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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下去!”
宋皇挥手,面色不愉,苏文自知无法,据理力争面前这几人都不会听他的。
皇宫大道,燕信风走在最前,身后是一队宋国禁卫。
赵元常入宫,两人于半路相遇,赵元常看着燕信风,眼睛一眯,不知所想。
燕信风也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随即擦身而过。
赵元常眉头直跳,他的直觉告诉他,燕信风那一笑是对着他的。
他看了燕信风离去的背影,转身快步进入大殿。
待见到苏文神色愤怒走出来,赵元常心情好了一些。
两人擦身而过,都是冷笑不已。
赵元常来到,内侍通报以后,他走进了皇帝书房。
“啪!”
他一进来,便见皇帝怒火滔,地上全是摔碎的东西。
“臣拜见陛下!”
赵元常行礼,皇帝看着他,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陈寺卿,你给左相,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皇坐回椅子上,伸手揉了揉额头,头疼欲裂。
赵元常与陈大人对视一眼,陈大人就开口述,赵元常却装着细听。
待陈大人完,宋皇看着赵元常,问道:“左相,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赵元常心中一松,到了现在,皇帝显然还不知道他的儿子才是这件事的源头。
必须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不能让自己儿子暴露出来。
赵元常心中有了决定,便开口道:“陛下,此事张家父子都不占理,就算张成要为子复仇,手持刀兵杀入燕信风府中已是犯了大忌讳。”
皇帝微微点头,若不是张乾已尽死了,他现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惹出这么多事,他到一死百了。
“陛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张成父子所做的事情淡化下来,免得有人借此口伐我宋国。”
人言可畏,且又是张家父子胡作非为,待事情传开,宋国脸面何存。
“爱卿可有办法?”
宋皇头疼,现在事情已经开始闹大,关系到燕信风那边的事,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赵元常低头沉思一会儿,便抬起头道:“陛下,事到如今,我们唯有占据先机了。”
着,赵元常便将他的办法向皇帝个明白,几人商议一番后,皇帝点头,让两人去处理这件事。
赵元常两人出了宫,直接来到赵府。
“陈大人,此次多谢了,庇护我那不成器的孩儿,以后必有所报。”
赵元常也不搞什么暗示,直接开口表明态度。
陈大人笑着连道不敢,两人对视一眼都笑死了起来。
“左相,你我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行动?”
赵元常微微点头,叫来府中管家,吩咐起来。
管家明白要如何做后,退了出去,赵元常与陈大人相视一笑。
“左相,燕信风猖狂,这次定让他有苦难言。”
“哈哈哈哈,黄毛儿,身处我宋国,还敢猖狂,岂有此理。”
两人大笑起来,吩咐下人备下酒菜,两人同饮。
张家父子之事,很快传遍宋国国都,人闻之,皆叹燕信风心狠手辣。
如意酒楼,很多人都在为张家父子之事争论不休。
“呸!”
一人出声,酒楼里的人闻声看着他,一时之间无言。
“哼,你们就知道胡乱猜测,据我所知,张家那纨绔儿虽然游荡无度,可怎会如此不明事理!”
“宫里传出风声,那燕信风伤痛大兄身亡,已尽疯了,不然怎会对张家父子做出杀儿伤父之事。”
“现在陛下让禁卫军团团围住燕信风院,就怕他突然发疯杀人。”
话音落下,不少人便附和起来,唾沫横飞,大骂燕信风身处宋国却猖狂杀人。
一时之间,风云突变,本来张乾挑衅之事就言语不多,现在有人出声,加上皇帝确实将燕信风院围住,更添加几分证据。
都城各处,到处都是如此言论,都言燕信风发狂杀人,还有人鼓动着要燕信风必须给一个交代。
两时间过去,赵公子身在府中,得知外面之事后,他大笑起来。
肯定是他父亲赵元常出手了,不然为何风声突变。
且这两流言蜚语都燕信风疯了,苏文怒发冲冠,恼怒非常,身在鸿胪寺院大骂宋国君臣无耻。
“大人,现在群情汹涌,都要将信王判罪。”
旁边的人一,苏文苦笑悲凉,身处他国,人家想怎么就怎么,指鹿为马,是白黑这种事情太常见了。
尤其是宋国背不起张家父子所做的事情带来的后果。
计较着这些事,苏文沉思,旁边几人已经火急火燎,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苏文起身,对着几壤:“你们且忍忍,我这就去拜访东成公,他身为儒家大儒,海内皆有威名,定能帮我等明辨是非,还王爷清白。”
言罢,苏文出了门去,去东成公住所。
时至中午,烈阳当空,苏文来到一院,目视而去,只见院名“静心斋”三字置于牌匾之上。
院门两旁,各有一阙,两阙成一联,曰:学问深时意气平,文能换骨无余虑。
苏文近前,轻敲房门,几声以后,他退后几步,整理衣袍,肃然而立。
房门很快打开,来人为一老者,苏文躬身行礼,言道:“老丈,后学末进苏文苏子仪有礼!”
“今来拜见东成公,烦请通禀一声。”
老者闻言笑了笑,侧过身子,笑道:“老爷在院品茶,你且先进来。”
“多谢老丈”
苏文进入,两人并排走着,老者便道:“老爷在此潜身学问之道,时多有人来拜访,求问学问之学。”
“你今已是第十个,且随我来!”
言罢,他带着苏文来到一处,只见院落清幽,周围点缀着一些花花草草,恰如其分,不多一分,不少一豪。
那不远处一凉亭耸立,一老者正与几人笑着些什么。
“果是清幽之地,东成公在此,可谓院中有贤,正合道。”
苏文赞叹一声,老者见他不似做假,也开心笑了起来。
两人来到凉亭处,苏文躬身行礼,言道:“后学末进苏文见过东成公。”
东成公乃是一五六十岁的老头,他头间黑白发夹杂,身着青衣,手握书卷,见到苏文行礼,其言称苏文,便惊诧道:“苏文,你可是那贾文若弟子苏子仪?”
苏文躬身应是,东成公见苏文相貌堂堂,自有才气生,心生好感,他便笑道:“莫要多礼,你乃贾正贾文若弟子,可称吾为师叔。”
着他放下书卷,走过来扶起苏文,让他坐下,让老仆上茶。
苏文坐下,还未及开口,东成公便道:“汝师学贯古今,既得我儒家之学,又习纵横之术。”
“唉,学派之争,竟至我那老友远走大周,不得见已是十年矣。”
东成公一脸唏嘘,苏文唯有苦笑,他老师贾正先是儒家弟子,后遇纵横之学老友,争论之下,反起了向学之心。
自此,他身学儒家与纵横之学,儒家视他为异类,纵横家也言他不承纵横之学,两边不是人,他唯有孤身进入大周,断绝与许多老友来往。
至于东成公,他是为数不多不斥他老师的人之一,所以两人多有书信来往。
一番感叹后,东成公便询问老友的身体状况,两人相谈,自有一番和谐之意。
见状,凉亭里的几个青年便提出告辞,言道不便打扰两人叙旧之情。
东成公也随意,让几人离去,待到凉亭里只有两人时,东成公露出似笑非笑之色,调侃道:“汝今日上门,定有要事,自汝来宋都已有几日,怎不见拜访于我!”
苏文脸色赫然,急忙起身,连连致歉道:“师叔,非是弟子不上门拜访,实则弟子此来事情太多,还望师叔见谅!”
“哈哈哈哈”
东成公哈哈大笑,像一个老顽童,言道:“贾文若书信有言,言你学其纵横之学,如今看来,还差些火候。”
苏文唯有苦笑,东成公收敛笑声,露出那向往之色,叹道:“吾已快是冢中枯骨,时至今日,吾方才明了学问之深。”
“汝师之道,老夫亦是不知对错,”
“然百家之争,福祸相依矣!”
苏文郑重点零头,如今五国并立,各国都有百家弟子,都为那正统争斗着。
两人感叹好一会儿,苏文才道明来意。
待他完,东成公霍然而起,怒发冲冠,大骂道:“畜牲也,如何能做出这种行径。”
张乾之举,无疑视儒家之学为无物,东成公如何不怒。
都言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燕信风身为大周王爷之尊,因亡兄杀人无可厚非。
且那张成,东成公更恨其人,一恨其教子不严,辱宋国名声,二恨其霸蛮无礼,燕信风身为质子,所处院落可为国宾之所,如此举刀而进,虽有为子复仇之意,然其更丧宋国道义。
“东成公,晚辈此来,是要请东成公言语一二,莫要让人诋毁信王名声,以正视听。”
苏文躬身,长鞠不起,东成公扶起他,安抚他坐下,言道:“子仪,吾自会出面,然张乾已死,证人已无,光凭老夫言语,如何能正你家信王名声。”
“需知人言可畏,此流言蜚语又岂会无风起浪,你知否?”
他完,深深看了苏文一眼,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缘由,然而一猜都能猜到有人正对燕信风下手。
苏文也知这个道理,起身道:“东成公,事有缓急,现信王身处风口浪尖,唯恐三人成虎,还请东成公帮衬一二。”
着,他目露精光,笑道:“事后晚辈自能处理,定叫那事情真相原原本本显露人前。”
苏文如此自信傲然的样子,东成公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言道:“也罢,老夫便与你一起去见见那燕信风,吾到要看看,能如此果断行事的人是何等人也。”
闻言,苏文大喜,连连拜谢。
两人出了院门,往燕信风院而去。
来到此处,见到被禁卫重重围住的院,东成公冷哼一声,与苏文走了过去。
两人很顺利来到院门外,宋皇的命令是只进不出,所以军士不阻止两人进入。
苏文敲门,房门打开,见到苏六,苏文便道:“通禀信王,东成公来矣。”
苏六目露震惊,下意识看着苏文旁边这老头,待苏文轻咳一声,他才回神,急忙道:“东成公稍待,吾这就通禀公子。”
言下之意,就是燕信风会亲自过来迎接。
他转身快跑,东成公看着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燕信风急步而来,见到老人,他便躬身行礼道:“晚辈燕信风拜见东成公。”
“东成公,苏少卿,请!”
燕信风侧身,微微躬身以示礼仪,东成公哈哈一笑,伸手一请,言道:“登门而来,打扰主家了,王爷请!”
三人进了院落,房门关闭,来到房间,几人落坐,苏六看茶。
且苏文与东成公两人毫不掩饰入了燕信风院落,监视之人很快回报赵元常。
“你可是看清楚了?”
赵元常失手打落了茶杯,脸上已是惊色。
“相爷,的看清楚了,确实是静心斋的东成公。”
“混蛋!”
赵元常一声咆哮,恼怒非常,下人缩了缩脖子,急忙低头。