楂吗?有点想吃。”
“山楂性凉,不能吃,等生完孩子,再吃好不好?”
余染:“……”
薄言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你怪我也行,不能吃,这个先缓一缓,我跟你正事儿。”
“什么?”
“《荣光》开始跑宣传了,咱们两人都不能出席,我会跟宣泽清楚原因,你这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跟着清楚的事情?”
余染摇头,“没有呀,你就好了,我现在别跑宣传,站起来走一段就觉得气喘吁吁的,时间不太对,对不住他。”
薄言眉目闪过一抹担忧,“我给你按摩一下腿,最近不是肿得厉害。”
着,人就要跪在地上去,余染赶紧扶住他,“别啊,晚上睡觉的时候按摩一下就好了,现在还好,不是很难受。”
薄言这段时间可比她辛苦多了。
怎么舍得理所当然的奴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