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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落座后,矮子先是很客套地对我们说了一番好听话,什么诸位真是神勇有机智,居然能一路杀到这里来,在下实在佩服,实在佩服。
二拉差没空跟他扯闲篇,单刀直入道:“说!你丫是谁?从哪来?准备干嘛?”
矮子一愣,遂即笑道:“这位肥爷,您一开口就问人生三大终极哲学问题,叫咱可怎么回答嘛!唉……不如这样,我试着讲一下,您要觉着对,就赏脸喝口茶,要觉着不对,我就再回答,好不好?”
二拉差冷哼一声,说:“油腔滑调,一看就是奸猾之辈,吾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要敢说半分假话,今天本大师定叫你后悔来到这个人世!”
矮子还是笑嘻嘻的,说:“小的叫鄂风,您记得湖底玻璃缸里那个人脑么?对,那是家父,他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但一心不愿意走,放不下,就把自己泡在溶液里苟延残喘。你看,他不死我怎么继承家业嘛!难道诸位不觉得你们找到那个地方找的太顺利么?嘿嘿,因为有我暗地里帮忙啊!所以说,咱们是老战友了,可别见外,来,喝茶喝茶。”
“难道你就为了继承家业?那你干嘛要掳走小希?”我顶着矮子的眼睛问,我发现他的眼睛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别看他一只笑,但他眼中却没有一丝正常人应有的喜怒哀乐。
“这个回头再说,回头再说!”鄂风喝了口茶水,“这个地球自打有人类起,可就没和平过呀!”
我们面面相觑,谁也搞不懂他干嘛扯上什么世界和平。
“你看,以前冷兵器时代大家互相争斗,无非是死点人什么的,但现在有原子弹了,大家还在互相争斗,这不是自取灭亡嘛!”矮子说,“现在不怕了,在下准备给这个世界来点惊喜。”
二拉差来兴趣了,问:“什么惊喜?”
矮子说:“重新洗牌。全新的系统,全新的环境,全新的物种,全新的思维,一切都是全新的!”
二拉差说:“你在做梦?”
矮子说:“呵呵,有梦之人睡得香。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们帮我去找最后一只非碳生物,待到我从其中得到驭蛊经最后一部分,绝对不会忘记老朋友,你们找那东西无非是为财嘛,现在整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了,还需要钱干嘛?这样,只要你们帮我搞到最后一只非碳,这世界七大洲随你们挑俩,欧洲?美洲?还是另类点,来片南极洲?都任由诸位吩咐!”
二拉差哈哈大笑:“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你要有那么大能力,直接派个军队过去不得了,还用在这跟我们瞎扯?”而昆丁却似乎被矮子的话打动了,竟接茬说:“万一你得到最后一只非碳后反悔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矮子摆了摆手,“我鄂风一向言出必行,如果各位不放心,咱们可以签合约,这总行了吧?”
“嗯……我考虑一下”昆丁看着团子对我说,“阿秉,你认为如何?”
我正想开口,却发现团子在悄悄移动,似乎要绕道矮子身后给他来个措手不及,于是便打哈哈道:“这个问题嘛,可以研究一下,但是你能不能先把那个女孩子交出来,你留着她干嘛?”
鄂风道:“你放心,她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在向她求教驭蛊经中的一些难以理解的内容,她就像我的老师一样,你要追到她,那就是我的师娘,我能对你们不敬么?”
我感觉鄂风这人说话相当无厘头,也弄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他似乎也不是在吹牛,因为他不可能话这么大本钱就为了向我们吹牛,或许和他合作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毕竟我的目的只是救回小希。
“我想看看她。”我说。
鄂风又笑了,也不知他干嘛那么爱笑,他说“现在不方便,小希,对了,她叫小希是吧?嗯,小希正在昏迷中,我已经请了名医在帮她恢复,现在不能受到打扰,您且再等等,再等等呵呵。”
“呵呵,原来要拯救世界啊你!”二拉差笑着往鄂风跟前凑,这时我看到团子也已经悄悄绕道他背后了,二拉差又说:“那敢情好,你拯救世界,吾可是只想发财你给我在这吧!”说着,二拉差便来了个饿虎扑羊,朝鄂风扑去,与此同时,团子也抽出了蝴蝶刀,只见寒光一闪,屋内响起一声尖叫,尖叫却是团子的,她不知怎的竟踩空了,整个人陷入了地面三分之二,只剩两只胳膊在外挥舞。二拉差也扑空了,鄂风不知何时已变了地方,本来在正中间椅子上坐着,现在却成了站在客厅的墙角,看来这厮会移形换位。
团子仍在下陷,我和昆丁赶忙冲过去拉他,梁教授和二拉差转身去围堵鄂风,这时鄂风突然打了个呼哨,就在客厅旁边的卧室门中,突然窜出好几只穿着衣服的狗,忽地朝我们扑来,我们吃惊之下正欲躲闪,就觉脚下一空,人全陷进了地面下。这时我才发现,这地面原来是有机关的,上面只铺了薄薄一层钢化地板,地板连着机关,一旦出发机关,地板就会向下翻,下面全是淤泥。整间房子都是建在淤泥上。
鄂风得意地哈哈大笑,说:“一群杀才货,给脸不要脸,这下你们干脆给我当肥料吧!各位苍狼同志,上,把他们按下去!”
那些穿衣服的狗原来叫苍狼……
苍狼们得令,迅速朝我们扑来,边扑边调侃:“人生啥也得体验一下啊,要不要试试做回泥巴?”
二拉差气的哇哇大叫,拼命挣扎着,而他每挣扎一下,他的身体就会下陷一分,没过多久,淤泥便快要淹没他的嘴巴了,他终于老实了,紧闭着嘴大气也不敢出。
团子最惨,早就被掩住了鼻子,嘴里不知从那找了跟吸管叼着保持呼吸。昆锻我的情况稍微好点,只淹没到了胸口,因为我俩最老实,没有挣扎。
一切绝望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见鄂风的腰际闪了一下红光,那个红光刚一亮起便飞速朝上飘去,竟穿过天花板飞向了二楼。
红点飞向二楼后,约莫只过了三秒,忽听头顶一声巨响,天花板破了个大洞,小希穿着件衬衫从上面下来了,她的衬衫没系扣子,雪白的胸脯显露无遗,我真想把整个房间的人的眼睛全捂上。
我看到她胸口的花生米大小的红痣成了正圆形。
鄂风赶忙招呼狼狗,让狼狗去扑小希,喊了两声却没回应,一扭头,发现狼狗都成了头大身子小,全死了。
他被吓了一跳,正准备跑,发现自己的脚无法动弹,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趾不知为何竟长成了树根,长在地上了,而且腿上也开始发芽抽穗,绿芽飞速蔓延,越长越高……
小希将一根绳子绑在房柱子上,另一头扔给我们,然后推门走了。我们抓着绳子爬出来时,鄂风已经完全成了一棵树,除了树干上仍模糊有人的五官外,整个成了盆景。
二拉差围着他转了几圈,啧啧道:“这下好了吧,无欲无求,拉到盆景市场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说:“对对,这种人形高智商盆景根本是拍卖的货,无价之宝呀!”昆丁插话说:“你们别得意先,赶快回车上,去追小希!”
他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们赶忙扭头窜出房间朝中巴车跑去,而跑到中巴车上时,我们看到了最不愿看到了一幕——车窗被人砸了,里面的仪器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