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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梁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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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她死了,赶忙去掐她的人中,却发现她鼻息很平稳,只是睡着了。

小希一觉睡到了次日下午四点三十二分。我却再也没睡着,又不敢出去,只好在屋里来回转圈,不时看看表,并反复回想她说的那些话,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小希醒后,我急忙问她昨夜的情况,她表示不懂。

“什么?我……我看到了那个跳楼的人?”小希反问。

我点点头,说:“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你说他是深山中一个部落的祭祀,因为情人被部落的族众献祭了,所以他偷走玉佩,准备回去报仇,但他失败了。”

小希侧首看着我,一脸疑惑和茫然。

“别说那个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小希说。

我迟疑一下,没有做声。

“哎呀走啦!傻乎乎愣着干嘛!”小希扯着我出了房间。

由于一夜没睡,又思绪繁杂,导致街上的景物看着竟有些虚幻,身旁川流不息的人群仿佛是在一张很大的电影银幕上走动,我独自置身于银幕外,怎么也无法将自己融入其中。而阳光照着尚未融化的残雪,又令整个街道肮脏得无比真实。小希安然无恙地醒了,我心头那根紧绷的弦也随之放松了,在吃饭时一直打瞌睡,差点嚼着拉面睡着。吃完饭,便又回自己住处补了一觉。

前段时间,大约是十一月份,有那么几天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颠三倒四的梦。那些梦有的记住了,有的则忘了,我来讲一个记得比较清晰的——我有时会岔开话头,想到哪讲哪,急着看情节的话,可以跳过去。

那个梦是这样开始的:先出现一个阴天,接着淅淅沥沥下了好几天雨,我之所以会在梦里出现“好几天”的情况,是因为我反复看到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黑,雨则一直下着。恍惚间,雨停了,场景成了河边的一个凉亭,一低头,看到自己手上拿着画板、画笔、纸张和颜料,旁边竖着个牌子,上写着:单人二十,双人四十,带风景五十。我心里纳闷,自己连圆圈都画不好,怎么做起了这个行当?此时,走过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问我可不可以跟她去家画?她妹妹害羞,不敢出门。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然后便跟着她走,她从河边绕过树林,又走过一片草地(由于刚下过雨,草地里全是蜗牛,每走一步脚下就咳啪咳啪响),在一幢哥德式别墅前停下了。正准备进去,听见身后有人叫我,回头,发现根本不认识,是个卖粽子的老头,他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去买粽子,说是特意给我留的。

我下意识就去摸兜,想掏钱,少妇突然在我耳边小声说,那个老头的粽子里有盐,叫我不要买。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想问她为啥有盐就不能买?一回头,发现自己已经在少妇家的客厅了,对面坐着少妇,和一个留着齐眉留海的姑娘,我面前则已经摆好了画板和颜料,手里捏着笔,画板上还有半幅画,画了少妇的半边脸。留海姑娘一直低着头,我想跟她说“把头抬起来,这样看不清”,她的头发突然开始脱落,掉的很快,瞬间便成了秃子,我虽然想看她长什么样,但心里又不免有些惊慌,一哆嗦,醒了。这个梦还有续集,大约是三天后,我又梦见了这姐妹俩。为了不影响剧情,回头再讲。

我下午告别小希,回家补觉,醒来时已是午夜。毫无睡意倍儿精神,想上网,而电脑拉到小希家了,空虚感开始啃噬我每一根神经。我拿起电话,拨通了梁教授的号码。这是我今年第三次主动打电话给别人。

“哈喽!李老弟,半夜三更的,什么事?”电话那头的梁教授嗓门仍是很大。

“哦,老梁头儿,有件事想请教你,你觉得这世界上存在‘先知’么?”我问。(“老梁头”是他自己要求这么称呼的)

“先知?什么先知?你不会是搞到先知舍利子了吧?”

“不是的”我说,“那次我带着去找你的那个女孩,还记得么?”“记得记得”梁教授搭话道。

我将小希这段时间出现的反常情况一五一十,非常详细地给他讲了一遍。他听后沉默了很久。

“喂,梁头儿,还在么?”

“嗯嗯,在呢在呢。”电话那头说,“这样,你来一趟吧,趁今儿夜里我有兴头,明儿个说不定就不爱跟你讲了。”

我打车去了梁教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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